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0年,大太监刘瑾被凌迟处死,皇帝下旨要求割肉3357刀。刽子手为了完成旨意

笑对的风雨 2025-06-24 01:27:08

1510年,大太监刘瑾被凌迟处死,皇帝下旨要求割肉3357刀。刽子手为了完成旨意,给刘瑾灌入让他保持清醒的药物,以至于行刑过程中刘瑾不会疼晕过去,刘瑾才能感受每一刀的疼痛。行刑过程持续3天,刘瑾最后被割得只剩一副骨架。 锦衣卫深夜封锁西厂,火把溅红瓦沟,张永手擎折叠疏本奔上御座,一口气报完十七条恶迹,朱厚照愣神半瞬便掷杯,酒液洒到龙靴尖像血珠。 宫闱风声一夜盖满京城,抄家队撞开刘瑾府门,水号子齐呼,银库地板被撬起十几道口子,金条在灯影里闪得眼疼。 刘瑾披发跪在院心,身后垛满违禁甲胄、伪刻玉玺、掩埋匕首,还有宁王暗信三箱。 朱厚照亲踏门槛,冷声宣旨“犯上谋逆,三日凌迟三千三百五十七刀”,侍卫将木枷咬合,“巴”一声,刘瑾脖颈揿低如病犬。 院角石灯晃,风吹火星乱飘,他却还想塞金票给校尉,校尉垂眼不敢伸手。 监刑官立阶前朗声戒刀手:“每十刀报数,血不及流,休想歇手”,一语落完,晨鼓第三通。 第一刀在心口左侧,刀面只划指甲宽,皮翻微凸,血珠缓缓渗出,刘瑾嚯地吸气,脊梁弓起像炸弓弦。围观百姓第一排响起哄笑,后排有人扔瓦砾压阵。 张文麟四指并拢拭刀,第二下旋斜刮开胸肌,肌肉猛跳。刘瑾嘶吼“皇帝误我”,嗓音沙破,监刑官喝令加速。刀尖走到第五十下,血雾混寒气弥漫,地砖像被涂漆。 割满三百五十七刀天色方亮,刘瑾双眼翻白仍喘粗气。狱卒端粥两碗泼几粒盐,木勺送到嘴边,他舌头还伸出舔粥面热气,周围百姓爆出更响叫骂。 午后又上剐,刀手改割腹侧,骨浮现雪白弧线却不得触骨,血线更细却痛钻骨髓,刘瑾嘴里啃烂一团棉絮才不让呻吟断气。 落日泛紫,刑架拆去外栏,伤口敞风如灌冰刃,刘瑾额角青筋暴突,仍咽下一口凉气挣回神识,他怕昏迷错过求饶机会。 夜禁鼓敲四巡,刽子手收刀称数,今日共割七百余刀,监刑官在竹简写下数字,墨点像黑蚁。 第二日破晓更紧,刑场人头比昨日翻倍,茶棚担子刚落地就被挤翻,热汤浇手也顾不得。刘瑾被拖出牢房,创口敷以胡椒粉刺激,惨叫穿过人群尖上云顶。 刀手先挑肩窝碎肉,割一片举高示众,血滴顺刀背滚,百姓齐喊“好”。 三百下后刘瑾眼神散,口涎与血黏成丝,牙关被塞核桃防咒骂,核桃壳咯吱响。 第七百刀时他胸膛忽沉,鼻翼不再颤,刽子手贴耳听息微不可闻,却不敢停,监刑官冷令“既死亦割足数”。 于是刀随数,衣肉渐剥,肌筋纠成暗红麻绳,刑架下血汇成洼,靴底踩一脚能溅到膝头。刀至终数,日影已偏,刘瑾尸骨皮片相连,被血泡蒸得冒白气。 第三天只余收尾,刀手剜眼割鼻,斩首号百姓齐叫,头颅抛篮里送往西市挫骨扬灰。余肉被杂役撒向人群换铜钱,锅灶当街起火,有人蘸盐吞下一块说“尝尝阉党心黑味”。 腥气冲天,坊巷老人捂嘴远躲,市井却称今日胜大市。 抄家所得金银装满八十七车,朝廷赐户部充军饷,京师百姓却更记得那面写罪状的木牌,竖在菜市口,字迹三月不褪。 刘瑾兄景祥押赴大同千里流放,沿途被石子砸得鼻青面肿;侄子籍没辽东,途中病殁荒岭,坟草无人记名。 朱厚照每登午门望见京北烟火,就想起西厂旧楼灯光,总说“一人坏朕名”。 他让锦衣卫在角门贴诗:“白刃三千慎用权,金山一夜化飞尘”,写毕扔笔,墨滴溅袖。 内官跪地大气不敢出,唯恐再有刘瑾第二。 坊间戏文迅速改本,《剐妖台》登场,全堂听众拍惊木喝彩。 玩偶写“瑾”字被吊木梁乱剁,小孩子回家学刀法,母亲喝斥“别学阉贼”。 铁匠铺把刘姓铁牌当砧板,斧子砍得火星乱射,掌柜笑说生意好到不够铁。 春雨过后,顺天府衙门里还存刘瑾血衣,吏员抖开晒在墙头,黑痂硬得如腊。 行脚僧觑见摇头念佛,老吏却叹“此衣日日晒仍腥”,说完把酒浇衣烧作黑烟,烟柱直冲阴云。 十年后,朱厚照南巡回銮,龙舟泊通州河。夜宴散步,他问身侧新进小黄门“可知刘厂公事”。小黄门颤声回“陛下仁断,阉党止息”。 朱厚照抬眼望灯鱼闪水,喃喃“止得多久”,话音被风带走,河面漆黑只余残烛倒影。 京师老人讲凶年,总提那场三日剐,说“天晴血热,天阴血凉”,又道“恶行多端自有三千刀等着”,孩童听得害怕,回家夜不敢伸手出被。 朝廷档案把数字写得精确,却写不出菜市口那股翻天腥风。 刘瑾死后再无专擅西厂的大宦官,可吏治并未大澄,金银仍塞暗柜。 史臣合卷叹“人亡政在”,笔尾却按下重墨,生怕后人忘记三千三百五十七刀究竟落在何处。 参考资料 [1] 《明史·刘瑾传》,中华书局,197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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