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公分房睡了已经8年了,昨晚他摔了一跤,腰疼的半夜一直在呼叫,我听见了,但就是懒得理他,隔天早上,我睡到自然醒,明知故问昨晚上大半夜的,你在那里瞎叫什么。
厨房水池里的碗堆得比老子血压还高,炒菜锅底黏着片烂白菜叶,淦!
抄起钢丝球猛刷两下,油垢焊死在锅底似的,倒是手背上烫伤的裂口子又渗血了——这日子过得跟锅底一样糊。
客厅电视声炸得玻璃窗都在哆嗦,我甩着手上的洗碗水冲进去,一把将遥控器塞进沙发缝里。
转头瞥见衣柜底下压着的结婚证,红本子边角都翘成鱿鱼须了,蹲地上扒拉出来一看,嚯!
照片里俩人当年笑得跟二傻子似的,现在连他牙刷头朝东朝西都懒得琢磨。
你们说这婚姻咋就跟那水池里的碗似的,堆着堆着就摞成一座奈何桥?
当年民政局钢印盖下去时谁能想到,日子过成散装的,连对方喊疼都当耳旁风。
淦,谁家两口子不是从烈火烹油过成一地鸡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