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江南,昭阳布商的伙计怀揣一百二十块银圆去扬州交割账目,布商千叮万嘱他别露财。 上了双篷船,船家抽着旱烟,瞅着满舱的客人,慢悠悠提了句:“各位客官,坐稳了。今个儿顺风顺水,不过啊,道上不太平,小心着点‘花使’出没。”这话像颗小石子,噗通掉进水里,舱里顿时静了几分。 有个走南闯北的货郎压低声音问:“船老大,您说的‘花使’,是不是那个专在河道上...?”船家吐个烟圈,点点头:“可不就是!神出鬼没的,专找那些个不老实的、爱显摆的茬儿。模样嘛,听说千变万化,指不定就在咱们这船上坐着呢。”这话一出,舱里气氛更怪了。 先前还在吹牛的几个汉子,声音不自觉矮了半截;一个打扮挺光鲜的富家少爷,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荷包,又赶紧把手揣进袖子里;就连那个看起来最老实巴交的老农,也把装瓜果的褡裢往怀里紧了紧,眼珠子转得跟陀螺似的,悄悄打量着周围的人。 船家磕磕烟袋锅子,嘿嘿一笑:“都甭慌!咱这条船稳当着呢。就是提个醒儿,出门在外,钱财不露白,少说多看,总没错!”大伙儿嘴上应着“是是是”,可那眼神里的防备,就跟刚撒了网的鱼似的,互相瞄着,谁都不敢松劲了。
大头是“耙耳朵”这件事,长了翅膀从河北飞出来,唇语大师果然不是吃素的,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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