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昭策划的伐蜀汉之战,本意是攻战汉中后就收手,不想当钟会的主力被姜维阻挡住了,可邓艾却带着偏师走小路,偷渡了阴平,攻灭了蜀汉。 公元263年秋,洛阳演武场旌旗蔽日,司马昭目光扫过将领队列时,特意在钟会与邓艾身上多停留片刻。 这二人,一个出身世家,足智多谋;一个寒门崛起,作战勇猛,皆是伐蜀的关键人物,却也暗中较劲。 司马昭掷出虎头令箭,说:“钟会为主帅,率主力出斜谷!邓艾率偏师牵制姜维,诸葛绪,截断阴平。” 话音未落,全场将士齐声高呼 “愿为司马公效死”,声浪惊起城头寒鸦。 钟会率大军与姜维指挥的蜀汉军主力对峙后,监军卫瓘凑近提醒:“将军,邓艾若成功绕后,这灭蜀头功恐怕就成他的了。” 钟会冷笑一声,不以为然的说:“他若能活着走出阴平古道,我钟会亲自为他牵马。不过,阴平道险象环生,能走出来的,怕是没几个活人。” 言语间,满是对邓艾的轻视与忌惮。 与此同时,剑阁关上,姜维凝视着魏军每日变换的营垒布局,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连续几日,魏军只是佯攻,却不全力出击,这般反常,让姜维心中警铃大作。 张翼第三次请战时,姜维突然转身:“将军可知钟会帐下有多少人马?” 不等回答,姜维又指向关外燃烧的草人,说:“这些佯攻不过是幌子,真正的杀招怕是在后面。” 两人的谈话被急报打断,探马滚鞍落马,大声说:“沓中沦陷!邓艾取道阴平,已过景谷道!” 姜维大吃一惊,阴平古道的凶险他再清楚不过。 大将廖化按住剑柄:“末将愿率死士驰援江油!” 姜维沉声道:“传令,拆毁关前木桥,所有滚木礌石集中于西侧隘口。” 张翼急得跺脚:“可东侧才是魏军主攻方向!” 姜维说:“钟会要的就是我们死守正面,邓艾若取江油,剑阁便成孤岛,唯有赌钟会不敢分兵。若我们分兵支援江油,正中钟会下怀,剑阁一旦失守,将再无退路。好在邓艾兵力不多,应该成不了气候。” 阴平小道上,魏将师纂对邓艾说:“几日前出发的运粮队至今未归。军中粮草只够支撑三日,将士们连日跋涉,疲惫不堪, 士气低迷,这仗恐怕不好打。” 邓艾蹲下身,手指摩挲着潮湿的苔藓:“苔藓朝南生长,说明此路确有人走过。当年随司马公平定毌丘俭之乱,我断了三根肋骨,都没死!如今这点困难,算得了什么!” 邓艾深知,若再不鼓舞士气,这支部队随时可能崩溃。 于是,邓艾登上一块巨石,大声喊道:“我们已经走了大半路程,前方就是江油,过了江油,就是一马平川!蜀汉的粮仓、财宝,都在等着我们!我们现在后退,不仅前功尽弃,还会成为天下笑柄!我们是大魏的勇士,是司马公的精锐,难道要让钟会那个世家子弟看笑话吗?跟我冲,拿下江油,建功立业!” 江油城内,守将马邈的酒盏在案几上不停震颤,一旁的参军说:“阴平道至少要走半月,中途又不能补充粮草,邓艾的部队恐怕在半路,就要折损大半呢。” 然而,没过多久,外传来震天动地的马蹄声。 探报跌跌撞撞冲进来:“魏军已到南门外!” 马邈大惊失色,说:“这可如何是好?魏军来的这么快,难道是姜维被钟会给打败了?” 参军说:“当务之急,是守住城池,向成都求援。” 被吓破胆的马邈,拒绝了参军的建议,下令开城投降。当魏军潮水般涌入城门时,马邈看见邓艾的坐骑踏着积水,溅起的水花冲散了地上 “汉” 字军旗,最终,他长叹一声,弃剑跪地。 刘禅得知邓艾大军杀到后,派诸葛瞻领兵抵御。诸葛瞻与邓艾交战于绵竹,兵败被杀。 这天,刘禅正在与大宦官黄皓等人饮酒作乐,大臣谯周扑进殿内:“陛下!诸葛瞻父子战死,邓艾距成都只剩半日路程!” 这时,刘禅的第五子刘谌闯入殿门,说:“儿臣愿率府中僮仆死战!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也要守护蜀汉江山!” 刘禅颤抖着抬头:“你母妃最爱芙蓉花,可还记得?” 不等回答,刘禅又自顾自道,“若城破,芙蓉池的锦鲤,朕实在不忍心看着百姓生灵涂炭啊。” 刘谌怒目圆睁:“父皇!难道投降就能保百姓平安?魏军入城,烧杀抢掠,百姓就能免遭苦难?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您就这样拱手相让,如何对得起先帝在天之灵!” 刘禅却只是摇头,眼中满是无奈与怯懦。 当夜,刘谌在昭烈庙自刎前,临死前,他望着祖父的画像喃喃:“孙儿不孝,不能守住您的江山。但这满室血光,总该让您在九泉之下,看清这些软骨头的嘴脸。” 邓艾踏入成都那日,钟会的主力仍在剑阁与姜维对峙。 当信使送来刘禅投降的消息,钟会握着酒杯的手骤然收紧,酒水在青铜盏中泛起狰狞的涟漪。钟会心中嫉妒之火熊熊燃烧,他不甘灭蜀首功被邓艾抢走,一个念头在心中悄然滋生:“邓艾,可别得意太早。” 剑阁关上的姜维,得知成都投降后,望着蜀汉军旗,泪水夺眶而出,他握紧手中长剑,心中暗暗发誓:“只要我姜维还活着,就不会让蜀汉就此覆灭。” 可惜,邓艾虽被钟会所杀,但诈降的姜维,跟着钟会一块身死,蜀汉还是覆灭了。
孙权为啥借荆州给刘备?东汉时期,荆州分为七郡,总人口约630万,占全国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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