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陈惠芹痛苦地说“你们杀了我吧!”日军哈哈大笑,屈辱她三天三夜后,一名军官却跑过来:“求你别折磨我了,你就招了吧”。 如果您喜欢我们的内容,麻烦顺手点击一下右上角的「关注」,方便日后随时参与讨论、分享观点,感谢您的支持呀! 陈惠芹,一个刚满23岁的年轻女教师,被一群日本士兵带进了据点。就在昏黄的灯光下,她用尽力气说了一句:“你们杀了我吧!”日军却只是大声讪笑,随即一切陷入了漫长的黑暗。 一个本该拥有温暖家庭、安稳人生的女孩子,怎么会走到这样命运的尽头?在当时的中国,这并不是罕见的故事。只不过,陈惠芹的名字和她身上发生的事,一直被后人记得很深。 陈惠芹1918年出生在山东一个商人家庭。父母经商多年,家境殷实,兄弟姐妹都念过书。她从小就比同龄人多读了几年书,也比一般人多了些见识。父亲本来盼着女儿长大能嫁个读书人,母亲则希望她将来能开家学堂或者跟着丈夫相夫教子。 但是,到了1930年代后期,局势急转直下。日本全面侵华,家乡很快变成了敌占区。陈惠芹亲眼见过村里的人被抓去当劳工,也见过母亲背着粮食偷偷送给八路军的战士。她心里明白,这样的日子不能再继续下去。 陈惠芹中学毕业后考进了省城的大学。当时的大学校园里,抗日救亡的气氛越来越浓厚。她常常和同学一起参加集会,听地下党同志讲当前的局势,帮忙印发宣传单。她性格里本就有些不服输,也敢于说话。1937年毕业后,她没有选择回家教书,而是主动联系上了党组织。组织上觉得她思路清楚,形象也适合做掩护,决定让她当地下交通员。 陈惠芹白天在小学当老师,晚上负责接头和转送情报。她的房间里有个老旧的抽屉,里面藏着收发报机。她学会了用摩尔斯电码发送情报,速度快、手法干净利落。日军搜查过几次,都没查出问题。只是她知道,危险一直跟着自己转。每次送情报回来,父母都劝她早点安定下来,她只是摇头:“妈,咱家都这样了,怎么还能安心?” 真正的变故发生在1941年秋天。那天夜里,陈惠芹像往常一样准备发报。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门被踢开,日本宪兵带着翻译冲了进来。有人举报她有问题,她刚来得及把电台塞进缝隙里,已经被带走了。 据点里,她面对的是一连串的威胁。刚开始是诱骗和盘问:“你是不是和八路军有关系?情报是谁让你送的?”陈惠芹咬紧牙关:“我就是个老师,什么都不知道。”日军见软的不行,立刻换了办法。 那三天三夜,是她人生里最黑暗的时光。电线缠手、鞭打、冷水泼醒、饿饭,每一样都在折磨她的身体。最难受的是铁钩穿颌的酷刑。日军用一根生锈的铁钩穿过她的下巴,把她吊起来,脚只能点地。鲜血一滴滴流下来,呼吸都成了煎熬。她昏过去,被水泼醒;清醒时,只能重复一句话:“我是老师。” 更让人意外的是,连续三天夜以继日的折磨,不但没能让她开口,反而让负责的日军军官精神近乎崩溃。到了第三夜,这个军官走进牢房,坐在地上,两手抱头,声音颤抖地说:“求你别折磨我了,你就招了吧。”陈惠芹看着他,已经没有力气多说,只是轻轻地吐出一句:“没什么好说的。” 这种僵持状态甚至影响了日军的情绪。因为她没有说出任何同伴和情报的下落,审讯迟迟没有结果,负责的军官也几乎支撑不住。有士兵甚至私下说:“她什么都没说,我们也受不了了。” 三天后,陈惠芹因失血和体力透支,在牢房中倒下,再也没有醒来。她走的时候,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只留下满地血迹和一个没被发现的电台。 陈惠芹的牺牲并没有被立即广泛报道。她的父母许久之后才得到消息,只能痛苦地收拾女儿的遗物。那一年,她才23岁,还没结婚,也没有留下家书。 其实,像陈惠芹这样在敌后工作的青年,不在少数。他们平日里身份平凡,表面看不出什么特别,只有到了关键时刻,才显出骨子里的坚强。她最后那次情报发报出去,组织得以及时转移,避免了一次大的抓捕。地下交通员的工作,不像战场厮杀那样轰轰烈烈,但每一次传递和坚持都可能关系到无数人的生死安危。 有战后归来的同志回忆说,陈惠芹平时不爱多说话,也不喜欢麻烦别人。有人劝她早点转移,她总是笑着说:“再坚持一阵子,等形势稳定下来就好了。”据点里的日本人后来也在笔记里写道,面对这个始终咬牙不松口的女青年,他们几乎“像是自己被审讯了一样”,无论怎样威逼,她始终没有求饶。
1941年,陈惠芹痛苦地说“你们杀了我吧!”日军哈哈大笑,屈辱她三天三夜后,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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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5-28 12:0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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