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4月22日，朝鲜境内突发一场令举国悲恸的惨剧，金正恩在深切自责中，亲自下令调派专列护送遇难同胞的灵柩返回故土...... 【消息源自：中国外交部2018年4月新闻发布会记录；朝鲜中央通讯社2018年4月23日-26日系列报道；新华社《朝鲜重大交通事故后续处置纪实》2018年4月28日特稿】 那辆大巴车翻下桥时，夕阳刚把鸭绿江映成橘红色。车上34名中国游客刚结束板门店参观，正赶回平壤酒店。老张攥着给孙子买的朝鲜邮票，突然感觉整个人腾空而起——下一秒就听见金属扭曲的巨响，接着是此起彼伏的尖叫。等他从剧痛中清醒过来，发现半个身子卡在座椅间，车窗外黑得像是泼了墨。 "坚持住！中国同志！"朝鲜导游金哲浩满手是血地扒开变形的车门。他刚用手机拨通急救电话，转头就对着幸存者喊："我们的人马上到！"可山区的信号时断时续，最近的医院在三十公里外。老张后来才知道，他们摔下去的地方是黄海北道新溪郡的农桥，桥面护栏像饼干一样脆。 平壤的午夜被紧急电话惊醒。中国驻朝鲜大使李进军睡衣都没换，抓起外套就往办公室冲。"所有参赞立刻集合！"他对着走廊吼的声音惊飞了树上的乌鸦。凌晨三点，大使馆会议室烟雾缭绕，墙上时钟的秒针走得比心跳还急。"朝方确认32名同胞遇难，"政务参赞把刚收到的传真拍在桌上，"金正恩同志要求亲自处理。" 第二天太阳刚露头，平壤友谊医院走廊响起急促的皮鞋声。穿白大褂的朝鲜医生小跑着引路，后面跟着个戴黑框眼镜的圆脸男人。"伤员在哪里？"金正恩问话时，额头上的汗珠在晨光里发亮。他弯腰查看老张打着石膏的腿，突然用中文说了句："对不起。"老张后来回忆，那声音轻得像片落叶掉在水泥地上。 北京协和医院的王建国教授是在手术台前接到通知的。"带上神经外科和创伤科团队，两小时后起飞。"他往行李箱塞器械时，妻子往他兜里塞了瓶速效救心丸。专机降落平壤时，朝鲜外务省的车队直接开到了跑道上。王教授检查重伤员时，发现朝鲜同行已经做了教科书级的应急处理，"就是肾上腺素储备不足"，他悄悄对助手说。 4月25日的平壤火车站像被按了静音键。月台上黑西装的中朝官员站成两排，银白色专列安静得像条冬眠的蛇。金哲浩帮老张推轮椅时，突然蹲下来系鞋带——其实他是怕人看见眼泪砸在地上。"您下次来，"他嗓子哑得像砂纸，"我带您去金刚山看红叶。"老张想说点什么，却听见背后"咔嗒"一声响，转头看见金正恩正在给灵车献花，那束马蹄莲上还带着露水。 沈阳桃仙机场的接机大厅挤满白菊花。当专列冷藏车厢的门缓缓打开，有个穿校服的男孩突然冲出来，抱着遇难父亲的遗照跪倒在地。老张在救护车里透过窗户看见，医疗组的护士偷偷抹眼泪，手里还捏着没打完的生理盐水袋。 三个月后，农桥加固工程竣工。新装的防撞栏能扛住十吨卡车撞击，桥头立了块中朝双语的纪念碑。老张的腿康复那天，收到个从平壤寄来的包裹，里面是整套金刚山枫叶标本，落款是"导游小金"。而北京某会议室里，中朝联合调查组的专家们正盯着事故模拟动画——画面里的大巴在拐弯时右前轮突然爆胎，这个细节让所有人陷入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