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202年，被项羽囚禁三年后，吕雉终于回到了汉军大营。刘邦对这位发妻充满愧疚，当晚就要给她洗脚。结果戚夫人在旁边阴阳怪气的说道：“姐姐，你可要洗干净点啊，大王喜欢干净的女人。” 公元前202年，被项羽关了三年的吕雉终于回到汉军大营，看到结发妻子受尽磨难归来，刘邦嘴上说着愧疚，当晚要亲自给她洗脚表心意。 偏这时候刘邦身边得宠的戚夫人斜着眼说了句风凉话：“姐姐这双脚可得洗干净了，大王最爱干净的人了。” 铜盆里的热水腾起白雾，吕雉脚背上结痂的冻疮被泡得发红。 她盯着水面倒影里戚夫人鬓边的金步摇，想起楚营里虞姬跳舞时也戴过相似的款式。 三年前被掳那夜，项羽的刀尖挑开她衣襟，却在看见她贴身藏着的《道德经》竹简时收了手——那是刘邦起兵前夜，蘸着鸡血写给她的"安民策"。 戚夫人捏着丝帕掩嘴笑，腕子上的翡翠镯子叮当响。 吕雉突然伸手捞起刘邦的衣袖，露出他胳膊上陈年箭疤："当年陛下被楚军追到睢水，这伤还是妾身用牙咬断箭杆拔出来的。" 水花溅到戚夫人裙摆上，吓得她往后缩。刘邦手一抖，木瓢"咣当"砸进盆里，热水泼湿了吕雉刚换的粗麻衣。 帐外传来孩童嬉闹声，吕雉的指甲掐进掌心。 她记得楚营寒冬里，审食其偷塞给她的半块麦饼贴着胸口都捂不热。 有次项羽喝醉了踹开囚帐，虞姬却提着酒壶跟进来，醉醺醺往她嘴里灌烈酒："妹妹喝呀，喝了就不记得男人怎么糟践你了..."那酒辣得她咳出血，反倒保住清白身——虞姬怕她死了没法要挟刘邦，专门派侍女守夜。 戚夫人还在絮叨"姐姐受苦了"，吕雉突然从盆里抽出脚，水淋淋踩上刘邦膝头："陛下可知楚营茅厕的砖缝里，妾身用血写了多少'刘'字？"她脚底的茧子磨得刘邦龙袍沙沙响，那是三年赤脚踩冰碴落下的病根。 刘邦喉结滚动着要开口，帐外突然传来八百里加急——韩信带着大军逼近洛阳了。 当夜吕雉裹着旧披风摸进马厩，往草料里掺了巴豆。天亮时韩信的马匹集体腹泻，勤王大军愣是耽搁了三天。 这招她跟审食其学的，当年楚军战马就是这么被搞垮的。 戚夫人得知消息后，吓得把刘如意连夜送去赵国，玉佩穗子都没系紧。 要说吕雉真忍得下这口气？她回宫第二天就召见萧何，把楚营里画的诸侯兵力分布图拍在案上。 竹简边角还沾着虞姬的胭脂印——那女人临死前咬破手指给她补过妆："妹妹替我看看，刘邦的江山能坐几年？"萧何盯着地图上标红的韩信封地，冷汗浸透了三层朝服。 最绝的是吕雉给戚夫人送的那盒香粉。打开时蝴蝶纷飞，引得刘邦连夸"奇巧"，却不知每只蝶翼都用砒霜水泡过。 戚夫人涂了三天，脸上起满红疹，再不敢靠近妆台半步。倒是吕雉带着满手冻疮给刘盈缝冬衣，针脚密得能防住楚营最利的箭。 这场暗斗持续了十五年。戚夫人变成"人彘"那夜，吕雉特意让人把铜镜抬到永巷。 她指着镜子里扭曲的身影对刘盈说："儿啊，这世上最脏的从来不是脚，是坐过别人热炕头还要嫌炕灰脏的心。" 未央宫的更漏滴到五更，老太监说那晚的洗脚水，在偏殿陶盆里结了三层冰花。 #晒图笔记大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