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0年,慈禧来到山西首富乔家,要借十万两白银应急。乔致庸跪倒在地:“30万都行,但老佛爷得拿一样宝贝换。” 乔致庸说完,慈禧乐开了花:“这有何难。” 深秋,寒风裹挟着黄沙掠过祁县青石街道,将乔家大院门前的灯笼刮得东倒西歪。乔家大掌柜焦头烂额地攥着密信冲进议事厅,羊皮信笺上 “老佛爷三日后抵祁县” 的字迹洇着墨渍,惊得满座族老手中茶盏叮当乱响。 乔致庸看完信后,说:“里面说朝廷用度艰难,需要从乔家支借十万两白银。我想了想,干脆好人做到底,拿出三十万两白银。” 三老爷拍案而起:“三十万两?这可不是小数目,老佛爷连紫禁城都给丢了,我看这银子借出去,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二叔公气冲冲的说:“这朝廷如今自身难保,咱们乔家几代人积攒的家业,不能就这么打水漂。” 有族人说:“二叔公说得在理,如今世道混乱,我们得为乔家子孙着想啊。” 一时间,反对声此起彼伏。 乔致庸待众人稍稍安静后,缓缓起身,沉声道:“各位叔伯,如今老佛爷落难至此,若我们能雪中送炭,这是乔家千载难逢的机会。银子没了可以再赚,但朝廷的人情,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 有人说:“我看这乱世到了,朝廷的人情,也没有多大用处。” 乔致庸高声说:“正因为如此,我们才要给老佛爷人情。银子攥在手里是废纸,最近银号、当铺的生意不好做,这几个月已倒了好几家分号,若攀附上皇家,乔家还有一线生机。” 在乔致庸的一番言语下,大部分人都同意掏钱,但也有人坚决反对,一个族人愤愤的说:“说得好听,不过是想拿乔家基业换你一人的前程!” 深夜,乔家书房烛火摇曳,管家轻手轻脚进来,乔致庸吩咐说:“把准备好的二十箱‘麸子’抬到西厢房,再去请三老爷过来议事。” 三老爷举着灯笼冲进地窖时,正看见乔致庸往木箱里撒麸子,惊呼道:“你疯了?拿麸子糊弄老佛爷?这可是要杀头的。” 乔致庸却慢条斯理盖上箱盖,贴上 “山西贡米” 的封条:“三伯,您看这箱底。” 木箱夹层里,金灿灿的元宝正泛着冷光,乔致庸笑着说:“这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老佛爷要体面,咱们既要给足面子,也得护住里子。” 三日后,乔家门前铺就三丈红毡。慈禧颤巍巍走下马车,看见青砖地上用金粉绘就的蝙蝠纹,眉梢微扬。 乔致庸五体投地行大礼时,瞥见慈禧脚下那双嵌着东珠的绣鞋,鞋底沾着的泥点与珠光相映,说不出的讽刺。 落座后,当慈禧以言语暗示“借支十万两白银”时,乔致庸扑通一声跪地,说:“老佛爷,30万两都行,但您得赐我们乔家一样宝贝。” 慈禧面露不悦,说:“乔东家真是会做人,你要换什么宝贝,比十万两银子还金贵?” 乔致庸说:“老佛爷洪福齐天,草民所求不过四字 ‘福种琅嬛’。” 殿内突然死寂,李莲英尖着嗓子喝道:“大胆!竟敢索要御笔!” 乔致庸却猛地抬头,目光灼灼:“草民愿以三十万两白银,换老佛爷金口玉言。” 乔致庸这话说的让慈禧很舒服,她笑着说:“乔东家倒会做生意。” 笔墨呈上时,乔致庸余光瞥见二房堂弟则悄悄往门外退去。慈禧运笔如飞,“琅嬛” 二字尚未写完,殿外突然传来马匹嘶鸣。几个侍卫架着个浑身是血的探子冲进来:“报!雁门关发现敌情,恐是联军的部队。” 此话一处,瞬间大乱,宫女打翻了茶盏,太监们尖叫着乱窜。慈禧的脸瞬间煞白,手中毛笔悬在半空。 乔致庸却膝行向前,将宣纸稳稳托住:“请老佛爷赐下最后一笔,护我山西百姓平安!” 乔致庸的声音带着哭腔,额头重重磕在青砖上,“草民愿散尽家财,只求老佛爷金笔一挥!” 就在此时,二房堂弟突然从人群中冲出,指着乔致庸大喊:“老佛爷莫信他,他箱子里装的根本不是银子,是麸子!” 现场气氛瞬间凝固,慈禧眼神骤冷。乔致庸不慌不忙叩首道:“请老佛爷派人查验。” 查验的太监打开箱子,上层麸子被拨开,露出底层元宝。 乔致庸趁机说道:“乱世之中,草民不得不防。若有人觊觎这笔银子,提前走漏风声,不仅银子保不住,更无法护老佛爷周全。” 慈禧脸色稍缓,李莲英在旁说:“乔东家心思缜密,倒是忠心。” 慈禧颤抖着补上最后一捺,乔致庸捧着墨迹未干的匾额叩首时,听见慈禧说:“乔家的情,哀家记下了。” 慈禧走后,乔家族人议论纷纷,有人叹息说:“乔东家莫不是个傻子,本来只要十万两白银,他却上赶着送去了三十万两,到头来只换来了四个字,即便是老佛爷的御笔,那也值不了这么多银子啊。” 慈禧给乔家赐字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北方的商户、士绅们,见乔家成了“皇商”,纷纷将钱存进了乔家银号,不过数月,就达数百万两白银。 乔致庸将 “福种琅嬛” 做成匾额,高挂在乔家大门之上,他对身旁的子弟说:“老佛爷要的是面子,乔家要的是里子。这四个字,够咱们吃三代。”
1900年,慈禧来到山西首富乔家,要借十万两白银应急。乔致庸跪倒在地:“30万都
国际大碗说
2025-05-15 22:3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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