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重庆解放前一天,一位红色特工身中27枪,壮烈牺牲,不久,他新婚4个月

一桐评这个去 2025-05-27 20:44:35

1949年,重庆解放前一天,一位红色特工身中27枪,壮烈牺牲,不久,他新婚4个月的妻子收到一个旧烟盒,没想到妻子看到烟盒里的东西,顿时泣不成声……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钟奇出生于1922年湖南醴陵,其父原为同盟会成员,早年追随孙中山参与革命,不幸在钟奇尚未出世之时便被军阀杀害,母亲独自抚养他,后改嫁邹家,年幼的钟奇自七岁起便在继父家中为少爷当书童,生活清苦,遭遇冷眼与苛责,砚台砸在额头的疼痛和板子落下的声响,成为他童年记忆中最沉重的部分,然而,母亲时常述说父亲的英勇与信仰,那些关于理想与牺牲的故事,在他心中埋下了改变命运的种子。   1937年,卢沟桥的炮声响彻中国大地,十五岁的钟奇带着母亲攒下的三块银元,扒上了一列运煤的火车,前往衡阳谋生,在《开明日报》做学徒期间,他白天为前辈记者跑腿买烟,晚上借着煤油灯自学新闻写作和时政评论,他将自己的名字改为“钟奇”,寓意“钟山风雨起苍黄”,表达自己对家国命运的关注与担当,此后,他辗转广西、湖南等地,以记者为职业,在纸端书写对社会不公的愤怒与对真理的追寻。   转折发生在1945年一次记者招待会上,那一年,抗战刚刚胜利,重庆作为陪都,聚集了各路政治人物与记者,钟奇在曾家岩参加了一场由周恩来主持的新闻招待会,面对这位沉稳坚定的共产党领导人,他内心震动,周恩来所阐述的理念与愿景,使他第一次意识到,真正的救国之道,或许不在笔下的批评,而在于信仰的归属,此后不久,他开始接受进步思想的熏陶,并秘密加入地下党组织。   1946年,他被安排进入重庆《和平日报》,这是一份由国民党控制的报纸,在这里,钟奇以“钟岚”为笔名,开始了他隐秘的特工生涯,表面上,他是采访室主任,出入政府机关、军政大员之间;暗地里,他利用这个身份搜集情报,传递消息,他用记者的眼睛观察,用笔记录,用智慧与勇气在敌人心脏中穿梭,那是一段表面平静、实则刀尖起舞的日子。   他曾乔装成搬运工,潜入纺织厂暗访女工被暴力对待的事件;也曾混入学生游行队伍中,在枪声中按下快门,记录镇压现场,他的一篇篇报道,或以笔名发表在其他进步报纸上,或通过密信送出重庆,成为党组织了解敌方动向的重要渠道,他的行踪日益敏感,也逐渐被敌人留意。   命运的另一条线,在这一时期悄然展开,1947年春,他在沙坪坝的街头拍摄学潮现场时,镜头中出现了一位高举横幅、目光坚定的女学生,她叫萧德琪,是四川大学的进步青年,两人因共同的信仰走到一起,1949年6月,在重庆七星岗租下阁楼,举行了简单的婚礼,那一夜,红烛是向房东太太借的,窗外的嘉陵江泛起微光,他曾指着彼岸灯火告诉妻子:“等天亮的时候,我带你去延安看真正的日出,”   然而,天亮前的黑夜,总是最深沉的,1949年11月,钟奇接到组织命令,负责携带一部电台前往贵州,与当地游击力量会合,支援即将进军的解放军,然而,就在出发前夕,地下印刷所的一名油印员叛变,为了二十两黄金出卖了他的位置与身份,钟奇在一次秘密会议后回家途中,于麻将馆内被军统特务捕获。   被捕之后,钟奇遭受严刑拷打,老虎凳、辣椒水、电刑……敌人试图从他口中撬出更多地下党的信息,但他始终咬紧牙关,拒不透露组织的任何情报,他一再坚持自己只是个记者,面对酷刑没有半句动摇,审讯记录中记载:他三根肋骨被压断,七窍流血,仍未松口。   行刑前,他用手指沾血,在一只“红金龙”香烟盒背面划下几个字,这只烟盒,是他随身之物,曾被用来藏匿微型胶片和密信,此刻,它成为他对妻子最后的交代,他在烟盒上写下:“德琪,不要哭,好好教育我们的孩子,使他比我更有用,记住,我最后仍是爱你的,还有一宗,你一定要再结婚,”寥寥数语,却字字泣血,成为后世记录中最短、却最沉重的烈士遗书之一。   第二天,重庆解放,联络员穿着解放军军装,敲响了磁器口码头的一扇门,萧德琪挺着大肚子,将藏在米缸中的电台零件交出,没有流一滴眼泪,当夜,她独自翻出枕头底下的烟盒,枕边的草席被泪水濡湿,此后,她在朝天门卖过茶水,续水时常常盯着江面发呆。   钟奇的儿子钟继红长大后参军,转业后进入党史部门,亲手整理父亲的全部档案,2019年,在重庆红岩革命历史博物馆的物品普查中,一只锈迹斑斑的铁盒被发现,正是那只曾藏有遗书的香烟盒——它见证了一段沉默的爱情,也承载着一个信仰者无声的忠诚。   信息来源:中共重庆市委党史研究室编《重庆隐蔽战线斗争纪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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