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夏各朝代众多的权臣之中,要说谁最是飞扬跋扈、胆大包天,那非元朝的燕铁木儿莫属。他曾亲手弑杀两位幼年皇帝,强娶前朝皇后为妻,又将四十位公主纳为自己的小妾,其行径之霸道,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至顺元年的隆冬,大都皇宫的延春阁里炭火正旺,燕铁木儿却披着件玄色貂裘,靴底还沾着未化的雪粒,径直闯入了小皇帝阿速吉八的寝殿。彼时这孩子刚满九岁,正捧着本《资治通鉴》念得磕磕绊绊,见权倾朝野的丞相突然闯入,手里的书卷“啪嗒”掉在地上。燕铁木儿连眼皮都没抬,只朝身后侍卫使了个眼色,两个彪形大汉便用白绫裹住了小皇帝的头——这已是他三年内弑杀的第二位君主。窗外的雪片扑在琉璃瓦上,像极了当年他在上都战场上砍下敌将头颅时,飞溅在甲胄上的血珠。 更让人咋舌的是他强娶泰定帝皇后八不罕的那场婚礼。本该冷清的坤宁宫突然张灯结彩,八不罕穿着前朝皇后的霞帔,被燕铁木儿直接从太后寝宫扛到了自己的相府。拜堂时她死死咬着嘴唇,指甲掐进掌心,却听见燕铁木儿在她耳边冷笑:“当年你男人在位时,可曾想过有今日?”堂下宾客里,不乏昔日对泰定帝山呼万岁的旧臣,此刻却举着酒杯哄笑,仿佛这不是迎娶前朝皇后,而是在草原上抢亲的寻常戏码。最荒诞的是那四十位被纳为小妾的公主——她们本是宗室贵女,有的刚及笄,有的早已许配人家,却在燕铁木儿一道令下后,被用八抬大轿抬进相府,排成队给他斟酒。有个姓孛儿只斤的公主偷偷抹泪,立刻被他揪住发髻灌下烈酒:“在老子这儿掉眼泪,是嫌公主身份低贱?” 这种近乎疯狂的跋扈,实则踩在元朝皇权倾颓的废墟上。自元世祖忽必烈之后,皇位继承制度始终没捋顺,叔侄相残、兄弟阋墙成了家常便饭,而燕铁木儿所在的钦察家族,本就是靠着军功崛起的草原贵族。当他在两都之战中拥立文宗图帖睦尔登基时,早已把皇权当成了手中的傀儡。你看他每次上朝,身后都跟着十二名带刀侍卫,宰相们奏事时得先看他脸色;户部库房的钥匙他揣了三年,连皇帝想用点银子都得打报告。这种权力垄断到什么程度?连元文宗封他为“答剌罕”,允许他上朝不用脱靴佩剑时,满朝文武竟没一个敢吭声——大家都知道,燕铁木儿的弯刀,比皇帝的圣旨更管用。 后世总把燕铁木儿的暴行归为个人野心膨胀,却没看透元朝中期“权臣政治”的深层病灶。当草原旧俗里的“忽里台大会”选举制,撞上中原王朝的皇权世袭制,权力真空就成了权臣滋生的温床。燕铁木儿不过是把这种混乱推向了极致——他弑杀皇帝时,想的或许不是改朝换代,而是让皇权永远成为自己的提线木偶;他强娶皇后、收纳公主时,大概也觉得,这草原上的强者为尊,本就该踩碎汉人的伦理纲常。只是他没想到,自己死后仅三年,顺帝便以“专权蠹政”之名抄了他的家,那些被他强纳的公主们,最终都成了新权贵的玩物,而元朝的国祚,也在这种权臣与皇权的反复倾轧中,慢慢走向了末路。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1464年,明英宗朱祁镇驾崩,太子朱见深即位。随即朱见深就遇到了一个让他头疼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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