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的秋天,刑场上的泥土被血浸透了好几层。八路军干部陈克被反绑着跪在土坑前,后颈能感受到枪口冰冷的触感。谁也没想到,那个满脸油光的汉奸张秃子突然踹着个蒙头囚犯闯进来,抡起枪托就把陈克砸进土坑里。"你已经死了,快走!"他边骂边把死刑犯拽到土坑边,枪声炸响的瞬间,陈克的后背溅满了温热的血。 刑场外头的老槐树哗啦啦响,张秃子蹲在土坑边卷旱烟,火星子一明一暗映着他肿眼泡。坑里窸窸窣窣的动静停了,他才拿鞋尖踢下去半块窝头:"趁天黑往南趟过河,渡口槐树根底下埋着路条。"陈克抹了把脸上的血泥,月光漏进坑里照亮张秃子领口,青天白日徽章下隐约透出半截褪色的红布条——那是三年前被鬼子剿灭的县大队袖标。 这事透着蹊跷。后来陈克在老乡地窖里养伤时才听说,张秃子第二天就被宪兵队拖去喂了狼狗,有人看见他临死前把个油纸包塞进嘴里嚼。等到秋收时候,游击队在刑场起出七具尸首,每具后槽牙都藏着密信,用暗红色血渍画着鬼子据点的布防图。 历史总爱把"汉奸"俩字烙得又黑又深,可那些在敌后喘气的人,哪个不是踩着刀尖过日子?张秃子家婆娘让鬼子吊死在城门楼那年,他给维持会当伙夫的头一个月,往鬼子饭锅里掺了六回巴豆。有回被逮着打得肋条骨穿出皮肉,硬说是自己饿急了偷吃闹的肚子。 活下来的人最难写清白账。那些真给鬼子卖命的早跟着东洋船跑了,留在县城的"汉奸",倒有一半夜里往八路军的死信箱塞情报。有个戴金丝眼镜的翻译官,每回押着"犯人"游街都往菜筐里扔字条,直到被乱枪打死在城门口,怀里还揣着没送出去的地雷引信。 活成黑白两道都容不下的孤魂野鬼,或许才是乱世里最狠的活法。陈克带着密信返回根据地那夜,特意绕到城南乱葬岗。月光底下,十几个没立碑的坟头前都摆着新鲜供果,最前头那个土包上,半块窝头正在风里慢慢裂开。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1941年,新四军副军长项英死在了自己人手里,人还在“蜜蜂洞”里藏着,仗没打,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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