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一个澳大利亚士兵,在日军士兵和当地人的围观中被斩首。一名日军士兵,用相机记录了这一暴行,殊不知正是这张照片,直接导致十几万日本人丧命!、 那年10月24日的新几内亚爱塔佩海滩,三名年轻人跪在潮湿的沙地上,其中一位白人士兵挺直腰背,蒙眼布下渗出汗水。 日本军官举起武士刀的瞬间,照相机快门声混在浪涛声中显得格外刺耳,这张无意间拍摄的照片,撬动了太平洋战场的天平。 伦纳德·西弗利特的故事要从澳大利亚北部的达尔文港说起,这个港口在1942年2月19日突然冒出滚滚浓烟,日本人的炸弹把两百多栋房子炸成了碎砖烂瓦。 原本在墨尔本银行当职员的西弗利特,看着报纸上烧焦的汽车残骸和哭喊的妇女,第二天就去征兵处填了表格,这个决定让他的银行制服永远锁进了衣柜。 经过八个月的特种训练,西弗利特成了无线电专家吗,他带着两个印尼安汶人钻进新几内亚的原始丛林,任务是摸清日军在海岸线的布防。 潮湿的雨林里蚂蟥比子弹还多,三个年轻人用树叶包着电台零件,在沼泽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地挪动。 谁也没想到,给他们送致命一击的不是日本兵,而是拿着弓箭的土著。 那年九月的雨季特别漫长,西弗利特小组被上百个土著围在河滩上。 这些土著早被日本人用盐巴和铁锅收买,拿藤条捆人的手法比正规军还老练。 被押送到日军营地时,他们身上的制服已经烂成了布条,日本海军中将镰田道章亲自审了三天,烧红的铁钳烫焦了安汶人的脚底板,可到底没问出半句有用情报。 处决那天中午特别闷热。三个俘虏被推到海滩时,围观人群里混着穿草裙的土著和穿白衬衫的日本记者。 西弗利特是最后一个被砍头的,执刀的少佐喝了半壶清酒,刀刃砍进颈椎骨时发出"咯噔"一声响。 那张要命的照片在美军打扫战场时重见天日,有个美国大兵从日军尸体兜里摸出个防水胶卷筒,冲洗出来的画面让《生活》杂志编辑差点打翻咖啡。 当澳大利亚报纸把照片放大登在头版时,墨尔本市政厅前聚集了五万多人,老太太们举着"血债血偿"的牌子,退伍老兵把军功章别在胸口游行。 战场上的变化比报纸传得快,澳大利亚士兵接到命令,遇到举白旗的日本兵直接开枪。 新几内亚的丛林变成了绞肉机,美国人的轰炸机成天在头顶转悠,日本人的补给船还没靠岸就被炸成火球。 最要命的是麦克阿瑟搞的"跳岛战术",专门绕过重兵把守的岛屿,专挑防守薄弱的地方打。 被困在岛上的日本兵惨透了,原先每天还能吃上饭团,后来连树皮都啃不着。 雨季的战壕积水淹到腰眼,得了疟疾的人躺在泥水里等死,有个日本军医的日记里写,最后半个月他们煮皮带充饥,整个联队饿得眼睛发绿。 等到澳大利亚军队打过来时,阵地上全是皮包骨的尸体。 这场仗从1943年秋天打到1944年夏天,二十万日本兵折进去十九万。 海边悬崖上密密麻麻全是跳崖的脚印,山洞里堆着成箱没拆封的子弹——饿得端不动枪的士兵,守着弹药活活饿死。 那个下令处决西弗利特的镰田中将,战后在雅加达上了绞刑架。而挥刀的少佐,有人说他早就被燃烧弹烧成了焦炭。 当年拍下照片的日本记者肯定没想到,他的胶卷成了最锋利的复仇武器。 澳大利亚人在堪培拉修了座战争纪念馆,西弗利特就义的照片挂在最显眼位置。 每个进去参观的人都要踩过铺在地上的日本国旗,大理石板被磨得锃亮。 如今新几内亚的海滩早恢复了平静,只有退潮时会露出锈成铁疙瘩的钢盔,渔民常捞到刻着名字的兵牌,上面的日文名字大多查不到户籍记录——这些人连骨灰都没能回家。 西弗利特的名字倒是刻在了家乡的纪念碑上,银行老同事每年清明都去献花。 参考资料 《史学月刊》:澳大利亚与西新几内亚争端
1943年,一个澳大利亚士兵,在日军士兵和当地人的围观中被斩首。一名日军士兵,用
历史档案揭秘
2025-05-18 10:3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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