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48岁的耿保国不顾家里人反对,到处借钱凑了100万,买下了一座300

杏花春雨影视 2025-05-23 12:16:09

1997年,48岁的耿保国不顾家里人反对,到处借钱凑了100万,买下了一座3000多平方米的明清老宅。为了能住进去,耿保国花了几十年修缮这宅子。谁能想到,他大半辈子都搭在这上面了。如今26年过去,这间明清老宅变成啥样了?又值多少钱呢? 破釜沉舟:拿全部身家做的大胆决定 1997年深秋,平遥古城寒意袭人,沙尘随着寒风在街巷里乱窜。48岁的耿保国裹紧褪色的蓝布棉袄,踏着结霜的青石板,第三次来到冀家大院门口。 那朱漆大门斑驳破旧,半掩着,院里蒿草疯长,最高的都有两米多,枯黄的草穗在风中摇晃,就像一只只干枯的手在乱舞。 他伸出满是裂口的手,刚碰到冰冷的门环,就被尖锐的铁锈扎出了血珠。这一丝刺痛,却让他心头一震,记忆一下子涌了上来——二十年前,他还是个十五六岁的漆器学徒,跟着师傅来这儿修门窗。 那时候的冀家大院可气派了,五进五出的院子,雕梁画栋,门楣上砖雕的八仙过海活灵活现,鎏金的窗棂在阳光下闪着细碎金光,连脚下的青石地砖都被岁月打磨得温润光滑。 “爸,您咋又来这儿了?”身后大儿子耿大强带着埋怨的声音传来。这小伙子刚满二十岁,因为常年干活,腰背都有点弯了。 他手里攥着皱巴巴的工资条,上面那点钱还不够还这个月借款的利息,“妈又哭了一整晚,说再这么下去,家都要散了。” 耿保国没回头,眼睛死死盯着门框上残留的鎏金花纹,那抹暗淡的金色像根针,刺得他眼眶发热。 他想起昨晚回家看到的场景:不到30平米的职工宿舍里,小儿子耿小亮在缝纫机旁写作业,台灯昏黄的光里,飞舞的灰尘看得清清楚楚;妻子李秀兰蹲在煤炉前煮面,锅里就飘着几片菜叶,蒸汽模糊了她眼角的皱纹;而自己,只能缩在角落里,借着月光修补开裂的漆器。 “大强,你还记得你爷爷临死前说的话不?”耿保国声音突然变得沙哑,“他拉着我的手说,‘咱老耿家没啥别的本事,就是能守住老祖宗的手艺’。这座院子,是老祖宗留下的宝贝,要是看着它塌了,我咋有脸去见祖宗啊?” 一周后,耿保国在购房合同上按下红手印时,县城里已经传遍了这个“疯子”的事儿。有人说他中邪了,有人说他肯定知道拆迁的内幕,还有人赌咒发誓说看见他偷偷和开发商见面。 这会儿耿保国正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任由冷风吹散飘落的纸钱——那是他刚给父母烧的,“爸,妈,儿子不孝,把家底都掏空了,但我相信,等院子修好了,你们在天上也会开心的。” 命运转变:从无人问津到众人争抢 买下院子后的第一个春节,耿家的年夜饭特别冷清。饭桌上就一盘腌萝卜、一碟咸菜,还有几个硬邦邦的馒头。 李秀兰终于忍不住了,把筷子重重一摔:“耿保国,你到底要折腾到啥时候?这半年,咱们连点肉星子都没见着!” 耿保国没说话,往儿子碗里夹了块萝卜,突然开口:“秀兰,再给我半年时间。”他眼神坚定得像铁,“我打听到了,县里正准备给平遥古城申遗呢,像冀家大院这样的老宅子,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可现实比想的还难。春去夏来,院子修缮还不到三分之一,借来的钱却花光了。耿保国白天在漆器厂加班,晚上就蹬着三轮车走街串巷,吆喝着“修补漆器,以旧翻新”。 有一回,为了揽到一单活儿,他在暴雨里守了整整三个小时,浑身湿透得像只落汤鸡,最后就挣了二十块钱。 转机出现在1998年春天。那天,耿保国正在屋顶修瓦片,突然听到院外传来汽车声。 他探出头,看见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门口,几个穿着中山装、戴眼镜的人正围着院子指指点点。带头的老者激动地大喊:“快!把测绘仪拿来!这肯定是明末清初的建筑!” 原来,为了让平遥古城达到申遗标准,政府在到处找保存相对完整的古建筑。冀家大院凭着独特的五进院落结构、精美的雕花门窗和少见的砖雕影壁,一下子就被专家注意到了。 消息传开,整个平遥城都轰动了,原来没人瞧得上的破院子,一下子成了抢手货。 一周后,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商人找上门来。他西装革履,皮鞋擦得锃亮,手里的大哥大还不断传出谈生意的声音。“耿师傅,”商人递来一张名片,上面印着“山西宏达房地产开发公司总经理”,“300万,现金!你只要点头,明天钱就到账!” 耿保国正在打磨一扇雕花窗,听到这话抬头看了眼商人,又低头接着干活:“不卖。这院子,我要亲手修好,传给子孙。”商人急了,从皮包里掏出一沓现金拍在桌上:“再加50万!400万!够你后半辈子享福了!” 耿保国放下手里的工具,用袖口擦了擦额头的汗,目光坚定:“钱,我这辈子见得多了。但有些东西,比钱更重要。这院子,是平遥的魂,要是卖了,我就是平遥的罪人。” 二十春秋:用双手让古宅重焕生机 修缮的日子,就像一场和时间、贫困的比赛。没钱买新木料,耿保国就骑着那辆破三轮车,在各个拆迁工地“找宝贝”。 寒冬腊月,他的手冻得没了知觉,还在废墟里翻找能用的椽子;盛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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