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人邹士钰,从小就喜欢游历四方。刚过二十岁那年,他要去贵州玩,亲友们劝阻道:“

哈皮的可可 2025-07-01 16:42:05

湖南人邹士钰,从小就喜欢游历四方。刚过二十岁那年,他要去贵州玩,亲友们劝阻道:“听说那地方瘴气弥漫、山路险峻,去了怕是凶多吉少。” 邹士钰却不以为然,一拍胸脯道:“大丈夫生死有命,还能被这点艰难吓住?” 说罢,收拾行囊就出发了。 到了贵州思南一带,正赶上连日暴雨,山路泥泞难行,邹士钰深一脚浅一脚地跋涉,心里暗暗后悔。 一天,他在深山里迷了路,四周全是陡峭的悬崖,只能沿着羊肠小道艰难前行。 好不容易翻过险峰,远远望见村庄上空升起炊烟,可一条深潭横在眼前,他只能绕着潭边继续走。累得实在走不动了,便在一棵大树下歇脚。 正喘着粗气,忽见江对面漂来一只木筏,一个人拿着长竹竿划着,晃晃悠悠地过来了。 邹士钰大喜过望,心想可算有人来救他了!等木筏靠近,他定睛一看,只见那人披着短蓑衣,浑身几乎没穿衣服,一时也分不清男女。 他试探着招招手,划船的人竟欢快地加速驶来。 等木筏靠岸,邹士钰才看清,原来是个梳着双髻的年轻女子! 邹士钰吓得差点跳起来,还以为撞见了什么妖怪。正要拔腿逃跑,女子却大大方方上了岸,一边用苗语唱着歌,一边冲他笑,半点羞涩都没有。 邹士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少见多怪了,人家这是当地风俗,便硬着头皮上了筏子。 一路上,女子划船,邹士钰盯着人家窈窕的身影,心里直痒痒,忍不住伸手逗她。女子也不躲闪,嘻嘻哈哈地和他调笑。 好不容易过了江,邹士钰掏钱付船费,女子却摆摆手,笑得眉眼弯弯,还扔下木筏,非要给他当向导。 两人七拐八绕走了一里多地,天已经黑透了。女子带他来到一座破庙前,推开门说:“这儿能住,你不是本地人,可别乱跑。” 奇怪的是,她突然说起了流利的汉语,一点口音都没有。 邹士钰满腹狐疑,女子却转身走了。 庙里黑咕隆咚,也看不清供的什么神。邹士钰又累又饿,刚想眯一会儿,就听见女子在外面喊他。出门一看,台阶上摆着热酒热菜,香气扑鼻。 他狼吞虎咽吃起来,心里既感激又犯嘀咕:这女子这么热情,莫不是有什么盘算?八成还会再来。 这么想着,他索性坐在庙里等。 可左等右等,直到夜深,连个人影都没有。突然,外面暴雨倾盆,还听见有人说:“措措儿带了个俊小伙来,咋不见了?” 声音娇滴滴的,说的也是汉语。 透过门缝一看,又是个没穿衣服的女子,头顶斗笠,手里举着根发光的木棍,冒着雨跑来了。 邹士钰又惊又好笑,心想这地方的人也太奔放了! 正想着,女子已经推门进来,见了他先是一愣,随即脸颊飞红:“冒冒失失的,让你见笑了。” 邹士钰赶忙作揖,女子倒也大方,大大方方席地而坐,把木棍往地上一放。 借着微光,邹士钰打量庙里的神像,竟是个披头散发、赤 身的女 神,和眼前这女子模样差不多。 他忍不住问女子是谁,这地方供的什么神。 女子自称昔昔,说自己和先前的措措都是金蚕神的侍女,这庙就是供奉金蚕神的。 她还说,金蚕神分雌雄,掌管着会放蛊的妇人;这儿叫强硐,住的都是苗族人,离大海只有三天脚程,刚才过的那深潭,就是传说中危险的瘴水。 邹士钰更纳闷了:“你俩明明是苗人,怎么会说汉话?” 昔昔叹了口气:“我们哪是什么苗人!原本都是中原汉子,来贵州做生意,结果中了蛊 毒。心有不甘,就向金蚕神告状。神可怜我们,让我们投胎成女子,还收我们做侍女。后来蚕神被毒 龙欺负,总往海底跑,我们没了管束,才四处闲逛到这儿。” 邹士钰刚要细问,措措风风火火闯了进来,嗔怪道:“姐姐,咋啥都告诉外人!” 昔昔白了她一眼:“郎君福大命大,咱们还得靠他回家呢,藏着掖着干啥?” 接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出了一段秘事:原来毒 龙好 色,贪图雌蚕神美貌,把蚕神的同类都快吃光了。雌蚕神没办法,只好去海底宫殿赔罪,跟毒 龙在一起后,也就不管人间放蛊的事儿了…… 邹士钰听了,忍不住打趣:“蚕神有男有女,是一对夫妻吧?毒 龙这么欺负蚕神,她丈夫能忍?” 昔昔也笑着说:“郎君果然是个通透人,这正是我们担心的。那雄蚕神不过是个懦弱的妖怪,不敢找毒 龙报 仇,就想拿我们撒气。我们实在怕他下毒 手,只能拼命躲着。” 邹士钰忙问:“那咱们该怎么办?” 措措突然严肃起来:“昨晚渡你过江,并非偶然。我们本是中原人,愿意嫁你为妻,陪你回家立业。苗疆凶险,莫要再往深处走了。” 邹士钰低头盘算,本就厌倦漂泊,又有两位美人倾心相随,正合心意,可心里还是有些犹豫。 天快亮时,昔昔起身催促:“行与不行,给句痛快话。我们也得收拾行李另寻出路,别耽误彼此。” 邹士钰实在舍不得,当即应下:“好!就这么定了!” 二女拍手笑道:“稍等片刻,我们收拾妥当立刻出发。” 没一会儿,她们换上紧身短打的男 装,模样和当地年轻苗家汉子别无二致,各自扛起大竹箱说:“有这些宝贝,吃喝不愁,不用再四处奔波了!” (字数受限,下篇链接发在评论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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