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 年柱子山那场夜战,八路军战士何荣贵追着翻墙的黑影连开两枪,子弹穿透刘黑七的大腿时,这个戴过 72 顶姨太太绣花帽的巨匪可能还没明白:为啥自己 3 万匪众像纸糊的一样,2 小时就被打垮了? 要知道当年他在泰安西柴城押着 200 多 “肉票” 走夜路时,可是拿活人当路标 —— 谁走慢了就是一枪,王可可那句 “我家只有四分地” 还没说完,脑浆就溅在了冻土上。 刘黑七的土匪压根不能算人。1930 年被绑票的赵桓躲在 “阔客棚” 里见过他们:满脸锈斑像生了铁锈,眼睛红得跟庙里的判官一样,大冷天穿着抢来的女式红绣花帽,露着绿单裤在野地里疯跑。 有个土匪嫌老头走得慢,一脚把人踹进沟里,枪响时赵桓听见老头的孙子喊 “爷爷”,下一秒就没声了。土匪们围着火堆烤牛肉,有人朝他喊 “兜酸子!” 后来他才懂,这黑话是 “拿馒头”,可就因为他吹自己 “济南有榨油场”,才捞着半块烤糊的馒头。 最瘆人的是他们剁人的手法。姓张的青年被按在石头上时,赵桓听见土匪头子喊 “给家里送个信!”,大刀下去时血溅了三尺高,那青年的手肘骨白花花地戳在肉外。 还有人耳朵被割下来,用布包着塞进信封,土匪往信封上吐口唾沫粘封口:“告诉家里,三天内不送钱,下回来取脑袋!” 赵桓缩在角落装孙子,感觉后颈凉飕飕的,生怕土匪发现他编的 “济南油场” 是瞎话。 民国政府拿这群恶鬼没辙。张宗昌招安时给刘黑七送过八抬大轿,阎锡山请他吃过山西刀削面,韩复榘赏的大洋够买一整条街的鸦片。 就这么着,刘黑七一边杀人放火,一边娶了 72 个姨太太,最小的那个才 15 岁,据说长得像他抢来的第一个绣花帽上的牡丹。 直到他投靠日本人在费县杀了 700 多抗日百姓,罗荣桓拍着桌子下令:“这回不剿了他,对不起那些被铡刀铡了的孩子!” 柱子山那晚的月亮特别亮,刘黑七翻出寨墙时,何荣贵的子弹追着他的影子飞。 第一枪打在屁股上,第二枪穿了小腿,他趴在地上骂 “哪个龟孙放冷枪”,等何荣贵把他翻过来,才看见他满脸横肉抖得像锅里的肥肉。 那些戴着红绿单裤的土匪们还在满山跑,有人掉进陷阱里喊 “别开枪!我是扛锅的!” 可没人理他们 ——20 多万条人命堆起来的血债,哪是一句 “扛锅的” 能抵的? 赵桓后来在八路军里当敌工股长,每次给新兵讲刘黑七,都要摸一下后颈那道当年被土匪鞭子抽的疤。 他说土匪们最邪门的不是杀人,是把女人的绣花帽戴在头上时,那帽子上的金线还沾着血,可他们笑得比哭还难看。 直到现在,泰安老家的老人说起 “刘黑七”,还会往地上啐口唾沫:“那杂种戴绣花帽的时候,俺爹的爷爷被他们扔井里了,捞上来时身上还缠着井绳呢。”
1940年,八路军一个班长,为了掩护队伍撤离,带着鬼子就往山上跑,谁知跑到了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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