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8年,13岁潘玉良被舅舅卖到妓院,妓院老妈子嫌她狮鼻、口阔、厚嘴唇,实在是

峥嵘幻域行 2025-06-29 00:24:32

1908年,13岁潘玉良被舅舅卖到妓院,妓院老妈子嫌她狮鼻、口阔、厚嘴唇,实在是长得太丑,根本吃不了这碗饭!舅舅见状只好苦求将其留下,没想到却成就了她的一生伟业…… 老妈子拗不过情面,把她扔到后厨洗碗,工钱还不够抵舅舅欠下的赌债。 潘玉良的手泡在冰水里,冻得像红萝卜,可眼睛总盯着来往客人的衣饰纹样——她没读过书 却天生爱琢磨线条,烧过的火柴头、碎瓦片,都成了她的画笔,灶台墙、门板背,全是她画的花鸟、人物,歪歪扭扭,却透着股子灵气。 有回军阀潘赞化来应酬,瞥见门板上那幅《戏蝶图》,竟看呆了:“这画是谁画的?”老鸨嗤笑:“还能是谁?那个丑丫头呗,瞎涂罢了。” 潘赞化却把潘玉良叫到跟前,问她想不想学画。小姑娘攥着衣角,指甲掐进肉里:“学画能不用洗碗吗?”这话让潘赞化红了眼眶。 他赎出潘玉良,送她去上海美术专科学校,可入学那天就遭了白眼——校长看着她妓院出身的履历,皱眉:“我们这是培养艺术家的地方,不是收容所。” 潘玉良没说话,当场用炭笔在纸上画了幅《校景速写》,线条利落,光影精准,校长愣了半晌,终是松了口。 可麻烦没断过。同学们骂她“青楼女子”,画人体模特时,男学生故意起哄,说她“不知羞耻”。 潘玉良攥着画笔的手直抖,却硬是把眼泪憋回去,画得比谁都专注。她知道,只有画笔能给她正名。 毕业后想去法国深造,没钱买船票,就白天在印刷厂描插画,晚上去码头扛箱子,肩膀磨出的血泡和颜料混在一起,竟成了她画布上最特别的色彩。 巴黎美院的课堂上,她是唯一的中国女学生。教授嫌她“笔触太硬,不像女人画的”,她就把江南的温婉揉进线条里画《裸女》时 既保留西方油画的写实,又添了东方水墨的留白,惊得评委说:“这是把东西方的灵魂拧在了一起!”有次画展,她的《自画像》前总围着人 画里的她眼神倔强,狮鼻、厚唇反倒成了辨识度最高的标志,有人说丑,她却在画旁题字:“美不在皮相,在风骨。” 1929年,潘玉良回国办展,一幅《侧卧的女人》引来轩然大波——保守派骂她“伤风败俗”,甚至要查封展厅。 潘玉良站在画前,字字铿锵:“我画的是人体之美,是生命之真,你们不敢看,是因为心里装着龌龊!” 这场风波让她成了争议人物,却也让更多人看到:一个曾被命运踩进泥里的女子,如何用画笔劈开了一条生路。 晚年在巴黎,她住的小阁楼连暖气都没有,却总把省下来的钱买颜料。 临终前,她把所有作品托付给友人:“请带回中国,我生是中国人,画也该回故土。” 如今,安徽博物馆里,她的《黄山云海》仍挂在显眼处,笔墨间的磅礴,哪还有半分当年洗碗丫头的怯懦? 潘玉良的一生,哪是什么“幸运”?是老妈子的嫌弃让她没堕入风月场,是旁人的白眼逼她把画笔握得更紧,是骨子里那股“我偏要活成自己”的韧劲,让她从灶台走向世界。 那些曾被嘲笑的“丑”,最终都成了她最独特的勋章——这世上从没有天生的伟业,不过是有人在泥沼里,也敢抬头望星空,敢伸手摘星辰。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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