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美军轰炸东京半年,然而却收效甚微,这时指挥官李梅突然想出了一个办法: 让三百多架轰炸机携带2000吨凝固汽油弹,全部倾泻在东京街头,一时之间,整个东京都在燃烧…… 3月9日深夜,三百多架B-29“超级空中堡垒”轰炸机,卸下了大部分自卫机枪和弹药,甚至连部分燃油都精打细算,就为了能多塞点这要命的燃烧弹。 它们像一群从地狱放出来的秃鹫,黑压压地低空掠过东京上空,飞行高度只有1500到3000米,日本那点可怜的夜间防空力量和高射炮在它们面前基本成了摆设。 领航飞机先投下照明弹,惨白的光柱撕裂夜空,燃烧弹划出死亡的轨迹,在预定的下町等平民聚居区砸出一个巨大的、燃烧的“X”型,为后续的大部队精准地标定了屠戮的坐标。 随即,一架架B-29依次进入,将成捆的凝固汽油弹像播种一样撒向密集的街区。火借风势,风助火威,东京当晚的风速还不小,这简直是给李梅的计划又加了一把柴。 木质房屋迅速被点燃,火苗蹿起几米高,很快连成一片火海。纸质的拉门、榻榻米、木制家具,都成了绝佳的燃料。火势蔓延的速度超乎想象,几分钟内,一条街巷就可能被吞噬。 逃难的人们像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凄厉的哭喊声、房屋倒塌的轰鸣声、火焰爆裂的噼啪声,混杂在一起,成了东京末日的交响曲。 许多人在睡梦中就被活活烧死或窒息而亡。侥幸冲出家门的人,也很快发现自己无路可逃。街道成了火道,空气被灼烧得滚烫,吸入肺里都是一股焦糊味。 有人跳进河里试图躲避,但燃烧的汽油漂浮在水面,河水也成了“滚油锅”,甚至有些凝固汽油弹里添加了活泼碱金属,遇水反应会释放氢气并燃烧,威力更大。 据幸存者回忆,当时隅田川上漂满了尸体,有些还在燃烧。许多人不是被直接烧死,而是死于高温、缺氧,或者在拥挤踩踏中丧生。 言问桥上,试图过桥的人流被两头的大火堵住,桥面成了一个巨大的露天焚尸炉。 这场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的轰炸,直接将东京约41平方公里的区域夷为平地,近27万栋建筑付之一炬。 日本政府官方统计的死亡人数接近10万,受伤人数也高达10万,更有超过百万市民无家可归。 实际的死亡数字,可能永远无法精确统计,因为许多人直接被烧成了灰,连尸骨都找不到。日本政府花了整整25天才基本清理完遍地的焦尸。 这一切的幕后操盘手,就是柯蒂斯·李梅。这位在欧洲战场就以铁腕和冷酷著称的指挥官,1945年初调到太平洋战区,接手对日战略轰炸。 他很快就看明白了,以前那套在欧洲玩得转的高空精准轰炸,搁在日本这儿,根本就是隔靴搔痒。 日本的工业体系不像德国那样高度集中,很多军需品生产分散在居民区里的小作坊,高空投弹精度差,加上日本多木质建筑,常规炸弹下去往往炸个坑就完事了。 李梅研究了日本城市特点和气象条件,发现东京这种“木板糊的城市”简直是燃烧弹的天堂。于是,他力排众议,推出了这个“低空、夜袭、火攻”的方案。 他甚至对部下说:“我们要烧掉那些木板做的日本城市!让我们放一个日本人从未听过的大鞭炮!” 他坚信,只有用最惨烈的方式摧毁日本的战争潜力和民心士气,才能迫使其尽快投降,从而避免美军进行更惨烈的本土登陆作战。 “李梅火攻”的效果立竿见影。东京大轰炸之后,日本的工业生产能力锐减40%以上,它彻底击垮了日本民众的心理防线。 此前的高空轰炸虽然讨厌,但伤亡有限,这次却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城市被烧成白地,亲人邻里化为焦炭。 紧接着,美军将这种火攻战术如法炮制,在名古屋、大阪、神户等六十多个日本城市燃起大火。 这场大轰炸,连同后来的原子弹,以及苏联对日宣战,共同构成了压垮日本法西斯的最后几根稻草。 从国际局势来看,它加速了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结束,避免了更大规模的伤亡。 但另一方面,这种针对平民的大规模无差别轰炸,也引发了巨大的道德争议,被指责为战争罪行。李梅自己也承认,如果美国战败,他肯定会被送上军事法庭。 但战后日本政府为了拉拢美国,甚至在1964年授予李梅“勋一等旭日大绶章”,以表彰他对日本航空自卫队建设的“贡献”,这在日本国内引起了轩然大波。 东京大轰炸的深远影响,还体现在日本的城市规划上,战后重建的城市,大量采用钢筋混凝土结构,并极大地加强了消防系统。 这段惨痛的记忆,与广岛、长崎的核爆一起,成为日本社会反战情绪的重要来源,深刻影响了日本战后的和平发展道路。 然而,正如一些日本学者和幸存者所指出的,日本社会在强调自身“被害”的同时,往往选择性地遗忘或淡化其作为“加害国”发动侵略战争的责任,以及为何会招致如此惨烈的报复。 东京大轰炸的官方纪念远不如广岛、长崎那样受到重视,也反映了这种复杂的历史认知。 信息来源:长江商报《“李梅火攻”:东京大轰炸》 新京报《东京大轰炸:那些被掩埋的城市记忆》
1951年,美军俘虏了一个17岁的志愿军战士,美军用电话线把他捆住,连夜拉去领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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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10xxx97
李梅太小气了,应该计划两万吨燃烧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