1881年，光绪在后宫闲逛忽见一宫女姿容秀丽，拉到没人处就临幸。不料，忙活半天竟失败了。 那处假山后的石榴树正开得热闹，花瓣落了宫女一肩。她叫春儿，是御花园里打杂的，手里还攥着块没擦完的石砚，是刚才给画师送笔墨时顺手带的。光绪拽着她的手腕往假山后拖，明黄色的龙袍扫过石阶上的青苔，带起些湿冷的潮气。 春儿吓得腿软，石砚“啪嗒”掉在地上摔成两半，墨汁溅在石榴花瓣上，像几滴洗不掉的泪。她咬着嘴唇不敢出声，指甲掐进掌心——这可是杀头的罪过。光绪却比她还慌，手忙脚乱去解她衣带，结果带子打了个死结，急得额头上冒汗。春儿偷偷抬眼，瞧见年轻皇帝耳根通红，龙袍袖口沾着草屑，哪还有平日批奏折时的威严样？ 假山外传来太监的咳嗽声，春儿浑身一抖，突然用力推开光绪。皇帝踉跄两步撞在石头上，疼得倒抽冷气。她趁机爬起来，抓起地上半块石砚塞进袖子里，低着头往御花园外跑，绣鞋踩过落花时发出细碎的响声。光绪扶着假山喘气，望着那抹晃动的绿影，忽然觉得嘴里尝到了铁锈味——不知是刚才撞的，还是别的什么。 当晚养心殿里，李莲英端着安神汤进来，瞧见主子盯着石榴盆景发呆。盆栽里的红花蔫头耷脑的，像被人掐过。“万岁爷要是喜欢石榴……”太监堆着笑刚开口，就被光绪挥手打断。他想起春儿攥着石砚的手，指节发白却死活不松开，倒比那些宫里涂脂抹粉的妃子鲜活得多。 第二天早朝，军机大臣们发现皇帝精神恍惚，奏折批得龙飞凤舞。户部刚报上来的北洋水师军费单子，朱笔圈出的数目比原数多出三成——后来才知道，光绪是拿错朱砂笔，把批阅诗词的红色墨水当成了批奏折的黑墨。 春儿当天就被调去了冷宫当粗使丫头。有天扫院子时，她瞧见光绪独自站在角门边张望，手里攥着块带墨渍的手帕。两人目光撞上，皇帝迅速把手帕塞进袖子里，像做贼似的转身走了。春儿蹲在台阶上笑出了声，惊飞了檐下的麻雀。 后来戊戌变法失败，光绪被囚禁在中南海瀛台。有人说曾在御花园假山后见过个疯婆子，抱着块碎石砚念叨：“那日石榴花落得真好啊……”再后来连这个传闻也消失了，只有老太监们茶余饭后嘀咕：“万岁爷那晚要是成了事，说不定如今这天下……” 可历史哪容得下“如果”二字？就像那盆枯死的石榴，当年开得再热闹，终究熬不过深宫里的寒冬。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