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光死后,汉宣帝下令将密谋造反的霍家灭族。皇后霍成君哀求说:“陛下就看在父亲的面

国际大碗说 2025-06-07 11:34:06

霍光死后,汉宣帝下令将密谋造反的霍家灭族。皇后霍成君哀求说:“陛下就看在父亲的面子上,饶母亲和霍家子孙一条命吧。”汉宣帝说:“毒杀平君和谋害太子时,你们可曾想饶过他们。”说罢,拂袖而去。 公元前74年,刘贺被废后,大将军霍光拥立刘病已为帝,并改名刘询,是为汉宣帝。 刘病已和发妻许平君夫妻情深,在他当了皇帝后,执意立许平君为后。霍光的妻子霍显,一心想让小女儿霍成君成为皇后,因此视许平君为眼中钉肉中刺。 本始三年(前71 年),许平君再度有孕,孕期身体不适,需医者时常入宫诊治。霍显得知后,觉得时机已到,心生毒计。 这天,未央宫椒房殿内,许平君轻抚隆起的腹部,望着案头新采的兰花,眉眼含笑对女官说道:“待孩子出生,便让他学骑马射猎,做个洒脱的儿郎。” 话音未落,门外忽报女医淳于衍求见,许平君唇角扬起温和的弧度:,“快请进来。” 当晚,霍府后宅,霍显气冲冲的说:“一个刑余之人的女儿,也配与我儿争后位?” 贴身婢女小心翼翼递上茶盏,声音发颤:“夫人,许皇后又有身孕了。” 霍显猛然起身,说:“传令下去,速将淳于衍唤来!今夜无论如何,都要她入府见我!” 淳于衍踏入霍府时,双腿已如灌了铅,庭院里,寒风卷起枯叶,扑打在她苍白的脸上。 霍显屏退众人,握住淳于衍的手,眼中笑意不达眼底:“听闻你夫君想调任少府安池监?这等小事,我一句话便能办妥。” 淳于衍脸色骤变,慌乱道:“夫人明察,妾夫虽有此愿,但不敢劳动夫人。” 霍显突然甩开淳于衍的手,冷冰冰的说:“许皇后生产在即,你若能助我女儿登上后位,霍家便是你的靠山;若不然,我让你的母家、夫家都族灭。” 淳于衍咬了咬牙,低声道:“夫人,我愿听您吩咐。” 三日后,椒房殿内一片混乱。许平君饮下汤药,突然抓住淳于衍的手腕,眼中满是疑惑与不安:“这药为何这般苦涩?往日从未有过此味。” 淳于衍颤抖着抽回手,看着皇后口鼻渗出黑血,脸色变得煞白,转身撞翻药碗。 汉宣帝听闻噩耗狂奔而来,在许平君逐渐冰冷的怀中嘶吼:“封锁宫门,朕定要查出真相,为皇后报仇!” 汉宣帝通红的双眼布满血丝,紧紧握着许平君的手。 深夜,霍府密室。霍光将竹简狠狠摔向霍显,竹简撞在墙上,散落一地:“毒杀皇后,你可知这是灭族之罪!” 霍显却瘫坐在地,发出刺耳的冷笑:“你以为陛下不会动你?这些年废昌邑、立陛下,满朝文武表面夸赞你,多少人背地里说你是权臣?没了许平君,成君登上后位,霍家才能永保荣华!” 霍光握长叹一声,神色疲惫:“事已至此,只能尽力遮掩,但日后,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霍成君入宫那日,未央宫张灯结彩,却难掩空气中的一丝凝重。汉宣帝凝视着凤冠霞帔的新后,恍惚又看见许平君素衣荆钗的模样。 霍成君含羞行礼,声音轻柔:“陛下。” “皇后可知,平君最爱未央宫的玉兰?” 汉宣帝突然开口,眼神中满是追忆与哀伤。 霍成君一怔,手中的团扇 “啪嗒” 坠落,她强作镇定,说道:“臣妾不知,日后定命人多植玉兰,不负陛下所托。” 三年后霍光病逝,汉宣帝下令陪葬茂陵,葬礼规格仿照相国萧何旧例。按理说,霍家此时,就应该收敛,不想没了霍光的约束,反而比之前更为跋扈。 一日,霍光之子、右将军霍禹霍禹在丞相府门前纵马疾驰,撞翻了刚出门的魏相。 魏相弯腰拾纸,霍禹的马鞭擦着他耳畔掠过,带着呼啸的风声:“老匹夫,也配与我霍家争道?这长安城,还轮不到你放肆!” 魏相站起身,说:“霍将军如此行径,就不怕陛下怪罪?” 霍禹大笑,眼中满是轻蔑:“陛下?没有我霍家,哪来的陛下!” 此事传入宫中,汉宣帝对魏相意味深长地笑道:“爱卿可知,虎符要一对合验方有效?这兵权,终究要握在可信之人手中。” 当霍显得知刘奭(汉宣帝与许平君所生之子)被立为太子,气得掀翻宴席,杯盘狼藉:“我女儿的儿子才是嫡子!” 霍显入宫后,将鸩酒塞给霍成君,眼神阴鸷:“找机会喂给刘奭!否则,霍家永无宁日!” 霍成君声音带着哭腔:“母亲,他毕竟是个孩子。” 霍显掐住女儿的肩膀,说:“当年许平君若不死,你如今不过是个寻常妇人!为了霍家,你必须狠下心!” 然而,汉宣帝先下手了,撤去了霍禹的兵权,仅保留大司马的虚名,并将霍家掌控京城警卫、皇宫禁卫力量的人,统统收回兵权,或改任闲职,或调离京城。 霍家人不死心,竟异想天开的想要谋反,汉宣帝等的就算他们主动跳出来,当即出手。霍云、霍山畏罪自杀,霍禹被腰斩,霍显以及霍家诸女婿,包括当年毒杀许皇后的女医淳于衍等人,全部被处以死刑。 霍成君被废去后位,软禁于昭台宫。 十二年后,当当宫人送来迁往云林馆的诏书时,霍成君望着铜镜中形容枯槁的自己,将白绫系上房梁:“平君姐姐,这未央宫,我终于要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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