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盈的皇位之路,从一开始就充满惊险。作为刘邦与吕雉的嫡长子,他7岁被立为太子,却

国际大碗说 2025-06-04 11:45:50

刘盈的皇位之路,从一开始就充满惊险。作为刘邦与吕雉的嫡长子,他7岁被立为太子,却因性格仁弱,被父亲刘邦认为“不类己”,甚至险些被戚夫人之子刘如意取代。刘邦曾直言:“如意类我,太子不类我!” 公元前202 年10月,未央宫前殿铜炉中柏子香缭绕升腾,青铜编钟奏起肃穆的《青阳》之曲。 七岁的刘盈立在玄色玉阶上,刘邦攥着他的手腕骤然发力,帝王声浪震得殿内蟠龙柱嗡嗡作响:“今立嫡长子刘盈为皇太子!” 山呼万岁声里,刘盈却坠入血色回忆 , 彭城之战的残阳下,父亲刘邦第三次将他踹下马车时,夏侯婴回望的眼神比楚军的戈矛更刺人。 刘盈突然意识到,帝王之爱不过是高悬头顶的青铜鼎,随时可能倾轧而下。 椒房殿内,铜镜映出吕雉骤然苍白的脸。 宫女捧着密折的手在发抖:“娘娘,戚夫人给赵王戴上了太子规格的九章纹玉具剑,还...” 话音未落,犀角梳 “啪” 地碎裂,吕雉盯着镜中两鬓霜雪,想起沛县寒窑里为刘邦送饭的日子,想起彭城被俘时楚军的皮鞭。 “当年在项羽军营,我吃尽酷刑没皱过眉,” 吕雉突然冷笑,“如今倒要被个舞姬骑到头上?” 暗处,吕雉的兄长吕泽正展开一卷帛书,上面密密麻麻记着朝中支持太子的势力名单。 五年后的一天,早朝钟声惊飞栖在鸱吻上的夜枭。刘邦将竹简掼向蟠龙柱,气冲冲的说:“太子见了奏章就手抖,哪有半点帝王气象!赵王的性格像我,才配承继大统!” 满朝死寂中,周昌踉跄扑出,高声:“臣、臣期期以为... 废、废嫡立庶,必、必酿大乱!” 刘邦气得踢翻御案,周昌梗着脖子说:“陛下若废太子,臣便死谏!” 此时,陈平在旁冷眼旁观,内心捉摸不定。 退朝时分,吕雉从东厢踉跄扑出,她 “咚” 地跪在周昌补服前:“今日救命之恩,吕氏满门将结草衔环!” 吕雉此举,惊得周昌慌忙后退,袍角扫翻了宫娥捧着的鎏金唾壶。 暗处,戚夫人的贴身侍女将帕子咬出齿痕,而在长乐宫,戚夫人正对着巫蛊人偶诅咒吕雉,口中念念有词。 长乐宫,戚夫人赤足踩在织金毯上,对刘邦说:“陛下难道忘了?去年校场,太子连马镫都抓不住,可如意五岁就能射杀猎物。” 戚夫人突然伏在刘邦膝头啜泣:“臣妾只求赵王能平安长大。” 刘邦抚摸着幼子熟睡的脸,想起刘盈在未央宫前被野猫吓得跌倒的模样,眼中厉色更浓。此时,一名暗卫悄然递上密报,显示吕家的近期异动。 吕雉这边,正给刘盈束发,十二岁的太子突然颤抖着抓住她手腕:“母后,孩儿是不是真的不配...” 话未说完,已被吕雉死死搂进怀中,说:“记住!你是吕公相中的天子,是我在项羽军营里保住的命!” 吕雉转头对兄长吕释之森然下令:就算把商山掘地三尺,也要把那四个老人给我请来,不行的话就去找张良帮忙。另外,去联络萧何、曹参,就说太子之位关乎汉室存亡!” 暴雨夜,张良望着浑身湿透的吕雉,问:“娘娘可知商山四皓为何拒召?陛下曾当街溺尿儒生冠帽。” 吕雉说:“正因如此,才要让山四皓出面。陛下曾说,赵王刘如意最想他,难道四皓想让刘如意当太子吗?” 张良笑着说:“娘娘此话,大有道理。” 三个月后的长乐宫大宴,酒气与乐声正酣。刘邦醉眼蒙眬间,忽见四个白发老者随刘盈步入殿中。东园公展开竹简的刹那,刘邦手中的玉卮 “当啷” 坠地,那正是自己派多次派人都请不动的商山四皓。 戚夫人手中的箜篌轰然炸裂,崩断的琴弦缠住她手腕,她惊恐地望向刘邦,却只看见帝王眼中翻涌的惊怒与绝望。而在宴会厅角落,陈平与周勃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他们早已与吕氏达成了某种默契。 刘邦弥留之际,枯槁的手指死死攥住吕雉衣角:“戚姬... 如意...” 吕雉俯身时,鬓边金步摇擦过他喉间:“陛下放心,臣妾定会让赵王享尽尊荣。” 秋风卷着枯叶扑进殿内,熄灭的烛火腾起青烟,将帝王最后的喘息掩入黑暗。 刘邦弥留之际,最牵挂的戚夫人和刘如意,在他死后,均遭了吕雉的毒手。这场权谋大戏,吕雉笑到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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