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0年,地下党员傅有智被捕,因不肯投降,敌人把他带到刑场执行枪决,还打了他5

瑶星隐雾岚 2025-06-22 21:01:09

1930年,地下党员傅有智被捕,因不肯投降,敌人把他带到刑场执行枪决,还打了他5枪,到了半夜,倒在地上的傅有智,却被雨水淋醒了!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30年一个深夜,厦门的海边下着大雨,雷声滚滚,海风裹着腥咸的潮气,一波波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就在这片死寂又混乱的夜色中,几具尸体被丢弃在海滩上,雨水冲刷着他们的血迹,也冲淡了刚刚结束的枪声。 其中一具“尸体”,微微动了一下,雨水滴落在脸上,混着血流进眼睛,刺痛让人清醒,他的身体像被撕裂过一样,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他尝试动了动,发现自己的手还被绳索绑着,双肩剧痛,脖子也传来一阵阵麻木感,他还活着。 这是傅有智,厦门同文书院的学生,也是一名刚刚参加地下革命不久的共产党员,几个小时前,他还是敌人手中一个拒绝招供的“硬骨头”,因为在“打盐关”行动中被捕,他身上搜出了党的刊物和传单,成了敌人眼里的死囚。 国民党对他施以酷刑,电刑、皮鞭、老虎凳样样不落,他的肩膀脱臼,嘴角裂开,指甲缝里扎了钢针,血和汗混着流,空气里都是烧焦的味道,可他始终不说一句有用的话,最后,敌人一拍板:枪决。 他们没通知家属,也没走法律程序,深夜用车把傅有智和几个同志拉到海边,他的眼睛被黑布蒙住,双手反绑,五枪齐发,子弹打进他的脸颊、脖子、肩膀,鲜血喷溅在沙滩上,他瞬间失去知觉。 可谁也没想到,子弹没有打中心脏或脑袋,反而都错开了致命部位,更意外的是,夜里突如其来的暴雨,把他从昏迷中唤醒,他靠着微弱的意识,辨认了一下四周,挣扎着往一处石墙边爬,他知道不能停下来,敌人随时可能回来检查,发现他还活着就会补上一枪,他必须离开。 他找到一块尖锐的石头,背过身去,用尽力气磨绳索,雨水冲刷着伤口,疼得他几乎晕过去,但他咬牙坚持,磨了不知多久,绳子终于断了,他的手腕早已血肉模糊,但他来不及管这些,拖着几乎失去知觉的身体往海边挪去。 天快亮的时候,一个渔民在海滩发现了他,那人本想赶紧离开,可还是出于本能,将傅有智背回了家,用草席裹着,在夜色中偷偷送到鼓浪屿,傅有智的三嫂,是早年参与地下联络的同志,她冒着极大风险收留了他,把他藏在家中床底,没有麻药,没有专业设备,只靠酒精和剪刀,一个乡村医生替他清理了伤口,子弹头没能全部取出,感染、发烧接连不断,他靠着坚强的意志熬了过来。 为了防止再次被发现,他的三嫂甚至想出妙计,当他稍微能行走时,安排他假装牙病发作,贴上药膏,捂着脸穿过检查哨,几经波折,他被秘密送回安溪老家,在那里,他找到了党的联系人,重新与组织接上关系,他没有休养,没有逃避,而是立刻投入工作。 安溪是个贫困山区,地主势力大,农民生活艰难,傅有智带着满身伤疤,开始组织农会和赤卫队,他带头减租减息,甚至宣布自家田地不再收租,鼓舞了无数农民站起来,他亲自下田走访,挨家挨户宣传,让农民明白自己也有权活得有尊严。 1933年5月30日,在他的努力下,安溪第一个苏维埃政府在登虎榜成立,这是福建南部红色政权的起点,也是敌人眼中必须清除的“毒瘤”,很快,反动势力开始密谋,他们策反了一个叛徒,名叫王观兰,此人原本假装投诚红军,骗取了傅有智等人信任,9月8日,王观兰以开军事会议为名,把傅有智等人“请”到蓬莱镇的青云楼。 这场会议成了一个陷阱,傅有智走进楼内后,敌人立刻从四面扑出,将他和其他骨干全部抓获,随后,他们被关押在安溪县监狱里,遭受新一轮酷刑,傅有智这次身体已经虚弱,眼睛被打肿,鼻血流进嘴里,但他依旧没有屈服。 9月17日清晨,敌人再次在凤冠山设下刑场,他没有说话,只是站得笔直,目光坚定,枪响后,22岁的傅有智倒下了。 当地百姓偷偷将他的遗体收回,用青砖立了一块碑,简单刻下“烈士傅有智,革命忠魂”几个字,碑不高,但字刻得深,风吹雨打几十年,那名字依旧清晰,像他一生一样,虽短暂却刻骨铭心。 傅有智的一生只有22年,却经历了常人几辈子都不敢想的苦难与决绝,他从学生到斗士,从被捕到枪决,从死里逃生到再次走上前线,每一步都走得铿锵,他没有华丽的言辞,没有惊天动地的豪言壮语,只有一次次扛起责任,一次次选择继续。 信息来源:中共福建省委党史研究室.《福建革命史资料汇编(第二辑)》.福建人民出版社,198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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