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上海的一家医院里,46岁身无分文的癌症患者逝世,曾经的他英俊潇洒,开

飞绿说历史 2025-05-24 17:37:05

2023年,上海的一家医院里,46岁身无分文的癌症患者逝世,曾经的他英俊潇洒,开豪车住别墅,还有自己的公司,不曾想,凄惨的原因竟是因为一群狗!   2023年8月5日,上海某医院的ICU病房内,一台心电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声。40岁的郁雷鸣因肺部感染引发多器官衰竭,最终停止了呼吸。   这个曾经开保时捷、住别墅的富家子弟,离世时身无分文,仅剩的财产是安徽深山里一座收容2000多只流浪狗的救助基地。   他的故事,始于一只走失的宠物狗,终于一场耗尽生命的拯救。   2007年的上海冬夜,郁雷鸣蹲在街角,将最后一张“寻狗启事”贴在路灯柱上。   他心爱的萨摩耶“小艾”走失已三天,悬赏金额从5000元涨到10万元,线索却石沉大海。   寒风裹着细雪钻进衣领,他盯着手机屏幕上一张宠物店老板发来的照片,一只被车撞伤的黄毛土狗蜷缩在路边,眼睛半闭,前爪血迹斑斑。   “不是小艾。”他喃喃自语,却鬼使神差地调转车头赶往现场。   正是这个决定改写了郁雷鸣的人生轨迹,他将重伤的流浪狗送往宠物医院,支付了8000元手术费。   手术室外,他第一次听说上海某屠宰场的“黑色产业链”——不法商贩用毒镖射杀流浪狗,再以每斤5元的价格卖给地下餐馆。   那天深夜,他带着临时收养的12只流浪狗回家,别墅客厅的地毯上沾满泥爪印,女友摔门而出:“你要狗还是要我?”   接下来的五年,郁雷鸣如同陷入沼泽,公司会议室的角落堆满狗粮,保时捷后备箱常备抓捕网,他甚至在财务报表里增设“动物救助专项支出”。   2012年暴雨夜,他带员工突袭郊区一处非法狗场,救下37只奄奄一息的狗。   2015年,郁雷鸣的救助基地第三次被强拆。推土机碾过铁皮狗舍时,300多只狗发出此起彼伏的哀嚎。   他跪在泥水里,徒手扒开废墟,指甲缝里渗出的血混着雨水滴在一条瘸腿金毛的脸上。“我们去安徽。”他抹了把脸,把最后一套房产的钥匙交给中介。   在宣城海拔800米的荒山上,郁雷鸣用集装箱搭建起“常安救助基地”。这里没有自来水,电路时断时续,冬季气温跌破零下15℃。   凌晨四点,他踩着积雪给狗舍铺稻草;正午烈日下,他挥锹挖出埋着病死犬的土坑。   志愿者老李记得,有次暴雨冲垮围墙,郁雷鸣用身体堵住缺口,被狗群抓得浑身是血,却笑着说:“它们吓坏了,不是故意的。”   代价接踵而至,2020年体检报告显示,他的腰椎间盘突出已压迫神经,双肾结石最大直径达1.7厘米。   最艰难时,基地账户仅剩83.6元,他连续三天啃冷馒头,把最后一袋鸡肝拌进狗粮。女友分手前的短信至今锁在他旧手机里:“你救得了狗,救不了自己。”   2023年6月的CT片让医生倒吸冷气,郁雷鸣的肺部布满100多个结节,部分区域呈现“大白肺”特征。   他默默把诊断书塞进行李箱,那里装着给皮肤病犬群新买的伊维菌素。“基地还有18只狗没打疫苗。”他数着药盒,咳嗽声像破旧风箱。   7月22日清晨,他在调配驱虫药时突然栽倒。被抬上救护车时,仍攥着半袋犬用益生菌。   ICU病房里,插管维持生命的他挣扎着在纸上画歪扭的狗爪印,护士后来在床垫下发现沾血的字条:“大黄绝育、黑妞补钙...”。   8月5日傍晚,监控拍到基地犬群集体面朝东方呜咽。六百公里外的上海,郁雷鸣的心跳永远停在了18:02。   遗物中有一本泛黄相册,首页是2007年西装革履的他抱着小艾,最后一页贴着2023年满头白发的他与狗群的合影,中间夹着张字迹模糊的便签:“如果重来,还会选这条路吗?会。”   郁雷鸣的故事引发激烈争议。支持者称其为“当代丛飞”,反对者质疑“人命不如狗命”。   我国尚未出台《动物保护法》,现有《野生动物保护法》不涵盖流浪动物,导致民间救助长期处于灰色地带。   郁雷鸣基地屡遭强拆,正因土地性质不明;而虐待动物者最高仅面临200元罚款,与救助者的沉重代价形成荒诞对比。   个体的善良若没有制度护航,终将燃尽成灰。   如今,郁雷鸣的基地由志愿者接手,墙上新刷的标语恰似墓志铭——“让爱可持续”。或许真正的纪念,不是歌颂牺牲,而是构建不让善意者流血流泪的机制。   生命的价值不在于长短,而在于它曾照亮过多少黑暗的角落。当城市霓虹再次照亮流浪犬警惕的眼睛,郁雷鸣用16年光阴划亮的火把,仍在传递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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