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地下交通员王培森被捕,受不了酷刑,开始叛变,带着敌人冲向12名干部藏身地。没想到,我党的同志正在此开会!绝境之中,他却突然反戈! 那年8月,冀南平原,武邑县城东大街,老槐树下驴肉馆里,孙掌柜正低头擦桌子。 突然,外头传来“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七八个端着枪的日本宪兵冲了进来,黑洞洞的枪口,直接顶在了切菜的小伙计王培森脑门上。 王培森是抗日政府的秘密交通员。那些年,他天天在刀尖上舔血,送情报、护干部,不知闯了多少回鬼门关。 可这会儿,他被死死绑在老虎凳上,额头上的汗珠噼里啪啦往下掉,把地上的砖都浸湿了。 日军中队长佐藤咧嘴阴笑,往他脚下又塞了块青砖。“咔嚓”一声脆响,王培森膝盖骨碎了,疼得他浑身直抽抽。 “孙屯村联络点在哪?再不说,下一刀就割了你舌头!”佐藤晃了晃明晃晃的军刀。 王培森咬着嘴唇,把嘴都咬出血了。他眼前全是三个月前的惨状——战友李松霄被日军活生生剥皮示众。当时他攥着拳头发毒誓:“就是死,也不做软骨头!” 可现在,膝盖疼得他眼前直冒金星,老婆生孩子时撕心裂肺的哭声,也在耳边不停地打转…… “我说!我说!”王培森崩溃了,声音都变了调,“孙屯村王东平家,今天他们在那儿开会!” 佐藤得意地大笑,马上吆喝人集合。王培森被押在最前头,手脚麻得没知觉,走路直打晃。 他不知道,这会儿孙屯村的土坯房里,王东平正带着12个区委干部,围在油灯下,商量怎么扛住日军的秋季“扫荡”。 王培森带着日军冲进王东平家,院子里安静得可怕,连狗都不叫一声。 牛棚里,王东平正“吱呀”一声掀开木板。这条耗时三月扩建的地道,此刻成了12名区委干部的唯一活路。 “按演练顺序进!” 最后一人刚钻进去,日军皮靴声已到门口。王东平盖好木板躲进柴火堆,大气都不敢出,地道深处12支手枪同时上膛。 “你,大大的骗子!”佐藤揪住王培森的衣领,把他踢得脚都离地了,“这里根本没人!” 王培森后背的汗把衣服都湿透了。地道他是知道,可扩建后的样子,他压根没见过。 “太君!地道里肯定藏着重要文件,搜到了您立大功!”他硬着头皮拉开木板,一股霉味“嗖”地窜出来,熏得人直皱眉。 地道深处,王东平握紧了手榴弹。他一下子就听出了王培森的声音——这个平时闷头干活、老实巴交的交通员,居然带着日本人找上门来了! “同志们,子弹上膛!是死是活,就拼这一回!”他低声喊,12支手枪同时发出“咔嚓”声。 日军把点着的柴草一股脑塞进地道,浓烟“腾”地一下就涌进去了。 王东平用湿布捂住口鼻,趴在地上拼命喘气。头顶上,日军来回走动的脚步声、骂骂咧咧的说话声,听得一清二楚。 他右手死死攥着手榴弹导火索,心里想着:“大不了同归于尽!” 地面上,王培森看着日军往地道扔烧得噼啪响的麦秸,火苗“呼呼”直窜。 突然,他脑子“嗡”地一声,想起三个月前的事儿——那天日军突袭,王东平二话不说,背起他发高烧说胡话的女儿,在枪林弹雨里跑了十里地,硬是从鬼门关抢回了孩子的命。 “别烧了!别烧了!”王培森突然发疯似的大喊,“里面根本没人,我带你们去别的地方!” 佐藤眼神一狠,“唰”地一刀砍在他左臂上。王培森惨叫一声栽倒在地,鲜血“咕嘟咕嘟”往外冒,转眼就染红了一大片地。 “八嘎!敢耍我?”佐藤气得暴跳如雷,“给我搜!里里外外翻个遍!” 地道里,王东平喘不上气,眼前直冒黑星,意识越来越模糊。他的手指慢慢扣动扳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地面突然传来密集的脚步声和“砰砰砰”的枪声! 王培森瞅准佐藤不注意,猛地一咬牙,用尽全身力气撞了过去!佐藤被撞得踉跄几步,差点摔倒。 混乱中,王培森一把抢过步枪,朝着天空“砰砰砰”连开三枪——这是和武工队约定好的求救信号! 枪声一响,附近的武工队端着枪就冲了过来。日军顿时乱成了一锅粥,佐藤吓得脸都白了,带着残兵扭头就跑。 王培森捂着流血的胳膊,跌跌撞撞冲进牛棚,一把掀开地道木板,扯着嗓子喊:“快出来!鬼子跑了!再不出来要闷死了!” 王东平带着同志们灰头土脸爬出地道,看见浑身是血的他撕布条包扎,王培森哇地哭出声来:“我对不起党… 但不能看你们死…” 王东平脱下外套披在他肩上:“先跟我们走,剩下的交给组织。” 抗战胜利后公审,王培森站在台上:“我背叛了信仰,但没背叛良心 —— 王东平救过我女儿的命。” 王东平带着当年12个同志出庭作证。他们站成一排,大声说:“要不是王培森最后反水,我们早就被活活烧死在地道里了!” 最后,法庭判了王培森10年有期徒刑,没判死刑。 1953年,他成了烈士陵园的守墓人。每年清明,李松霄墓前都会摆一碗驴肉汤 —— 那是战友生前最爱吃的。 这个曾经被人骂作“叛徒”的人,用后半辈子守着陵园,守着那些牺牲的兄弟。
陈赓兵团的3个军长,建国后授什么军衔?只有1人先授中将后授上将“老周,这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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