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被判烹刑,临刑对刘邦说:我说一句再死!刘邦听后大喜:升官 这事得从楚汉相争那阵子说起。刘邦刚得了天下,屁股还没坐热呢,底下人就闹幺蛾子——有个叫栾布的家伙,被人告了黑状,说他跟谋反的梁王彭越勾勾搭搭。刘邦正愁着怎么立威呢,一拍桌子:“拉出去烹了!” 那会儿的烹刑可狠,大鼎里倒满油,架上火烧得咕嘟咕嘟冒泡,人往里头一扔,眨眼间就没了。栾布被五花大绑拖到刑场时,头发散乱,衣服上全是血渍,但眼神没慌。他盯着刘邦坐的高台上那鼎滚油,突然喊了句:“陛下,让我说句话再死!” 周围人都捏把汗。刘邦正端着酒碗呢,抬了抬手:“让他说。”栾布扯开嗓子就吼:“当年陛下在彭城被项羽追得满山跑,是彭越在东边拖住楚军,您才能喘口气;后来垓下之围,要不是彭越带着梁地兵马抄项羽后路,哪儿来的十面埋伏?如今彭越刚有点风吹草动,您就急着杀他,还把他的头挂在洛阳城门示众,这不是寒了功臣的心吗?现在我栾布替他说句话就要被烹,天下人看着,只会觉得陛下卸磨杀驴!以后谁还敢为汉朝卖命?” 这话一出口,全场鸦雀无声。鼎里的油还在响,刘邦的酒碗却悬在半空没动。他盯着栾布,心里头跟过电影似的——当年自己从沛县带出来的弟兄,如今死的死、散的散,彭越、韩信这些异姓王哪个不是功高震主?可栾布这话戳中了要害:刚得了天下就大杀功臣,以后谁还敢归附?项羽就是因为猜忌范增,才落得乌江自刎,自己要是学他,这江山能坐稳吗? 再说栾布这人,原本是彭越的门客,早年还救过刘邦的老兄弟郦食其的命。刘邦知道他仗义,可仗义的人往往难驯服,之前一直防着他跟彭越抱团。但此刻听他这么一吼,突然意识到:这哪儿是犯人,分明是个敢在刀刃上说实话的硬骨头。乱世之中,最缺的就是这种不藏着掖着的明白人——那些天天磕头作揖的,说不定背后捅刀子;敢在临死前骂醒你的,才是真把你当主子的。 刘邦突然笑了,伸手一指栾布:“松绑!不光不烹,还给你升官。”周围人都懵了——刚才还喊打喊杀,怎么转眼就赏官了?其实刘邦心里透亮:一来,栾布的话点醒了他,杀彭越已经让诸侯心惊,再杀栾布,等于坐实“暴君”名头,不如借这个机会演一出“纳谏如流”,让天下人看看,自己跟项羽不一样;二来,栾布敢在生死关头直言,说明这人没私心,用起来放心。 后来栾布成了汉朝的太常,专门管礼仪祭祀,再后来七国之乱时,他还顶着叛军压力为汉景帝稳住齐地。这事说穿了,是刘邦玩了一手“危机公关”:表面看是栾布靠一张嘴捡回条命,实则是刘邦借他的脑袋,给天下功臣递了颗定心丸。 那时候的刘邦,最懂“实用主义”。他没读过多少书,却比谁都明白:打天下靠狠,治天下得靠仁。彭越该杀,因为他可能谋反;栾布该赏,因为他能帮自己收拢人心。就像他当年拜韩信为大将,用陈平的反间计,都是不计较出身、只看实效——只要对江山有用,仇人也能变忠臣;要是坏了大局,兄弟也能下狠手。 这事最妙的地方在于,栾布看透了刘邦的痛点:新王朝最危险的不是外敌,而是内部的信任崩塌。他赌的就是刘邦舍不得让天下人寒心,赌的就是这个从沛县混出来的亭长,骨子里还是那个愿意听“糙理”的泼皮无赖——你跟他讲大道理没用,得戳他心窝子,告诉他杀了我对你有啥坏处。 反过来想,要是刘邦真的一怒之下烹了栾布,历史说不定就变了样。但刘邦没这么干,他忍下了栾布的冒犯,收下了这份“逆耳忠言”,因为他知道,当皇帝不能只图痛快,得算大账。这大概就是为啥最后得天下的是他,而不是力能扛鼎的项羽——前者眼里是江山,后者心里只有自己。 所以啊,栾布这事儿,看着是个传奇,实则是一场精心算计的政治秀。刑场上的那口鼎,滚的不是油,是刘邦心里的权衡;栾布喊出的那句话,救的不是自己的命,是汉初功臣集团的人心。有时候历史的转折,就藏在这些小人物的一句话里,藏在统治者一念之间的取舍中。 对此,您怎么看?
范增到底给项羽集团出过哪些计谋?感觉他不怎么的,是不是被高估了1,给项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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