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3年，慈禧凌迟处死石达开5岁的儿子，必须剐满3000刀。可是，才剐了2刀，孩子就痛晕了。慈禧说：养着，慢慢剐。这场凌迟处死整整持续了9年。
1863年的北京城笼罩在压抑气氛里，慈禧太后端坐在养心殿的黄花梨雕花椅上，手指正摩挲着翡翠念珠。
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监刑官跪在青石板上禀报，说石达开五岁的儿子在刑场上疼晕过去了。
慈禧眼皮都没抬，捻着佛珠说了句："先养着，以后慢慢割。"
这句话像块冰坨子砸在地上，监刑官连滚带爬退了出去。
谁也没想到，这个"养着"的命令竟持续了九年，而那个本该在菜市口咽气的孩子，就这么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长大了。
说起石达开，得从广西贵县那片山水讲起。
1831年他出生时，家门口的桂花开得正旺。
祖上积攒的田产让石家成了当地有名的富户，可鸦片战争后的世道就像被蛀空的房梁，看着光鲜里头早烂透了。
石达开十六岁那年，县衙的差役来催粮，把他家粮仓刮得能跑老鼠。
站在空荡荡的仓房里，少年攥紧了拳头，转身就把家里的地契房契全卖了。
那年秋天，他带着四千乡亲扛着锄头铁锹，跟着洪秀全的拜上帝教揭竿而起。
金田起义那会儿，石达开是真把洪秀全当成了救世主。
战场上他总冲在最前头，带着弟兄们把清军打得找不着北。
曾国藩的湘军碰上他都头疼，说这个"翼王"比泥鳅还滑溜，明明看着要打赢了，转眼就被他反咬一口。
可谁也没想到，打下南京城后，洪秀全住进了比紫禁城还阔气的天王府，成天搂着八十多个妃子听戏喝酒。
那些跟着打江山的兄弟，有样学样地霸占民宅、强抢民女，南京城的老百姓背地里都管他们叫"长毛贼"。
石达开蹲在城墙上抽旱烟，看着底下饿得皮包骨的百姓，烟锅子磕在砖墙上火星子直冒。
他带着亲兵挨家挨户送粮食，把抢来的姑娘都送回娘家，可转头那些王爷们又变本加厉地祸害人。
最让他寒心的是去年腊月，有个老秀才的女儿被北王韦昌辉抢去做妾，老头跪在天王府前哭了两天两夜，洪秀全竟说"天下女子皆我姊妹"，气得石达开当场摔了茶碗。
大渡河的水声像催命鼓似的响，那是1863年五月。
石达开的三万人马被困在安顺场，对岸清军的火把把半边天都映红了。
原本计划好的渡河，被场暴雨搅得稀碎。
亲信说泸定桥还能过，可他看着地图上弯弯曲曲的山路直摇头。
等走到那儿，弟兄们早饿得拿不动刀了。
谁曾想这条近道成了鬼门关，悬崖上滚下来的礌石砸得人仰马翻，清军的箭雨追着屁股射，三万人马折得只剩两千。
骆秉章这个老狐狸，当年在湖南剿匪时就是个笑面虎。
石达开把刀剑往地上一扔，说"要杀要剐冲我来，放弟兄们条活路"。
姓骆的捋着山羊胡子满口答应，转头就把降兵全赶进山洞活埋了。
石家女眷更惨，听说男人都死了，手拉手跳进大渡河，尸体漂了三十里都没人敢捞。
石达开被押到成都时，老百姓挤在街边看热闹，都说这个"长毛头子"身上没块好肉，可站得比旗杆还直。
凌迟的刀子是特制的柳叶刀，刽子手在石达开身上划了三百多刀。
血糊住了眼睛，他咬着牙愣是没吭声，围观的百姓有吐的、有哭的，刽子手的手都在抖。
消息传到京城，慈禧正吃着冰糖燕窝，听说石家还有个五岁的种，银勺子往瓷碗上一敲："斩草除根！"
按大清律，未满十岁不判极刑，可老佛爷发了话，刑部那帮人连夜改了卷宗。
菜市口的黄土夯得瓷实，五岁的娃娃被绑在木桩上像片风干的树叶。
头两刀下去就没了声息，监斩官硬着头皮禀报，慈禧正在逗廊下的鹦鹉，头也不回地说了句"养大了再割"。
这话传出去，连八大胡同的窑姐儿都在抹眼泪。
那孩子被扔进刑部大牢最里间的死囚室，送饭的狱卒说，头两年夜里总能听见孩子哭爹喊娘，后来渐渐没声了，倒像是学会了自己跟自己说话。
九年后的春天，紫禁城的海棠开得正好。
慈禧突然想起这茬，叫人去牢里提人。
刑部主事战战兢兢回话，说那孩子去年得痨病死了。
老佛爷愣了半天，手里的团扇掉在汉白玉台阶上，金丝雀扑棱棱飞走了。
那年秋天，江南闹旱灾，饿疯了的农民把观音土都挖光了，可再没人敢扯旗造反。
茶馆里说书先生讲到这段，醒木拍得震天响："所以说啊，这世道就像磨盘，老百姓就是麦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