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一16岁男孩因精通日语,被日军相中,当上日军翻译官,日本投降后,他却成了抗日英雄,他是谁?又是怎么成了抗日英雄? 1945年夏天,在香港的日军投降仪式上,一名日军指挥官抬头看到中方队列中的翻译,愣住了。 他认得那个站得笔直的少年,那是他一直以为属于“皇军”的人,他并不知道,那孩子早就把他的信任换成了一道道送出去的情报。 陈敏学,1929年出生在深圳东门老街,父母靠摆摊卖杂货过日子,家境清贫但尚算稳定。 自小他便聪明,五六岁就能背不少古文,识字也多,老师夸他记性好,邻居都说他是读书的料,家人本以为他能靠读书走出苦日子,可战乱很快让这个念头破了。 1938年,日军占领深圳,老街上店铺被炮火炸毁,陈家的铺子成了一堆废砖,父亲重伤,母亲带着孩子们四处逃荒。 那年冬天,弟弟和妹妹先后饿死,家里靠乡亲接济才能勉强熬过饥荒,为了让孩子活下来,陈母不得不将他送进日军设立的“新民学校”。 那是个强制教日语的地方,报了名还能每周领点米,不少家庭不愿送孩子去,被日军抓去问罪。 陈敏学并不想学日语,但他知道,不听话就可能连命也保不住,他开始背假名、抄课文,很快就成了班里最会说日语的学生,老师们欣赏他,说他学得像日本孩子,还赏他一顶帽子。 他接过帽子时心里没什么高兴,只是想到家里又能多几两米,十四岁那年,他被调去日军司令部当翻译。 军服是现成的,领章整洁,家门口的邻居看见他穿着制服来回走动,眼神不再亲切,常有人吐口水骂他是“细鬼仔”。 没人知道,他每天上工前会把省下来的米用小布袋装好,在下雨天趁人不注意,悄悄塞进老街邻居的门缝,那条巷子,有几个老人后来都是靠这些粮食活过来的,他从未解释过什么,也没告诉任何人。 一次,他把“运输队明早过罗湖桥”的话记下来,用铅笔写在香烟盒背后,借送信的商贩带给城外的游击队。 日军说他忠心,常带他参加布防会议,他就趁会议打瞌睡的空当,把重点藏在心里,散会后假装肚痛离队,到后山用小刀在树皮上刻下信息,让接头人抄走。 有一年冬天,游击队员从山里突围下来,其中一个负伤严重,他将人藏进民房,日军巡逻队突然逼近,他来不及思考,抓起刀子往自己肩膀狠狠砍了一下,血流了一地。 他捂着伤口,朝巡逻士兵说自己刚与那人搏斗,对方逃了,他的伤口太真实,连骨头都露了出来,日军没有怀疑,反而赏了他一块绷带,说他尽忠职守,他扛着伤口回营,夜里疼得发抖,一夜没睡。 还有一次,日军要清剿大鹏湾的抗日据点,他坐在会议角落听部署,回头用指甲在鞋底刻下“三挺机枪,西山路”。 傍晚他借口送货出城,将鞋子藏进废井旁,夜里游击队派人来取,情报准得连地形都一一对应,这次清剿,游击队提前撤出,没有一人被困。 他没有资格请假,也没有理由犯错,一次游街,碰见宪兵队例行搜查,游击队信使正好被拦,他将自己伪装成在街上巡查的翻译,佯装喝斥那人,让他快走。 宪兵以为他在执行任务,立刻放人离开,信使跑远后,他才继续沿街走,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战争最后一年,他开始接触更多敏感情报,他曾一整天守在司令部门外,只为等一次偷听机会,战报送来时,他装作好奇地翻了几眼,把关键日期默记心中,晚上才找机会写在报纸空白处传出。 1945年,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他脱下穿了三年的翻译官制服,用剪刀裁成布条,扔进灶膛烧得干干净净,后来游击队找到他,给他换上一身新军装,要他参与受降仪式。 那天,他站在仪式队伍里,表情平静,日军代表交刀的时候看见他,脸色发白,陈敏学只是冷静地直视着,站得比谁都挺。 仪式结束,围观群众认出他就是那个“鬼子身边的小跟班”,纷纷怒骂,有人抓着他衣领,要他滚出队伍。 游击队领队当场说明他是自己人,说他救过不少人,还递出几封情报作证,众人将信将疑,骂声仍没停下,他没有回嘴,只说了一句“我就是为了这一天活着的”。 抗战胜利后,他在食品公司、学校、照相馆等地方工作,生活安静,文革时期,他被指为“混进部队的伪军”,押上台游街,他低头不语,任棍棒落下,平反时,组织说他是无名英雄,他什么也没说,只点了点头。 1988年,老街街道办让他协助整理党员档案,他一页页翻着资料,最后问了一句:“怎么没有我?”书记告诉他,必须重新宣誓,他当天就举起右拳,补上了那份迟来的党员身份,那时他已五十九岁。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
1945年,一16岁男孩因精通日语,被日军相中,当上日军翻译官,日本投降后,他却
万物知识局
2025-06-28 14:1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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