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膑被剃掉髌骨后,被庞涓接到府上悉心照顾。孙膑为表示感谢,为他默写鬼谷子兵法。某

国际大碗说 2025-05-25 17:10:32

孙膑被剃掉髌骨后,被庞涓接到府上悉心照顾。孙膑为表示感谢,为他默写鬼谷子兵法。某天,孙膑听到庞涓对手下说:“待写完兵法,就将他除掉。” 深夜,庞涓来到孙膑所住的房门,负责照顾的侍女说:“先生已在半个时辰前入睡了。” 庞涓低声对身旁的亲信说:“待他写完兵法,就将他除掉。” 不想,孙膑因心情不佳,并未入睡,只是躺在床榻上假憩,庞涓所言,被他不经意的听见。 孙膑大惊失色,剧痛从膝盖处传来,之前剜骨之刑的痛苦再次席卷全身,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 几个月前,凭借鬼谷所学在魏国崭露头角、成为魏惠王身边红人的庞涓,修书一封,言辞恳切地邀请孙膑来魏国共谋大业:“贤弟之才,胜我十倍。若能同辅魏王,必能成就不世之功!” 孙膑见信后,心中感动,未及多想便启程前往。 魏国大殿上,魏惠王听闻孙膑乃孙武后人,又得鬼谷先生真传,眼中满是赞赏:“听闻先生精通兵法,不知可否与庞将军演练一二?” 孙膑正要推辞,庞涓却笑着揽住他的肩:“贤弟不必过谦,我二人切磋,也好让大王见识鬼谷风采!” 沙盘推演中,孙膑的布局如行云流水,无论是突袭战术还是围点打援,都让庞涓节节败退。 魏惠王抚掌大笑:“孙先生大才,当拜为上将军。” 庞涓脸色瞬间煞白,攥紧的拳头微微发抖,面上却仍挤出笑容:“贤弟果然深藏不露!” 当晚,庞涓设宴款待孙膑。酒过三巡,他突然叹息:“贤弟才华远超于我,日后定能青云直上。只是,朝中有人嫉妒贤弟,在大王面前进谗言,说你与齐国私通。” 孙膑大惊失色:“师兄,这该如何是好?” 庞涓说:“贤弟莫慌,我已在大王面前力保。只是为证清白,还需委屈贤弟暂受刖刑。” 孙膑还未反应过来,房门突然被撞开,几名侍卫冲进来将他按倒在地。 剜骨之刑的剧痛让孙膑几乎晕厥,之后被庞涓接入府中照顾。 孙膑大叫一声,从床榻上坐起,将他拉回了现实。 侍女听到动静后,端着端着药碗进来,问道:“先生可是做噩梦了?” 孙膑望着碗中黑褐色的药汁,想起庞涓关切的面容,原来那些嘘寒问暖,都是为了哄他写完兵法。 孙膑猛地将药碗砸向墙壁,飞溅的脆响惊得侍女尖叫着后退。 过了一会,几个士兵闯了进来,大喊道:“大胆狂徒!竟敢在将军府撒野。” 孙膑蜷缩在角落,抱着脑袋发出凄厉的呜咽:“不要杀我.,不要。” 闻讯赶来的庞涓,踱步到孙膑面前蹲下:“贤弟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这几日劳神过度?” 孙膑扑到庞涓脚边,口水顺着下巴滴落,不住得乱喊乱叫。 庞涓眼中闪过狐疑,观察了一会后,说:“怕是中邪了,先把他关到废弃的马舍观察一下。” 潮湿的稻草沾满粪便,孙膑蜷缩在泥水里,听着看守的鼾声渐起。月光透过木栅洒进来,在他眼底凝成寒星。 孙膑想起师父临别时的话:“遇羊而荣,遇马而瘁。” 庞涓却并未放松警惕,第二天他命人将孙膑带到演武场,指着沙地上的阵法冷笑:“贤弟既然疯了,想必这排兵布阵的本事也忘了?” 孙膑歪着脑袋,将口水滴在沙盘上:“这是大饼!我要吃大饼!” 说着,孙膑抓起沙子往嘴里塞。 围观的士兵哄笑起来,庞涓抽出佩剑抵住孙膑咽喉:“装疯卖傻也该有个限度! 孙膑瞳孔涣散,直挺挺往后倒去,目呆滞地呢喃:“我是谁?” 三日后,齐国使者淳于髡来访。庞涓命人将孙膑拖到前厅,想让他当众出丑。孙膑瘫在地上,忽而傻笑,忽而痛哭,还对着淳于髡撒了泡尿。 满堂宾客哄笑时,孙膑偷偷将写着 “齐使救我” 的布条塞进淳于髡袖中。 深夜,马舍的木栅被悄悄移开。淳于髡带来的人蒙住孙膑双眼,将他藏在装满酒坛的车中。 车队刚出城门,就被追兵拦住。为首的将领掀开车帘,寒光凛凛的长枪直抵孙膑胸口:“鬼鬼祟祟的,车上装的什么?” 淳于髡不慌不忙地掏出文书,皮笑肉不笑地说:“王命在身,还望将军行个方便。车上不过是些给齐王的贡品,还有个发酒疯的下人罢了。” 将领冷哼一声:“发酒疯?我看是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给我搜!” 话音刚落,士兵们便要动手。千钧一发之际,孙膑突然扯开衣襟,露出布满伤痕的身体,跳起来抱住将领的大腿又哭又闹:“救命啊!他们要把我做成肉干!” 浓烈的酒气和令人作呕的异味扑面而来,将领皱着眉连连后退,一脚将孙膑踹开:“晦气!” 孙膑顺势滚到车底,嘴里还嘟囔着听不懂的胡话。车队在骂骂咧咧声中缓缓驶出关卡,直到月光将追兵的影子彻底抛在身后,淳于髡才长舒一口气,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孙先生,这下可算脱险了。” 孙膑从酒坛后爬出来,眼神恢复清明,对着淳于髡深深一拜:“多谢先生救命之恩。” 车轮碾过石板路的颠簸,混着酒坛碰撞的脆响。当齐国边境的篝火在夜色中亮起时,孙膑望着故乡的方向,眼眶泛起湿润,他在心中暗自发誓:“庞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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