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皇后正睡得迷糊,25 岁的李隆基突然闯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一剑刺穿胸膛,血溅五步。紧接着,李隆基冲进安乐公主寝宫,将正在梳妆的安乐公主送上西天。宫门未闭,刀光闪过,玄武门下,羽林军破门而入,一场血腥的政变就此展开。
中宗皇帝突然驾崩,朝堂上却异常安静,没人哭,也没人吵。韦皇后却笑了,她看到了权力的曙光,儿子年幼,她可以垂帘听政。安乐公主更是野心勃勃,劝母亲效仿武则天,韦皇后也动了心思。然而,李隆基却不动声色,他年纪轻轻,表面恭顺,心里却清楚,这是要清算李氏天下的节奏。太平公主找上他,低声说了几句,李隆基只说了一个字:“成。”
夜里,羽林军悄然调动,李隆基亲自布阵,他知道,这一步错,命就没了。凌晨未时,玄武门打开,羽林军进宫,不敲门,不打招呼,直奔皇后寝宫。韦皇后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服,就被推倒在地,士兵抽剑,动作干净利落,血溅到了屏风上。安乐公主也没逃掉,士兵冲进来时,她还坐在镜前梳头,转身想开口,却来不及了。
那晚,宫里没人敢出声,死人不少,不止韦皇后和安乐公主,她们的党羽,掌权的,全被清理干净。太平公主站在宫门前,看着天亮,她赢了。李隆基站在一旁,沉默不语。太平公主拍了拍他的肩膀:“去见父皇吧。”李旦被扶了出来,面色苍白,不知是惊是怕,他被重新立为皇帝,朝堂改元,年号变了。李隆基被封为太子,没人反对。韦皇后被废为庶人,安乐公主名号除去,史书上只写了两个字:斩,葬。
李隆基没立刻登基,他知道时机。他等。太平公主没动静,他也不动。三年后,机会来了,他让父皇退位,自己即位为皇帝,没人敢挡。政变那晚的血,早已干涸,宫里的草,又长了回来,新政开始,开元年间,唐朝迎来了最强盛的时光,李隆基掌控朝政,用兵如神。
然而,也有人记得那一夜,一夜之间,皇后没了,公主死了,李家重新坐稳了江山。政变从不干净,干净的是记录,短,冷,没有情绪。玄武门不是第一次血洗宫廷,李世民做过,李隆基也照着做。皇权面前,没有亲情,只分谁挡路,谁让路。韦皇后和安乐公主曾赌过一次,输了。李隆基赢了,用一夜换了天下,但那一夜,到底杀了多少人?没人写清,只剩几个字:“清君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