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一时兴起,临时赶往后宫准备临幸一位弱女子,却发现她姿色不佳,转身欲走。女子

菜哥说剧 2025-05-24 10:09:08

刘邦一时兴起,临时赶往后宫准备临幸一位弱女子,却发现她姿色不佳,转身欲走。女子忽然跪下扯住刘邦衣角,小心翼翼地说:“陛下,我昨夜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一条苍龙趴在我身上……” 刘邦的脚步顿在青砖地上,鞋底碾过殿角漏下的阳光,把那团影子踩得碎碎的。他回头瞥了眼跪在地上的女子——生着张扁平的鹅蛋脸,眉梢淡得像没画完,身上的罗裙洗得发灰,领口还打着补丁。要不是听管事儿的太监说她是魏王豹后宫里挑来的薄氏,他差点以为这是哪个浣衣局的宫女。“苍龙?”他摸着下巴笑了,声音里带着点惯有的痞气,“你倒说说,苍龙啥模样?是不是跟朕龙袍上的金线似的,张牙舞爪的?” 薄氏攥着刘邦衣角的手指在发抖,指甲缝里还沾着今早给太后绣帕子时扎出的血点。她想起昨天夜里,同屋的管夫人、赵子儿在廊下说的话——“当年咱们仨约好了‘苟富贵,无相忘’,如今就剩你还在这冷宫里啃窝头”。这话像根细针扎进耳朵,让她盯着烛火发了半宿呆。论容貌,她比不过那两个能歌善舞的美人;论家世,她不过是个织席贩履人家的女儿。可她记得父亲临死前攥着她的手说:“秦末大乱时,有个相士说你‘当生天子’,记住这话,别把自己活成个没脚的蝼蚁。” “陛下的龙袍是人间的龙,”她仰头望着刘邦腰间晃动的玉珏,喉结跟着上下滚动,“可臣妾梦见的龙是天上的,鳞片像月光似的透亮,爪子刚搭上臣妾肩膀,就听天上响了个炸雷——”话没说完,刘邦忽然蹲下来,食指抬起她的下巴,指尖蹭过她嘴角的痣。那痣生得偏,像滴没擦干净的墨点,此刻在午后的光线里泛着淡淡的红。“炸雷之后呢?”刘邦的呼吸喷在她额头上,带着点酒气,“龙有没有跟你说,朕什么时候能把匈奴那撮毛贼打回老家去?” 薄氏闭上眼,听见自己心跳得像战鼓。她想起在魏王后宫时,曾偷听过谋士们谈论刘邦——说他斩白蛇起义,说他醉卧时有人看见他头上有龙气。这些话此刻在脑子里乱转,竟让她生出股孤注一掷的狠劲。“龙说……”她故意顿了顿,睫毛在眼睑下投出细碎的影子,“龙说它寻了千年,才找到陛下这真龙天子,日后臣妾若能侍奉陛下,定能让这龙气绵延万代……” 刘邦忽然大笑起来,笑声震得廊下的铜铃叮当作响。他站起身拍拍膝盖上的灰,指了指薄氏身后斑驳的宫墙:“看见没?这墙上的龙纹还是秦始皇那会刻的,如今都裂成蜘蛛网吧了。”说着他弯腰把薄氏拽起来,指尖有意无意划过她后颈的碎发,“不过你这小娘子有意思,比那些只会哭哭啼啼的美人儿强——今晚送你一床蜀锦被面,好好琢磨琢磨,下次该梦见啥祥瑞。” 谁也没想到,这晚之后刘邦竟真的来了几回。薄氏在椒房殿的角落支了张矮榻,夜里替刘邦研墨时,能看见他批阅军报时紧蹙的眉头。有回她壮着胆子替他揉肩膀,听见他对着地图叹气:“韩信那小子要是肯实心眼帮朕……”话没说完就打住了,转头看见她发间别着支木簪,忽然伸手拔下来扔在桌上:“明日让尚衣局给你送些金钗来,别一副穷酸样,丢朕的脸。” 三个月后的一个雨夜,薄氏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听见窗外传来刘邦跟戚夫人调笑的声音。戚夫人的琵琶弹得婉转,唱的是“鸿鹄高飞,一举千里”。她摸了摸床头那卷《道德经》,那是她偷偷从刘邦书房里拿的,书页间还夹着片干枯的菊花。想起白天太卜寺的官员来奏事,说昨夜观星,见紫薇垣旁有客星闪耀,主皇室有喜。刘邦当时捋着胡子笑,眼角的皱纹堆成个坑:“若真是个皇子,就叫他刘恒吧,恒者,久也。” 后来的事,史书里都写得清楚。刘邦死后,吕后掌权,把受宠的妃嫔都关了起来,唯独看薄氏老实巴交,又不得宠,准她跟着儿子刘恒去了代国。那是个穷地方,冬天冷得能冻掉耳朵,可薄氏却觉得比长安的后宫暖和。她教刘恒读《诗经》,告诉他“柔能克刚”的道理,看着儿子在寒风里跟着士兵们练箭,小脸上冻得通红却咬着牙不喊疼。直到公元前180年,吕后去世,大臣们迎刘恒进京称帝,是为汉文帝。 当薄氏坐在太后的凤辇里重回长安时,路过当年住过的冷宫,看见宫墙上的龙纹早已被新漆盖住,可墙角那株她亲手栽的梧桐树,却长得亭亭如盖了。她摸着辇车旁的鎏金龙纹,忽然想起那个午后,刘邦指尖划过她后颈时的温度。原来这世上最厉害的祥瑞,从来不是梦里的苍龙,而是人心里压不垮、灭不掉的念头——就像她当年攥着刘邦衣角时想的:哪怕只能在这吃人的皇宫里活成一棵草,也要让这草扎进土里,长出自己的根。

0 阅读:120
菜哥说剧

菜哥说剧

菜哥说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