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勖封神之战:七万大破契丹三十万,第一支箭射向了耶律阿保机。这事儿搁五代十国的铁血江湖里,就像拿绣花针穿起了铁锁链——谁都知道契丹骑兵是草原上的煞神,可李存勖偏要在他们最狂的时候,拿弓弦给这帮人好好上一课。 话说后梁贞明三年冬天,耶律阿保机带着三十万契丹骑兵南下,马蹄子把幽州城外的雪地踩成了烂泥塘。那会儿后唐的守将王晏球吓得紧闭城门,信使快马加鞭往李存勖那儿报信时,马鞍子上全是冻硬的血渍。李存勖正在魏州校场练兵,听完战报把头盔往地上一磕,盔甲缝里漏出的热气在冷空气中凝成白雾:“耶律阿保机当我是吓大的?传我将令,点七万马步军,跟我去会会这草原大汗!” 你猜他咋跟契丹人玩?当时大伙儿都觉得,用步兵硬扛骑兵就是拿鸡蛋碰石头,可李存勖偏要反着来。他带着军队赶到新城时,正看见契丹前锋在城外烧杀抢掠,那些骑兵把抢来的绸缎披在马上,马鞍上挂着抢来的酒壶,压根没把后唐军当回事。李存勖躲在山包后瞅了半晌,突然指着远处扬尘的方向对部将说:“看见没?他们人多却乱,咱们就打他个出其不意。” 第二天凌晨,雾气浓得能拧出水来。李存勖亲自领着五千沙陀骑兵摸进契丹大营,马蹄上裹着破布,马嘴里塞着麻核桃。直到离耶律阿保机的中军大帐只剩半里地,他才猛地扯开嗓子喊了声“杀”!那五千骑兵跟从地狱里冲出来似的,马刀在雾里划出白花花的光,眨眼间就把契丹的哨兵砍成了肉泥。耶律阿保机正裹着狐裘睡觉,听见杀声猛地坐起,刚把靴子套上一只,就看见帐帘被一刀挑开,李存勖的银枪尖儿离他喉咙只有三寸远。 “大汗别急着走啊!”李存勖嘴角挂着笑,枪尖却稳得像座山。耶律阿保机身边的亲卫刚想拔刀,就被随后冲进来的沙陀兵砍翻在地。这时候帐外更热闹了——后唐的步兵扛着拒马桩冲进契丹营寨,把那些还在找马的骑兵堵在营地里砍。你想想,三十万大军被七万人冲得七零八落,契丹人骑在马上想跑,却被拒马桩扎破了马腿,有的摔在地上被步兵用长矛戳成了刺猬,有的慌不择路掉进冰湖里,连人带马冻成了冰坨子。 这场仗打到中午,契丹人扔下的盔甲能堆成小山,耶律阿保机带着残兵往北方逃时,回头望了眼漫天烟尘,手里的马鞭都攥断了。李存勖站在高处看着溃逃的契丹兵,突然搭弓射箭,那支箭带着风声追着耶律阿保机的背影飞出去,虽说没射中,却把旁边的亲兵吓得滚下马来。后来草原上还流传着这话:“汉人的李天下,箭风能刮碎狼牙棒。” 可这封神之战背后,早埋下了败亡的伏笔。李存勖打赢契丹后,觉得天下再没对手,干脆把心思全花在唱戏上。他在宫里养了几百个伶人,让他们穿着官服在朝堂上胡闹,有个叫景进的伶人甚至能决定官员的升降。有次大将郭崇韬劝他:“陛下忘了契丹人丢的那些尸骨了?如今该整军备战,不是看戏的时候。”李存勖当场就把酒杯砸过去:“你个武夫懂什么风雅!” 更荒唐的是,他连军费都拿去给伶人做戏服。有年河北闹饥荒,士兵们的妻儿饿得啃树皮,他却给宠爱的刘皇后盖了座镶满珍珠的宫殿。等到后来李嗣源兵变,那些曾经跟着他大破契丹的老兵,宁可站在叛军那边也不愿护着他——你想啊,当年跟着你在冰天雪地里杀契丹的兄弟,如今连口饱饭都吃不上,谁还愿意为你卖命? 从新城的雾中奇袭到洛阳的乱箭穿心,李存勖的人生就像他射向耶律阿保机的那支箭:开头有多凌厉,结局就有多苍凉。他用七万兵力证明了汉人军队能硬扛草原铁骑,却用后半生的荒唐把这份荣耀碾成了尘埃。或许真正的战神从不是只懂弯弓射箭的人,而是懂得在胜利后守住人心的人——可惜他直到被伶人用戏服盖住尸体那天,都没明白这个理儿。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1724年冬天,前朝废太子胤礽病入膏肓,他托人向雍正帝带话:“皇上,我是大不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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