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7年，58岁翁瑞午欺负了一名女大学生。对方母亲大怒，发誓要将他告进大牢。不料到了法庭上，翁瑞午正准备认罪，女大学生却突然跳出来说：“怀孕是我的责任。” 1957年夏天，58岁的票友翁瑞午被告上法庭，原告是个怒气冲冲的母亲，指控他糟蹋了正在读大学的女儿。 法庭上戏剧性的一幕却让所有人惊掉下巴，那个扎着麻花辫的姑娘突然站出来说"怀孕是我的责任"。 这桩离奇案件牵扯出民国名媛陆小曼晚年生活秘辛，也让两个文化名人纠缠半生的关系浮出水面。 翁瑞午祖上是江南富户，年轻时在苏州上海两地颇有名气。 这人肚里有点文墨，擅长唱昆曲耍京胡，靠着祖产在租界洋房过活。 1927年他结识了刚守寡的陆小曼，这位北平名媛当时正陷在徐志摩空难身亡的悲痛中。 翁瑞午用推拿手艺治好了陆小曼的胃病，两人渐渐从医患变成生活伴侣。 外界都说这组合古怪，一个是抽大烟的落魄才女，一个是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偏生凑在一起过了三十多年。 这段关系中藏着外人看不懂的默契。 陆小曼始终不让翁瑞午离婚，翁瑞午也守着五个孩子和发妻。 两人蜗居在延安中路的小楼里，陆小曼画画他研墨，他唱戏她打拍子，倒像寻常夫妻过日子。 1955年陆小曼收了个叫关小宝的女学生，这姑娘生得明眸皓齿，跟着学国画时总穿蓝布衫配黑裙，活脱脱年轻时的陆小曼模样。 翁瑞午见着新鲜面孔来了精神，自告奋勇教姑娘唱《牡丹亭》。 1957年，关家姆妈发现女儿肚子隆起，逼问出是干爹翁瑞午造的孽，当即拽着女儿要去报官。 当时正值新婚姻法推行时期，上海法院对这类风化案件格外重视。 开庭那天，陆小曼裹着素色旗袍坐在旁听席，看着昔日枕边人站在被告席佝偻着背。 谁都以为这场官司十拿九稳，谁知关小宝当庭翻供，硬说是自己勾引的干爹。 这桩桃色新闻在《新民晚报》社会版连登三天，街坊茶肆议论纷纷。 有人说关小宝贪图翁家钱财，有人猜陆小曼暗中施压，更离奇的说法是翁瑞午会催眠术。 最终法院根据医学报告和邻居证词，判了翁瑞午两年劳改。 关小宝生下女婴后人间蒸发，陆小曼默默把孩子接回家，用每月57元的工资买奶粉。 翁瑞午在提篮桥监狱蹲满刑期，出狱时已是个病恹恹的老头。 陆小曼照旧每天拎着保温桶去医院送饭，病友们当她是老伴，其实两人早断了男女私情。 1961年翁瑞午肺病恶化去世，陆小曼给他置办了体面后事，墓碑上只刻着"义士翁瑞午之墓"——这是她给这段非常关系最后的注解。 那个被留下的女婴后来被陆小曼托付给亲戚，特殊年代里隐姓埋名长大。 如今在华东师范大学档案馆里，还能查到当年庭审的调解记录，泛黄的卷宗里夹着关小宝的悔过书。 陆小曼晚年手稿《遗梦》中写道："世间情爱原无定式，有人求名分，有人图温饱，我与翁君不过相互取暖。"这话倒像是给半生是非做了个潦草注脚。 （本文参考信源：1.上海市地方志办公室《上海审判志》 2.徐志摩研究会《陆小曼年谱》 3.《上海文史资料选辑》第87辑 4.陆小曼侄女陆宗麟回忆录《忆姑母陆小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