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院生孩子,但是婆家半个月没出现我父母就把帐结了,把我接到了人家这下子婆家穿了

二麻小漫 2025-06-07 17:49:22

我住院生孩子,但是婆家半个月没出现我父母就把帐结了,把我接到了人家这下子婆家穿了我躺在病床上看着旁边空荡荡的位置心里一阵悲凉这可是我生孩子啊婆家的济南人这么狠心半个月都不露个面。 分娩之痛过后,我倚在病床上,望着身旁空荡荡的陪护椅,心似沉入冰水,悲凉如寒流穿透脊背——那可是我生孩子啊。婆家是济南人,却如此狠心,整整半月不曾露过一面。

这半个月,病房里总有人来人往,却唯独不见他们的踪影。我躺在那里,每日唯有消毒水气息钻入鼻腔,窗外天色由明转暗,复又自暗转明。隔壁床家人送来的热汤香气弥漫时,我每每侧目而望,目光每每落在那张空椅上,便又默默收回。最是那婴儿啼哭声起,隔壁床的丈夫便立即凑过去,轻轻拍抚婴儿后背,又赶紧接过汤碗喂向妻子嘴边;我则只是出神凝望着那张空椅,那是冰冷的石凳般,无声无息地空着,仿佛在冷眼旁观这世间的热闹。空椅子便是最沉默而刻骨的答案了。

后来,我的父母匆匆赶至,如同救火一般。他们掏出自己省吃俭用的积蓄缴清了一切费用,又替我收拾了所有物品。临走时,母亲正整理我散落于病床边的衣物,从裹着婴孩的小被子里,悄然掉出了一张纸。父亲弯腰拾起,原来是住院须知,翻过背面,却密密麻麻记满了缴费的细账。父亲默默将那纸片压平,小心地塞回自己的口袋深处。他们相互搀扶着,收拾着,动作迟缓却沉默而坚定,未曾吐露一句怨言,只是无言中承担着所有。

待父母搀我出门,再次经过那张空椅时,我忽而停住了脚步。孩子在我怀里扭动了一下,像是醒了。我抱紧他,脸颊轻轻贴着他柔软稀疏的胎发,一滴泪终于落了下来,砸在孩子的额头上,绽开一朵小小的水花。

父母在我身边轻轻催促了一声,我重新迈开脚步。那张椅子终于被抛在身后,逐渐变小,最终在视野里消失不见。

原来生命之重与人性之轻,竟常常如此一并交付到我们手中。可当我在父母扶持中蹒跚向前,怀中小生命正以体温熨帖着我的胸膛——那冷寂的空椅终于被抛在身后,渐行渐远,终化为视野里一个模糊的点。

世上有些座位,原本就不值得等待;而另一些人无言肩起的重担,却足以支撑你重新站起来——一步步,走向前方尚有温度的光线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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