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一红军团长因伤势过重逐渐没了气息。战友们含泪找来树枝杂草,轻轻盖在他的身上,泪流满面的准备追上前边的队伍。可就在这时,一位大娘却大叫一声“还有救,没断气!”
这位红军团长名叫梁从学,1903年出生在安徽省六安县的一个小山村里,家里十分贫穷。
因为家里实在穷的揭不开锅了,甚至连吃饭都是问题,于是他的父亲将他送到了当地的一个地主家里,这才没有被饿死。
去了地主家里虽然吃饭不成问题了,但是他每天需要干很多的活,有时候地主不开心了还会体罚他,经常对他是拳打脚踢。
这让梁从学的童年过得很不幸,但是他从来没有埋怨过自己的父亲,他知道父亲这样做实在是无奈之举,也是为了他好,他感恩父母的生育之恩。
1929年,皖西地区成立了苏维埃农民协会,梁从学就加入了其中,并且还参加了赤卫队,他从小受的苦不想再让别人再经历一遍,于是他才自愿加入这个一心一意为人民服务的组织。
他想要凭借自己的力量,让更多人过上好日子,可以吃得饱穿的暖,不用把孩子送到别人家里,小小年纪就低眉顺眼学习伺候人。
因为梁从学在队伍里出色的表现,第二年被选拔进入红军部队,成为了一名正式的红军战士。
这更让梁从学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他对共产党口中人人平等,吃饱穿暖的生活产生了深深的向往,他希望能赶紧结束战斗,建立起新中国。
于是他跟着部队不停的参加战斗,他在战斗中灵活应变,不惧怕死亡,敢想敢做,没多久他就被提升为副连长。
然而组织却希望他能换个地方工作,梁从学拒绝了这次提升,他说:哪怕作为一名战士,我也要留在这片战场上。
就这样,他又做回了一名战士,冲锋在战争一线,梁从学英勇杀敌,在战斗中多次建立功绩,没多久他就被提升成了营长。
然而在一次战斗中,梁从学在与敌人正面交锋中,因为一时不察,被敌人用子弹打中,子弹穿进梁从学的胸膛。
梁从学被枪击中后倒下,一个新兵眼疾手快扶住了倒下的营长,并且大声喊到:“营长中枪了。”
众人听到呼喊赶紧凑过来,看着营长浑身是血,队员们流下了伤心的眼泪,然而战斗还在继续,大家不能一直守着梁从学。
战场上也没有可以止血的药物,看着失血过多而面色惨白的梁从学,大家是无可奈何。
梁从学在昏迷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交代的战士部署,说罢便晕了过去,大家只好将梁从学拖到了边上的草地上,并且拿了很多枯草将他盖住。
战事吃紧,大家赶紧前去加入战斗,不敢逗留,大家心里都想着要为营长报仇,于是便揣着狠劲儿将敌方打的节节败退。
然而战线被拖的很长,大家离梁从学越来越远,战斗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才传来了胜利的消息。
大家都以为梁从学牺牲了,所以也没有过来寻找他的“尸体”,战场上牺牲了那么多人,不可能一个一个的过来找,所以也是没有办法。
梁从学被枯草盖着,不知昏迷了多久,一个老大娘经过,不小心被梁从学的腿绊倒在地,扒开树叶这才发现昏迷多时的梁从学。
大妈将手放在他的鼻子下探了探,竟然还有气,于是大妈就叫了村民将梁从学连拖带拽的拉回来家。
大妈看到梁从学身上的血迹就猜到他受了枪伤,好在大妈年轻时跟着村子里的一个医生学过两天。
大妈将他胸前的衣服用剪刀剪开,里边受伤的位置竟然已经化脓生蛆,大妈需要忍着恶心用镊子一个一个的挑蛆虫。
因为伤口很深,当时又没有电灯,那微弱的煤油灯昏暗不清,大妈挑了快两个小时,才将伤口上的蛆虫挑干净。
之后又用火给匕首消了毒,用刀将化脓的部分割掉,也将伤口伸出的子弹慢慢的剜出来,梁从学疼的直抽搐,好几个人才按住他。
大妈处理起来也是非常费劲,处理完衣服竟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好在伤口处理好了,又用酒简单消了毒,就拿布绑了起来,由于伤口发炎梁从学还发了高烧,在大妈三天三夜的细心照顾下,梁从学才醒过来。
之后又养护了一段,梁从学能下地行走了,这才回了大部队。
好在梁从学运气好,碰到了热心肠的大妈,不然肯定在这次受伤中死去了,也不能有后来的一番功绩。
正是有无数像梁从学那样的前辈赴汤蹈火,才有了如今我们的太平盛世,我们生逢盛世,何其有幸,我们应牢记先烈,向他们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