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一位老大娘上山采野果,突然发现一大群苍蝇,在草丛上“嗡嗡嗡”盘旋,等

粉头发的咔咔 2025-07-11 11:33:02

1936年,一位老大娘上山采野果,突然发现一大群苍蝇,在草丛上“嗡嗡嗡”盘旋,等她走近一看,那草丛里竟伸出一只手来,大娘一个激灵,她壮胆拔开草丛,却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红军战士。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36年,夏天的黄冈,山里湿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大娘一如既往地背着竹篓,去山里采些野果,准备为家里添点口粮,她的家境贫困,靠山吃山,日子过得艰难。 那天黄昏,山风闷得像锅盖一样扣在人头上,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味道,大娘的额头已被汗水湿透,她心想着尽快翻过这片山梁,早些回家。 走着走着,她来到一片人迹罕至的草丛,突然发现一群苍蝇在上面盘旋,嗡嗡作响,大娘不以为意,继续往前走,她觉得这只是平常的虫鸣声,什么都不稀奇。 没过多久,草丛里发出了沙沙的响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动,她停下脚步,警觉地四下张望,心头一紧。 她原本打算退回去,但这时草丛里忽然伸出一只手,手掌已经被鲜血染红,皮肤青紫,指甲泛黑,这只手不像是活人的手,冷冰冰的,仿佛从地底爬出来的东西。 大娘被吓得一愣,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她定了定神,心里却想着,这不是蛇,也不可能是其它动物,她壮着胆子,慢慢走过去,拔开厚厚的草丛,接着,她看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红军战士。 那名战士的军装破烂不堪,血迹斑斑,身上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尤其是胸口,一大片伤口已经发黑,鲜血和脓液混合在一起,苍蝇在伤口周围嗡嗡飞舞。 大娘心里一惊,连忙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微弱的呼吸,心里松了口气,这是一个活人。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红军是老百姓的希望,看到这个重伤的战士,大娘毫不犹豫地决定将他救活。 她小心翼翼地将他背起,尽管他身上已经没有了多少生气,但她感觉到这位年轻人还在挣扎求生,她背着他,沿着崎岖的小道一步步走回家,艰难的步伐一瘸一拐。 回到家后,大娘顾不上自己已是疲惫不堪,立刻开始为这个伤者处理伤口,村里没有大夫,也没有药品,家里能用的只有一些粗盐和草药,她先把家里仅有的盐烧了热水,然后用布条蘸盐水,轻轻地擦拭伤口。 每擦一次,鲜血和脓水就流得更多,腐肉已经发黑,伤口边缘也肿胀发青,大娘强忍着呕吐的冲动,一点点清洗,把伤口上尽可能的脓液清理出来。 清洗完伤口后,她又把从山上采来的草药捣碎,混入些草木灰,厚厚地敷在伤口上止血。 接着,她用破布将伤口包扎起来,忙活到深夜,自己饿得头晕眼花,但也顾不上吃东西,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把这个伤者救活。 第二天早晨,伤者依然昏迷不醒,大娘守在床前,眼睛不敢合,她在心里不停地念叨着,盼望他能早些醒来。 几天后,这个年轻人终于睁开了眼,眼神中带着一股顽强的求生欲望,仿佛没有放弃的想法,大娘心里一酸,她知道这位年轻人不轻易放弃生命,她更坚定了救他的决心。 可是,随着时间推移,伤口的情况并没有好转,反而变得更糟,伤口开始化脓,发出一股刺鼻的臭味,苍蝇越来越多。 大娘知道,伤口已经开始腐烂,她必须采取更有效的措施,一天晚上,她看到那年轻人自己摸着剪刀,想要将腐肉剪掉,疼得满头是汗。 她心里一急,立刻抢过剪刀,放到火上烧红,小心翼翼地剪开那些已经变色的腐肉,剪刀在手里发抖,每一次剪下去,都像是把自己的心割开一样。 剪完后,她用丝瓜瓤浸泡在草药水中,细细地伸进伤口,一点点地刮出里面的蛆虫,她整夜未眠,动作缓慢而细致,一边忍住干呕的冲动,一边小心地清理伤口。 几天后,梁从学终于能够睁开眼,神情略微清明一些,大娘每天精心照料他,用家里积攒下来的干粮和草药喂他,每一勺都喂得小心翼翼。 经过多日的治疗,他的伤口终于开始愈合,脓水渐渐少了,苍蝇也不再围绕伤口飞舞。 然而敌人总是紧追不舍,一天夜里,村口的狗忽然狂吠,似乎敌人来搜查了,大娘心头一紧,知道如果敌人发现了梁从学,后果不堪设想,她迅速将他转移到后院地窖里,用鸡窝草和鸡粪掩盖住气味。 敌人很快闯入了她的家,四处翻找,但大娘面不改色,毫不动摇,经过一番紧张的搜查,敌人最终离开了,她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汗水湿透了她的衣服。 几天后,梁从学坚持要离开,他不想再拖累村子,大娘给他准备了干粮,还将自己亲手缝制的草鞋递给他。 草鞋的底上,她用红线绣上了“平安”二字,梁从学背着行囊,走出大娘的家,回头看了三次,临别时,他深深地跪下,给大娘磕了三个头,什么也没说,只是眼里闪烁着感激的泪光。 大娘的名字虽未显赫,但她的故事永远镌刻在梁从学的心中,成为了历史的一部分。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 信源:梁从学:大别山走出的铁军虎将——陈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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