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0年,十八岁的孙权气愤地对母亲吴太夫人说:“我堂堂讨虏将军会稽太守却要我

万物聊综合 2025-06-06 10:04:04

公元200年,十八岁的孙权气愤地对母亲吴太夫人说:“我堂堂讨虏将军会稽太守却要我娶一个寡妇?何况她还是我侄女?”吴太夫人轻笑着说:“请讨虏将军会稽太守仔细看看,咱娘俩孤儿寡母不娶她怎么办?” 建安五年冬,吴郡侯府的血色残阳浸透廊柱。 十八岁的孙权攥紧讨虏将军印绶,母亲吴太夫人递来的婚帖烫得他指尖发颤,那徐氏不仅是寡妇,更是他血脉相连的表侄女。 孙策遇刺后的江东犹如将倾之厦。 庐江太守李术公然反叛,堂兄孙辅暗通曹操,丹阳豪强孙暠整兵欲夺权,山越部族磨刀霍霍。 少年主公抚过父亲孙坚的旧甲,冰凉的鳞片硌着掌心,那上面还凝着征讨黄祖时的血锈。 母亲吴太夫人深夜捧来联姻帖时,他看见铜镜里自己的倒影。 讨虏将军的金印悬在腰间,却压不住微微发抖的指节。 徐氏的身份是道无解题,其父徐琨时任广德侯、平虏将军,手握丹阳精兵,更是孙坚胞妹之子。 当吴太夫人点明“娶她即得三万徐家军”时,孙权猛然惊醒,那寡妇腕间系着的岂是守节白绫,分明是捆扎江东的缆绳。 更刺痛的是发妻谢氏哀戚的眼神,这位会稽谢氏嫡女,即将为政治让位成弃子。 新婚当夜,徐琨的虎符已化作平叛利刃。 孙权披甲立于皖城烽火下,看着岳父的铁骑碾碎李术叛军。 染血的降书与李术头颅并呈案前时,他尝到权力的腥甜,原来表侄女的再醮妇身份,反成了震慑豪强的符咒,连徐家都甘献骨血为质,谁还敢轻慢少年主公? 这段婚姻注定是条浸透冰水的锦衾。 徐氏十年无所出,唯有抚养孙权与村姑所生长子孙登时,眸中才漾起微光。 当孙权迷上步练师,将徐氏弃置吴郡旧邸,那曾稳固江山的纽带已成勒颈白绫。 最讽刺的是赤乌元年群臣请立徐后,孙权抚摩步夫人遗钗冷笑。 当年被迫吞咽的伦理苦果,如今竟成制衡世家的筹码。 徐琨战死沙场那日,武昌侯府飘起素幡。 徐氏攥着父亲染血的护心镜,镜面映出孙权为步夫人修建的琉璃椒房。 她忽然读懂了自己的一生,所谓“广德侯之女”,不过是父兄军功簿上一行朱批。 所谓“讨虏将军正室”,终究是少年帝王权术里的活祭。 当孙登跪请接养母回建业时,孙权御笔批下“妒妇不配入宫”的刹那,十八岁那年在婚帖上按下的指印,终于灼穿了三十年岁月。 南京江宁出土的东吴贵族墓中,一枚断裂的“广德侯印”与素银寡妇簪同葬。 考古学家在簪身检测出多次熔接痕迹,恰似徐氏三十年间被政治熔炉反复锻打的人生。 而孙权为步夫人铸造的金步摇,如今正在博物院展柜里流光溢彩,映照着权力游戏里永恒残酷的真理,利益链条断裂时,最体面的情缘也不过是块裂帛。 主要信源:(文献——《三国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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