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2年11月18日,寒风刺骨的喀喇昆仑山下,中国边防部队的一个连队毫无征兆地陷入印度军队的埋伏,两座暗堡的火力像铁壁般封锁了开阔地带,前进无路,后退无门,命悬一线,如果印军地面部队再围上来,这支连队恐怕难逃全军覆没的命运,这不是电影里的桥段,而是真实发生在中印边境上的一场生死较量。 那天的雪片子刮得人脸生疼,零下四十度的风跟刀子似的往脖子里钻。八连的战士们趴在雪窝里,前面的暗堡吐着火舌,子弹擦着耳朵飞,后面的印军要是摸上来,这百来号人就得全交代在这儿。连长嗓子都喊哑了,可敌人的机枪就是不停,子弹在雪地上打出一个个小坑,看得人心里直发慌。 就在这时候,有个黑影从战壕里窜了出去。是王忠殿,十九岁的河南小伙儿,平时在连里就是个闷葫芦,可打起仗来比谁都猛。头回冲的时候,他把爆破筒往暗堡眼里塞,敌人从里面一棍子给捅出来,他胳膊挂了彩,血珠子滴在雪地上,红得刺眼。第二回他又冲过去,敌人的机枪扫得更凶了,他在雪地里滚了两滚,棉衣都磨破了,硬是把爆破筒又顶到了枪眼边儿。 第三回冲出去那会儿,他的棉鞋早没了,脚指头冻得跟胡萝卜似的,可他跟没知觉似的,把爆破筒往敌人手里一塞就顶上去。导火索“嗤嗤”响,他能听见自己心跳得跟打鼓似的,可就是不肯退。连长在后面哭着喊他的名儿,他跟没听见似的,胸膛紧紧抵着爆破筒——他要的就是这声炸响,要的就是战友们能从这儿冲出去。 轰的一声,暗堡塌了,火力网漏了个大窟窿。可王忠殿再也站不起来了,他的身子跟雪地融了一块儿,只有胸前的军牌还闪着光。后来战友们说,他最后那几秒,脸上的表情跟平常训练时一样,好像不是去送死,是去完成个再普通不过的任务。 这娃是咋长大的?他老家在河南焦作塔掌村,家里穷得锅都揭不开。小时候他见过地主拿鞭子抽长工,他哥就因为还不起借的马钱,被地主关在牛棚里三天三夜,最后没了气儿。解放那年他才四岁,看着解放军给乡亲们分田分粮,蹲在墙根儿听大人念“共产党来了”,小拳头攥得死紧,跟他娘说:“等我大了,也要当这样的英雄。” 1961年征兵,他身高体重都不够格,可他偏不服输。天天去公社帮着搬粮袋、修水渠,手磨破了包上布接着干,最后连长拍着他肩膀说:“小子,你这股子劲儿,比啥都强!”穿上军装的那一刻,他把军帽戴得端端正正,对着镜子说:“哥,我没给你丢脸。” 在部队里他更拼了,别人练射击趴半小时就喊累,他能趴俩钟头,枪托压得肩膀生疼也不松劲儿。班长说他“不要命”,他说:“我要命,可更要保住更多人的命。”后来拿了“五好战士”的奖状,他寄回家,他娘捧着看了又看,眼泪把纸都洇湿了。 谁能想到,这张奖状还没焐热乎,他就上了战场。那天出发前,他给家里写了封信,说“等打完仗,我给你们带喀喇昆仑山的雪水,甜得很”。可这封信永远寄不出去了,他的生命永远停在了十九岁。 后来国防部追授他“战斗英雄”,他的名字刻在了烈士陵园的碑上。可他老家的乡亲们记着呢,塔掌村的娃娃们听着他的故事长大,村头老槐树下,老人们总说:“那娃啊,骨头硬得很。” 前两年,他外甥女陈海霞带着黄河水和家乡的土上了山,在他墓前说:“舅,咱村又出了仨兵,您看,后继有人嘞!”去年,焦作成立了“王忠殿民兵连”,小伙子们穿着迷彩服训练,喊口号的声音震得树叶子直抖。 你说这世上啥最珍贵?不是金银财宝,是有人愿意为了别人的命,把自己的命搭进去。王忠殿这样的娃,搁哪个年代都是宝。他没读过多少书,可他用行动写了本书,书名叫“啥叫中国人”。
南亚暗战曝光:巴铁用手机塔当武器,印度战机成了“睁眼瞎”当全世界盯着印巴边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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