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村里的发小,谁活得更有意义 前天黄昏在村里遛狗,走到老槐树下时捡到一部手机,便停下来等前来寻找的人。等来等去等来一个人,他走近我时试探性地问“你是不是xxx?”我说是,问他是谁,他没说名字,让我猜猜。 我实在猜不出来,又问他“我叫你哥还是叔”,他说:“你叫我叫叔,算起来我们五十年没见了。”随后他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立马,50年前那个上房捉鸟、下河摸鱼、上学逃课、考试睡觉的调皮少年,又浮现在我眼前,但跟眼前这个看上去很老的人怎么也挂不上钩来。他说:“我比你4岁,想起来了吧?” 想起来了,但少时的他和眼前的他简直判若两人。我们在一户人家大门口台阶上坐下来聊天。50年前初中毕业我去城里读书,8年苦读之后留在城里工作,并辗转多个城市。他初中毕业没再读书,一直在村里务农。 50年后我又和他一块儿坐在了故乡的老槐树下。他目光里偶尔泛起的那丝狡黠和指缝里永远沾着的泥土,让我穿越50年时空,确认这个他就是当年的他。 我不清楚这50年他是怎么过的以及过得怎么样,只知道50年之后,我换上劣质裤子、廉价鞋子回到村里,身上吹着故乡的风,鞋底沾满故乡的土。而对他来说,故乡的风和土从未间断过。 我在城里那些年,每天赶时间,忙得团团转,终日写报告,改报告,组织会议,参加会议,时常加班到半夜,虽然也是一路升职,但加班时看着窗外高楼亮如白昼,总觉得自己像笼子里的鸟,生活在既定的区域和禁锢内。退休前收拾个人物品,翻出一摞奖章和表彰证书,虽然觉得职业生涯无愧于单位的培养、领导的提携、同事的帮助和自己的尽职,但总觉得这几十年有些单调。 再看看眼前这位发小,他这辈子去过的最大城市就是县城,那还是因为生病去住院。这50年他一直守着家里的几亩地,春天种花生,秋天种小麦,老婆孩子热炕头,每天也乐呵呵的。他有三个孩子,超生两个,一个罚款九百,一个一千,干脆就用九百和一千做了乳名。他虽然没挣过大钱,但每次说起自家的庄稼和那群羊,眼里都有光。 前天晚上在坐在院子里的樱花树下,看着天上圆圆的月亮,突然想起“人生意义”这个话题,你说我和这位发小,谁的人生更有意义?他一生没离开村子,原地不动,我退休后又回到村子,转了一圈又回来了,我们家在不同的空间两下不同的轨迹,但最终又交叉在一起。 我忽然想明白了,人生不能用同一个“意义”来定义,我在外跋涉、打拼的几十年年,累是累了点,可也见识过世界的样子;小亮守着村子,把平凡日子过得热乎踏实。“意义”哪有标准答案,就像他种的麦子大获丰收的时候,我写的报告被领导表扬的时候,这些实实在在的事情,也许就是具体的意义。
刷到那则救人少校的新闻时,我对着手机屏幕发愣了好半天。就是那种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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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ile
有无意义只在心,心安即是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