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4年,东北一个土财主翟彪为了霸占田地,残忍打死了农户,结果农户的妻子不哭不闹,而是去集市上买了10头狼狗崽子,一个血腥的复仇计划开始了。 辽河边上的山洼沟村静谧而贫瘠,这里的人日子过得紧巴巴,全村最有权势的人,就是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土财主——翟彪。 翟彪靠放高利贷、霸占田地起家,麾下恶奴成群,乡亲们提起他都得咬牙切齿。 他不仅敲诈勒索,还曾数次强抢民女、殴打长老。春耕将近,他看上了靠河的一块肥沃地,可那块地却归了一个叫李拴柱的老实农户。 李拴柱不肯交地,说:“这是我祖传的地,地契在县衙备案的,谁也抢不得。”翟彪不耐烦,扬手就是一鞭,恶奴们也一拥而上,李拴柱惨叫着被打死在地头,鲜血浸红了尚未解冻的泥土。 村民们噤若寒蝉,谁也不敢作声。只有一个人站着不动,那便是李拴柱的妻子——宋桂芝。 宋桂芝四十来岁,身形瘦削,眼窝深陷,丈夫尸骨未寒,她却不哭不闹,只是眼神死寂般望着翟彪离去的方向。 当天晚上,她收拾了几件破衣裳,把丈夫用布包着的老烟斗揣在怀里,挎上一个布口袋便上了集市。 三天后,她回来了,带着十头刚满月、骨架精壮的狼狗崽子。 村里人都骇然:这女人疯了不成?狼狗崽子贼野,又难养,图啥? 但没人知道,宋桂芝心里已经点燃了复仇的火焰。她找来野兽猎户谢老瘸,用两吊钱换来他的一句话:“要训成杀人狗,就得先喂血,喂怨气。” 从那天起,宋桂芝不再出村。她把狼狗崽子们圈养在破败的羊圈里,每天拌着生肉喂养,肉是从镇上屠户那里收的最腥臭的,掺着鸡血、猪血、甚至是她自己用针扎出来的血。 她不让狼狗见陌生人,不叫,不吠,只低吼。夜里,她一遍又一遍地念着翟彪的名字,在狗崽子耳边诅咒、低语。 她扔出布偶,嘴里喊着“咬死翟彪”,狗崽子们扑咬、撕咬,一练就是几个时辰。有人从她门前路过,只见那屋里鬼哭狼嚎,不寒而栗。 日子一天天过去,狼狗们渐渐长大,獠牙外露,眼里泛着绿光。到了中秋过后,它们已经能集体扑杀一头肥猪。 宋桂芝又亲手为每只狼狗绣了一条红布项圈,用的,是她缝嫁衣时留下的最后一块红布。她告诉它们:“这布是血债的信物,等戴上这布的日子,就是送你们上战场的时候。” 终于,冬雪初融那一日,宋桂芝走进镇子,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衣,头发盘得整整齐齐,宛如一个来赴寿宴的寡妇。 她牵着绳索,一头头狼狗紧随其后,十头凶猛如虎的狼狗,一声不吠,杀气腾腾。 镇集开市,热闹非凡,翟彪带着几个恶奴正在街口酒楼吃酒,剔牙吹牛,嚣张跋扈。宋桂芝站在街口,遥遥一指,嘴里低声吐出一句: “咬死他。” 那十头狼狗如离弦之箭般冲去,狂吠声撕裂长街,人群哗然四散。狗群凶狠撕咬,翟彪的恶奴还没反应过来,已被扑倒两人。 翟彪起身就跑,刚跨出酒楼门槛,一只狼狗已咬住他小腿,拽得他扑倒在地。其余狗群蜂拥而上,张口便咬,顷刻之间,翟彪的皮肉已被撕裂,鲜血溅满青石板街。 他惨叫连连,喊“救命”,但无人敢近前。他嚣张一世,却死在了从不被人放在眼里的农妇手中。 宋桂芝站在远处,静静看着,一步也没动。她没笑,也没哭,只是喃喃道:“拴柱,你该瞑目了。” 几日后,官府闻讯而来,狼狗被射杀,宋桂芝被押往县衙。 县官问:“你为何如此残忍?” 她冷笑一声:“你们护得了他的人,却护不得他的命。” 庭上百姓围观,无人责怪,有人甚至偷偷抹泪。
1940年,一个日本军官带人冲进了一个农户家,在屠杀了农户一家三口后,日军开始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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