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年，34岁蔡文姬嫁给22岁的董祀。洞房花烛夜，董祀掀开盖头，看着三婚的蔡文姬兴致全无，转身要走。怎料，蔡文姬突然吹灭喜烛说：“你若敢走，必将获罪！” 烛光熄灭的刹那，董祀的手僵在门框上。窗外的月光漏进来，正照在蔡文姬鬓角的白发——那是十二载胡地风霜的印记。她解下腰间玉珏轻轻叩响桌案，清脆声响里裹着匈奴草原的狼嚎："丞相用二十车黄金赎我回来，你以为真是为了续写古籍？" 董祀后背渗出冷汗。三个月前曹操召他入帐，案头摆着幅《文姬归汉图》，画中女子怀抱焦尾琴回望北疆，眼里凝着化不开的雪。丞相的手指重重戳在画中人的赤足上："这双脚踩过匈奴王帐，也踏得碎朝堂魑魅。" 红烛重新燃起时，蔡文姬已端坐镜前卸了钗环。铜镜映出她脖颈处狰狞的刀疤，那是南匈奴左贤王醉酒时划的。"建安七年的腊月，我抱着孩儿跪在雪地里求他别杀汉人俘虏。"她突然抓起梳篦狠狠扯断纠缠的发结，"知道丞相为什么选你吗？你爹董昭当年私通袁绍的书信，现在还锁在司空府暗格里。" 这番话砸得董祀踉跄后退。他当然记得父亲五年前暴毙的模样，七窍流血的尸体被草席裹着扔出邺城。窗棂外传来打更声，蔡文姬忽然哼起匈奴小调，沙哑的嗓音里带着笑："丞相要的是能拴住猛虎的金锁链，你猜这锁链另一头，拴的是你还是我？" 这场充满权谋算计的婚姻，意外成就了乱世中最离奇的相守。次年董祀因军粮案获罪，蔡文姬披发跣足闯进曹操的庆功宴。当她背诵出四百卷古籍时，丞相抚掌大笑："好个活书库！"转头却低声对董祀说："你可知她默写《周官礼注》那晚，在竹简夹层里抄录了各州郡屯田账目？" 二十年后，洛阳城流传着一段轶闻：董祀辞官归隐那日，有人看见他在庭院为蔡文姬梳头。当年匈奴左贤王送她的犀角梳断成两截，他竟用军功换来的玄铁重新熔铸。梳齿划过白发时，老妇人忽然哼起建安七年的匈奴小调，这次调子里带着江南的杏花香。 #我的宝蔵兴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