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9年，48岁的刘备迎娶17岁的孙尚香。新婚夜，刘备醉醺醺的入洞 房，看到里边站着100多个持刀的侍女。刘备吓得酒都醒了，孙尚香还说：“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得碰我！”法正知道后，力劝：“主公最好离夫人远一点。 赤壁硝烟刚散，长江仍热。 孙权俯瞰江面，笑不长，一转身就逼着周瑜拿主意：荆州迟迟不还，刘备盘山练兵，拖下去终究掐喉。 周瑜拈羽扇回一句：“以姻为锁。” 东吴核心很快达成——把孙尚香送去作钥匙，门外再系一条绳，随时可收。 消息夜渡江心，诸葛亮挑灯听赵云飞报，一耳听完就笑。 刘备却沉脸：四十多岁，逃亡半生，如今沦落“政治新娘”。 诸葛亮递出三只锦囊，只言“逢急拆”。 第一只写“假以辞色，缓归荆南”，第二只写“城外别院，刀距被褥”，第三只只有两个字：“夺子”。刘备按桌，掌心一片汗。 联姻仪式选在公安，孙权摆下万乘仪从，剑戟映得花轿寒光。 舅氏张昭沉声宣诏，刘备行三跪礼，抬头瞥见孙权笑意淡到极点，连杯合卺酒都由太史官代持。 轿门合拢那瞬间，孙尚香在轿内翻腕握住短匕，手臂把红袖撑得如钢板——她压根不想嫁给这个老成持重却两手空空的西川客。 洞房点百合灯，门一掩，百名侍女抬刀列两行，盔甲摩擦碎声不断。 孙尚香披铁雕战裙站中间，目光冷得像江底石。 刘备醉意已退，心底擂鼓，仍躬身称“夫人”。 孙尚香抬手止住：“没经过我首肯别碰我。”话落，刀鞘齐撞地面。 刘备背脊一麻，想起锦囊第一条，只得客套几句转身离开，让灯火自行熄灭。 第二日清晨，刘备直奔甘露寺参拜吴国太。 老太太握刘备手，细看老年伤疤，又念叨先夫孙坚旧恩，现场忽然改了称呼：“女婿。”一声母仪，化解前夜寒霜。 外头周瑜心知不妙，沉声叮嘱宫人：“看牢荆州关卡。” 新婚不等于太平。刘备返营整军，孙尚香却在城中架练兵棚，百侍女练刀花，夜半刃影照墙如鬼火。 市井传言“孙夫人带私军”，蜀将心惊。 法正按剑入宫谒见刘备，分析三道险：曹操北啮，孙权东逼，帐中自带一颗未爆火药。 刘备沉思，次日命人于荆州北郭起高垒，名曰“孙夫人城”，实则把孙尚香与主帅处两端。 高垒建好，入夜义渠鼓声长，孙尚香立城头数火把，冷月下刀口白光胆寒。 几年相安靠的全是戒备。 刘备东调西借，忙着在荆州构筑防线，孙尚香则给江东写密信，要粮要船要精铁短戈。 孙权久等不到荆州回收，便动第二招：母病危。诏书封蜡火急送到城中。 孙尚香立刻收拾，带着幼子阿斗上船北驶。赵 云闻讯飞马追到江口，张飞自南岸溅浪擂鼓，两路夹击，截回阿斗。 孙尚香怒声斥“负义”，可赵云横枪一句：“主公允我守子。”孙尚香无计，只能空船东返。 刘备望江色沉如铁，却无力挽留。 锦囊第三只已拆，诸葛亮只留“夺子”二字，意味着孙刘最后情面也到头。 孙尚香踏岸回吴，倚桅杆回望西岸烽火，眼里翻腾却没一句后悔。 蜀营很快传出新娶消息。 刘备迎来刘璋遗孀吴氏，婚宴清冷，主帅席间只举杯对月，低声一句“江山难两保”。 赵云握盏无言，法正垂目算粮。 孙尚香此后再未入蜀，东吴史官为她立传只写“才捷刚猛，侍婢持刀”，字数不足百，却胜过千言绮语。 史家回头翻卷，联姻潮湿的笔痕早被战争烟尘抹去。 赤壁后最锋利的一场棋局，以一段冷婚姻收尾：孙权没拿回荆州，刘备没握住东吴，孙尚香没等来情分。 唯有江风依旧，日夜拍打两岸，像在嘲笑人心，也像在劝世。 参考资料 [1] 陈寿：《三国志·蜀书·先主传》，中华书局，195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