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在采访浩然后,胡锡进曾直言:“别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浩然对乡土文学是有贡献的!”“喜鹊登枝杏花雨,金光大道艳阳天;乐土活泉已圆梦,浩然正气为苍生!”2008年,浩然因病在北京逝世,享年76岁。洵河水涨,草木青青。浩然和夫人杨朴桥的墓地坐落在洵河东岸的冀东平原深处。浩然的塑像前,一泓泉水汩汩流淌,倾诉着他对三河大地的眷恋。墓穴右侧是按照浩然在三河居住了16年的小院原形建造的“泥土巢”;左侧是镌刻在大理石碑上的金色笔迹,那是1987年浩然亲笔书写的“我是农民的子孙,誓做他们的忠诚代言人”,这也可以看作是这位一辈子“写农民、为农民写”的人民作家的墓志铭。 浩然1988年落户三河,在这里他“甘于寂寞,埋头苦写”,完成了继《艳阳天》、《金光大道》后新时期最重要的一部长篇小说《苍生》,并把它搬上荧屏,深受农民群众喜爱。他十几年不改初衷,以三河这块沃土为基地,为培养扶植农村文学新军倾尽心血,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果。他的儿女红野、蓝天、秋川、春水率孙辈东山、绿谷等早早来到墓园。春水含泪细心擦拭着父母的塑像,轻声说着:“爸、妈,你们看有多少领导、朋友、乡亲们都来送你们了,你们放心地安息吧。” 浩然这位作家,曾把创作《艳阳天》这件事看得比什么都重,他曾直言这是自己一生成败的关键。在一次座谈会上,他特别诚恳地跟大家说,在后续对作品的修改过程中,他会把大家提的每一条意见都认真琢磨,争取让作品能更真实地反映出当时现实的情况。 就拿情节发展来说吧,当时作品里存在反面力量到最后没有被彻底揭发和处理的问题。浩然心里明白,这得改。在第二卷里,他计划让正气得到大力弘扬,最后一定要取得完完全全的胜利;而邪气呢,必须得被狠狠打败,得到应有的惩罚。为啥呢?因为现实里的斗争生活就是这样,正义终究会战胜邪恶,作者可没权利也不应该不这么写。他得跟着现实走,让作品贴合生活实际,这样读者读起来才觉得真实、有劲儿。 1965年10月,浩然专门写了篇文章《寄农村读者——谈谈<艳阳天>的写作》。在这篇文章里,他提到书出版之后,参加了不少农村读者座谈会,还收到好多农村读者的来信。这些读者特别热情,给了他好多鼓励,这让他心里暖乎乎的,特别感动。而且,大家在会上和信里,对这本书的思想、内容、形式等各个方面,都提出了好多宝贵的意见和要求。 有不少读者说这书写得太长了。他们每天都要忙着劳动,生活节奏快,看这么长的书实在不方便。还有些读者提到书价钱太贵,他们想买但经济上有点困难。另外,也有读者很具体地指出书里有些内容可以删减,有些地方甚至直接说没必要写。这些意见就像一盏盏明灯,给了浩然很多启发和教育。 浩然心里一直清楚,他们写作的目的就是为工农兵服务。只有工农兵读者读着觉得方便、喜欢,他们才算真正完成了任务。所以,他下定决心一定要按照工农兵的意见来办事。他把大家提的意见都列了个单子,一遍又一遍地琢磨。有些意见特别好,但要真正消化吸收,还得他付出很多努力;还有些意见,只要他有决心,愿意动手去做,马上就能行动起来。就算一开始做得不那么完美,也没关系,他可以一边做一边改进,慢慢提高。反正他是铁了心要按照工农兵的需求来修改作品。 具体到修改的地方,主要有这么几点。首先是突出人物。他仔细梳理了书里的内容,把那些跟人物关系不大的细节,像一些风景描写,能减就减,能删就删。还有一些次要人物的历史介绍,也一并删去了。要是某个地方用人物的行动就能把内心活动表达清楚,那静止的内心描写就尽量简略一些。这样一改,人物形象更加突出,读者能更快地抓住人物的特点,理解人物的行为和想法。 再者,故事结构上也稍微做了些改变。原书里有些倒插笔的情节,读起来可能会让读者有点摸不着头脑,浩然尽力把这些情节都理顺了,让故事有头有尾,条理清晰。还有一些地方,本来一件事儿正发展得好好的,突然被另一件事儿岔开了,读者看着看着就容易“迷路”。浩然把这些地方也挪动了一下,让故事连贯一气,读者读起来一气呵成,特别过瘾。另外,他还按照一位生产队干部同志的意见,给每一节都加了个小标题。这小标题就像路标一样,能给读者起点内容提要的作用,读者一看小标题,就知道这一节大概讲的是什么内容,找起自己感兴趣的部分来也方便多了。 文学评论家雷达就说过,浩然创作旺盛期来得比别人晚,而且来得还不是时候。在那个风雨如磐的多事之秋,好多人的创作热情都被压抑了,喉咙都被“掐住”了,没办法发出自己的声音。可浩然还在用旧的旋律勉力歌唱着。作为十七年文学的最后一个歌手,当这一文学形态被愈益推上极端时,好多重任都交给了他。大家希望他能承传旧制,让这种文学形态继续发展下去;还对他寄予了起死回生的奢望,盼着他能让这种文学重新焕发生机;
1998年,在采访浩然后,胡锡进曾直言:“别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浩然对乡土文学是
超越自我展风采
2025-06-24 15:4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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