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太拽着调解员的袖子杵在小儿子家门口,指甲抠进门框裂缝里才勉强站稳。 屋里传来稀里哗啦摔锅铲的动静,小儿媳尖着嗓子喊:"让你妈趁早走!当年把我儿子扔沟里的事都忘了?" 调解员还没反应过来,木门突然晃开条缝。李老太缩着脖子往后退,正撞上儿媳血红的眼睛:"那年大暑天我发着烧下地,把两岁半的娃托给这老东西照看半小时。"她突然抄起窗台上的笤帚疙瘩,梆梆敲着门槛:"回来看见孩子趴在臭水沟边上哭,浑身让蚊子叮得没块好肉!你那宝贝大孙子在树荫底下吃冰棍儿,她倒是会端水!" 调解员瞥见李老太脚脖子在打抖,掉漆的木门突然哐当合上。小儿媳隔着门板冷笑:"现在瘫了才想起小儿子?告诉你,我娃胳膊上那些疤到现在都褪不掉!" 泥墙根下的野猫被这声吼惊得窜上房梁,调解员手里的笔记本啪嗒掉在地上。太阳毒辣辣晒着李老太花白的后脑勺,她佝偻着背往墙角挪,活像条被开水烫过的虾米。
李老太拽着调解员的袖子杵在小儿子家门口,指甲抠进门框裂缝里才勉强站稳。 屋里传来
随风听叶落
2025-06-19 01:4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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