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7年,林风眠母亲被族人抓去“沉塘”,年仅7岁的他拿起一把砍柴刀就冲向人群,极力反抗别人把自己的母亲抓去沉塘。 主要信源:(钱江晚报——晚潮|林风眠:毕生为“中西融合”而“摸索”;界面新闻——林风眠:孤独的艺术成就不朽的史诗) 林风眠这一辈子,跟画笔分不开。 他总说艺术就该像天上的鸟,想往哪飞往哪飞。 这位大师把中国水墨和西洋油画揉在一块,创出自己的路子。 可谁能想到,这双画遍人间美好的手,捧着的却是半辈子苦水。 打六岁那年起,他心里就压着块大石头。 广东梅县山沟里长大的娃,顶喜欢往村里新开的染坊钻。 青的靛蓝,红的茜草,在染缸里打旋儿,能叫他蹲着看半晌。 娘亲耐不住他缠,常悄悄领着去。 没承想染坊那年轻掌柜,竟和守活寡多年的娘亲看对了眼。 那年月族规比天大,私奔的两人被族人五花大绑逮回来。 祠堂里香火烧得噼啪响,族老们嚷着要动火刑。 六岁的孩子突然窜出来,死死抱住娘亲的腿哭喊:"烧就连我一起烧!" 后来改成流放,可自打娘亲被押出村口,就再没半点音讯。 这孩子总觉着,要不是自己总缠着去染坊,娘亲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 后来背着画夹漂洋过海,在巴黎街头遇见罗拉。 金发姑娘是贵族小姐,弹得一手好琴。 穷学生和富千金,俩月就闪婚。 小夫妻租了间顶楼画室,白天林风眠啃干面包画素描,晚上罗拉弹肖邦配他调颜料。 眼瞅着妻子肚子一天天鼓起来,小日子刚透出点亮光,临盆那夜全碎了。 接生婆满手血跑出来摇头,床头摆着没呼吸的婴孩,床上躺着冰凉的妻子。 才二十五岁的人,抱着未裁开的画布枯坐三天,从此画里总藏着个抱婴孩的女人影子。 刚挺过丧妻之痛,国内又传来老父病亡的消息。 这个总在画纸右下角签"凤鸣"的年轻人,把名字改成"风眠"。 意思是倦鸟归林,可他这只鸟,到老也没找着落脚的枝。 六十三岁那年,看见老友傅雷跳了楼,他连夜把千余幅画拖进厕所。 宣纸浸了水贴在瓷砖上,拿竹刀片一点点往下刮。 刮着刮着眼泪就糊了镜片,二十年的心血变作满地纸浆。 转年果然进了提篮桥监狱,硬给人安个"日本特务"的帽子。 四平方米的号子,他拿筷子蘸菜汤在墙上勾线描。 同监舍的年轻人后来回忆,有回半夜听见老头嘟囔:"得留着眼睛出去,颜料钱还没还清呢。" 七十三岁平反出狱,回上海南昌路那小阁楼。 街坊都传林老头疯了,天不亮就支起画架,颜料管挤得满地打滚。 先前刮掉的《渔舟唱晚》《秋鹭图》,全凭记忆重画。 可没消停两年,新名头又压过来:"资产阶级黑画家"。 批斗会站在高板凳上,红卫兵把他中西合璧的画说成"乱配艺术"。 老头梗着脖子不认错,背后悄悄跟学生念叨:"水墨是爹,油彩是娘,他们不懂。" 等真能展画的时候,人都八十了。 香港办回顾展那天,他盯着自己重画的《宝莲灯》出神。 画里沉香劈山救母的裂缝,瞧着像梅县老家染坊的靛蓝染缸。 记者问他这辈子最想画什么,老头摆摆手:"就想画幅娘亲洗衣裳,太阳照着她后脖颈的汗珠。" 活到九十二岁,咳着血还在调松节油。 临终抓着外甥女的手只说了一句:"把我葬回广东山坳里,让我娘看看,染坊里玩泥巴的崽,没给她丢人。" 对此您怎么看?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1907年,林风眠母亲被族人抓去“沉塘”,年仅7岁的他拿起一把砍柴刀就冲向人群,
素花淡草意悠
2025-07-11 00:1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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