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62岁陆小曼去世。翁瑞午的长女翁香光闻讯赶来，见四下无人，迅速解开陆小曼的衣扣，眼前的场景令她惊愕不已，忍不住感慨：凉薄之人终究没有好下场……
陆小曼1903年出生在江苏常州，家里条件不错，父亲陆定是清末进士，算得上书香门第。她从小就聪明过人，诗词歌赋样样拿得出手，尤其对昆曲和京剧情有独钟。
1918年，她考进北京女子师范学校，接触到胡适、陈西滢这些大咖，眼界一下子打开了。十七岁那年，父母把她许配给北洋政府的军官王庚，1922年两人结婚。王庚当时是陆军大学校长，年轻有为，对陆小曼也挺好，可惜他忙着军务，根本顾不上家里，日子过得平淡得让人抓狂。陆小曼心里憋着一股劲儿，总觉得生活不该就这样。
1924年，陆小曼认识了诗人徐志摩，两人因为才华惺惺相惜，很快就走得很近。徐志摩那时候已经结婚，但为了陆小曼，他不惜跟原配张幼仪离婚。1926年，陆小曼也跟王庚离了婚，转身嫁给了徐志摩。
这段感情在当时轰动一时，大家都觉得这是才子佳人的完美搭配。可现实哪有那么浪漫？徐志摩为了养家四处奔波，写稿子、教书，累得够呛，而陆小曼花钱大手大脚，生活讲究得不得了。两人经常吵架，感情越来越淡。1931年，徐志摩因为空难去世，留下了28岁的陆小曼，孤零零地面对一切。
徐志摩走后，陆小曼的生活彻底乱了套。她没啥经济来源，又不擅长持家，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紧巴。1932年，她跟中医翁瑞午搭上了，开始同居。这段关系持续了三十多年，
翁瑞午对她还算不错，帮她撑起了后半辈子。可陆小曼的身体越来越差，常年病怏怏的，晚年几乎全靠药物撑着。她年轻时的风光早就没了影，家里破破烂烂，连个像样的家具都凑不齐。1965年，她带着一身病痛在上海去世，身边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
陆小曼去世那天，翁瑞午的长女翁香光接到消息，赶到她住的地方处理后事。她推开门，屋子里一股药味，东西乱七八糟，显然很久没人收拾了。她走到床边，看到陆小曼瘦得皮包骨头，脸色蜡黄，已经没了气息。翁香光掀开被子，解开陆小曼的衣服，结果发现她胸前塞着一块破布，里面装着几枚旧铜钱和一张皱巴巴的纸条。
纸条上写着：“此生无悔，只愧对徐郎。”字迹歪歪扭扭，像是在病中随便写的。翁香光看着这一切，心里五味杂陈，最后忍不住说了句：“凉薄之人，终究没啥好下场。”
陆小曼这辈子，争议从来没少过。她年轻时是社交圈的红人，才华横溢，谁见了都得夸一句。可她的感情路却让人议论纷纷。跟王庚离婚，很多人觉得她太绝情；跟徐志摩结婚，又被说成是破坏人家家庭的“第三者”。徐志摩死后，她跟翁瑞午同居，又有人骂她不守妇道。
她追求自由，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可每一步都走得磕磕绊绊，最后把自己搞得一无所有。有人同情她，说她是个被命运捉弄的才女；也有人看不上她，觉得她自私、任性，活该晚年凄凉。
陆小曼死后，翁香光按着父亲的嘱咐，给她办了丧事。葬礼很简单，没啥排场，只有几个亲友来送送。那天上海下着小雨，天阴得让人心里发堵。翁香光把陆小曼的骨灰送到了万国公墓，安放在徐志摩的墓旁边。墓碑上就刻了她的名字，没啥花哨的修饰，跟她生前的热闹劲儿完全搭不上边。她这一生，前半段风光无限，后半段却穷困潦倒，结局让人唏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