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笠手下最残暴的顶级杀手,因杀人太多,被蒋介石下令处决 “赵站长,听说您又要出任务了?”1933年6月的一个雨夜,上海法租界某公馆内,年轻特务压低声音问道。赵理君擦拭着柯尔特手枪的枪管,眼皮都没抬:“不该问的别问。”窗外雨点砸在梧桐叶上的声响,恰好掩盖了子弹上膛的清脆响动。这个被称作“追命太岁”的军统杀手不会想到,十年后同样是个阴雨天,他会在洛阳中学操场的刑场上,听到自己生命的终章。 要说戴笠麾下最疯魔的刽子手,非黄埔五期出身的赵理君莫属。这个四川汉子生就张棱角分明的脸,左眉骨有道寸长的疤,据说是审讯共产党人时被钢笔戳伤留下的。1933年暗杀杨杏佛的行动,最能体现他的行事风格。当时法国巡捕的警笛声在霞飞路上呼啸而过,同伙吓得腿肚子打颤,赵理君却叼着烟卷冷笑:“慌什么?等巡捕换班再动手。”他掐灭烟头的动作和扣动扳机的节奏一样利落,杨杏佛护着儿子倒在血泊里时,这个杀手已经拐进弄堂换了三身行头。 不得不提的是赵理君的“效率”。从杨杏佛到史量才,再到唐绍仪,他经手的每桩血案都透着股狠劲。1934年深秋在沪杭公路伏击史量才,眼见目标车辆中弹后还在滑行,他抄起汤姆逊冲锋枪对着车尾就是一梭子。弹壳蹦跳着滚进路旁稻田,混着稻穗的血珠在晨雾里凝成暗红的霜。有次戴笠在重庆宴会上半开玩笑:“理君啊,你这双手比铡刀还快。”赵理君举着酒杯的手稳如磐石:“局长栽培得好。” 有意思的是,这个杀人如麻的魔头竟栽在桩毒品走私案上。1941年初冬的商丘郊外,当行署专员韦孝儒的保安队拦下曹银屏的走私车队时,赵理君正在洛阳公馆里烫火锅。热汤翻滚的铜锅映着他阴晴不定的脸——三天前他刚收到南京来的密电,要求尽快打通豫西的鸦片通道。“给脸不要脸的东西。”他摔了筷子,羊油在青砖地面凝成诡异的图案。当夜,韦孝儒就被蒙着眼塞进麻袋,洛阳城外的枯井成了这位铁面专员的最终归宿。 蒋介石的震怒来得比预想更快。1942年开春,洛阳行营突然进驻大批宪兵,赵理君被带走时,书桌上还摊着没写完的《忠义救国军豫西剿匪计划》。这个素来精明的杀手犯了个致命错误——他居然给蒋介石发电报表功,细数暗杀杨杏佛等人的“战绩”。侍从室的人后来回忆,委员长看到电报时,青瓷盖碗在楠木桌面上磕出脆响:“娘希匹!这些事能摆到台面上说么?” 要说赵理君的死,倒应了那句老话:恶人自有恶人磨。1943年秋的刑场上,当审判官念完判决书,这个曾让半个中国闻风丧胆的杀手突然挣开宪兵,冲着围观人群嘶吼:“老子替党国杀了八百多人!”话音未落,子弹已经贯穿他的太阳穴。站在刑场角落的戴笠压了压礼帽檐,转身钻进汽车。车窗外,几片枯叶打着旋儿落在血泊里,像极了当年杨杏佛案发现场散落的传单。 赵理君伏法后,军统内部流传出个黑色笑话:干脏活的手不能太黑,黑到遮住主子的脸就该死了。他至死没明白,自己不过是蒋家王朝棋盘上的过河卒,用得着时能横冲直撞,碍眼了就该弃掉。档案记载,处决他的子弹费从特别经费支出,报账科目写着“清除害群之马”,倒是比他那些“暗杀经费”的名目坦荡得多。
1930年,蒋介石乘专列前往前线视察,被西北军大队骑兵包围。危急时刻,一个团长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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