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梅贻琦不顾学生们的苦苦挽留,毅然南渡,临走前,他说道:“我若留在大陆,就保护不了清华基金了。”5年后,梅贻琦儿子梅祖彦独自回国。而梅贻琦则前往海峡对岸创办新竹清华大学。 “我对梅校长印象最深的,是他在新校舍第一食堂的讲话,记得内容大致是说:学生的主要任务是读书,不是参加政治活动。”-许渊冲。 “回想联大八年,三位常委之中,给我印象最深刻的,还是清华大学的梅贻琦校长。” 梅贻琦当了17年清华校长,蒋南翔当了14年清华校长,二人是主政时间最长,业绩最显著的两位。 梅贻琦对清华影响很大,甚至在他的影响下,逐渐形成了所谓的“梅传统”,正如1931年12月3日,在清华大学校长就职典礼上,他便留下最著名的一句话“所谓大学者,非谓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 梅贻琦被称之为寡言君子,是中西隔壁的真君子。而且是一位泰山崩于前而神色不变之人,早到1909年第一批庚款留美学生放榜时,梅贻琦就是从容不迫的,当时 有的考生们喜形于色,有的考生们面露沮丧,态度不变,不慌不忙,不喜不忧的梅贻琦显得格外鹤立鸡群,最后的结果是在600多名考生中,他名列第六。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梅贻琦是一位颇为难得的寡言君子。 当然,君子也爱饮酒,梅贻琦就嗜酒,被戏称为酒圣,《清华和酒》称他酒量极大,在清华全校师生员工中,酒量可称第一,而且在别人敬酒时,他几乎从未推拒。他很少喝醉,就连喝醉时也从没闹过酒,是一位酒中君子。 梅贻琦是极为节俭的,就连他夫人也是如此,他的妻子为维持梅家生计,还专门做糕点出售,因为怕被人发现丢脸,所以便提着筐子故意去远处叫卖,连脚都被磨破了。梅贻琦看后便阻止说“我们不当卖国贼,不做亏心事,没必要怕丢脸。” 在西南联大时,节俭的梅贻琦总是穿一套简单的灰色西服或者一件灰色的长袍,空袭警报响了,躲警报时,他也跟同学们一起到校舍北面的坟山中躲避。 某次他后面的一个人因嫌弃他走得太慢,就用手把他狠狠推开了,他居然也没生气,站起身来继续走。 梅贻琦一直便是这样的人,是难得的寡言君子,也是极其爱护学生得校长,在“一二·一”学潮爆发时,是他“张开羽翼”尽最大的努力保护自己的学生们。 虽然他在1945年10月时在日记中写下“倘国共问题不得解决,则校内师生意见更将分歧……民主自由又将如何解释?学术自由又将如何保持?使人忧惊?” 在国共问题上,显得颇为顽腐。 但他一直认为“应追随蔡孑民先生兼容并包之态度,以克尽学术自由之使命。昔日之所谓新旧,今日之所谓左右。其在学校均应予以自由探讨之机会,情况正同。此昔日北大之所以为北大,而将来清华之为清华正应于此注意也。” 他最看重的还是教育,看重的是学术自由,所以梅贻琦不是很认同闻一多的做法,认为学生是应该跟政治活动撇开关系的。学生主要任务是读书,不要过多的参加政治活动,搞好教育才是第一位的。 在此方面他忽略了国将不国,学生何以为家,教育又何从谈起。少年强则国强,而国强亦需要少年投入政治活动中。但也从另一个角度上验证了,他只是一位纯粹的学者,是一位难得的清华校长。 解放战争后他本不必离开,他并未发表过任何的反共宣言,并未做过任何出格的事,还跟部分党员学者们都有着较为不错的关系,更曾多次保护自己的党员学生们。 在昆明时,当局要抓紧学生时,梅贻琦竭力处置,充当学生们的保护网,充当学生们与政府冲突的防波堤。 他总是告知学生们要自强不息,厚德待物,然而他的形式作风似乎也足以诠释这2点。他是寡言君子,是竭力保护清华基金之人,是对清华影响最大的校长之一。 参考资料: 《中国现代史》
1928年11月,蒋介石到安徽大学视察,与时任安徽大学校长刘文典吵架,蒋介石狠狠
【269评论】【693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