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0年,康熙忙完事,对太监说:“让德妃来侍寝吧”,太监一脸震惊提醒到:“皇上,德妃主子50岁了,给您换个年轻的吧”?康熙大怒:“我今晚只要德妃”。 1710年冬,康熙忙完一堆奏折,累得不行,随口对太监说:“让德妃来侍寝吧。”太监一听,脸都僵了,小心提醒:“皇上,德妃都50岁了,要不换个年轻的?”谁知康熙火气蹭地上来,拍桌子吼:“我今晚只要德妃!”这事儿传开,后宫都炸了锅。 德妃裹着素色夹袄迈进养心殿时,炭盆里的银丝炭正噼啪作响。她手里端着碗杏仁酪,袖口沾着药渣子味儿——永和宫后头偷偷种着三七和当归,这事康熙门儿清却从不说破。五十岁的女人眼角堆着褶子,可比那些水葱似的答应更懂怎么伺候人,指尖往康熙太阳穴上一搭,轻重拿捏得比针灸师傅还准。 要说康熙晚年独宠德妃,倒像是老茶客守着用了三十年的紫砂壶。新茶盏再金贵,哪比得上壶壁里浸透的岁月包浆?有回十五阿哥献上个扬州瘦马,水蛇腰扭得能掐出水,康熙瞥了眼说句“赏给老四”,转头却把德妃绣歪了的荷包揣进里衣——那荷包针脚粗得像蜈蚣爬,里头塞着艾草驱蚊。 后宫嚼舌根的都说德妃会妖法,其实她最大的本事是装聋作哑。太子被废那晚,惠妃哭天抢地撞柱明志,德妃缩在永和宫腌酸菜,坛子压着《金刚经》抄本。宫女急得跳脚:“主子您倒是去劝劝万岁爷!”她往酸菜里撒把粗盐:“雷霆雨露俱是天恩,咱们当奴才的只管接稳了。”这话传到康熙耳朵里,隔天就赏下整匣东珠,颗颗滚圆似她煮的汤圆。 最绝的是她教儿子。四阿哥背不出《论语》,德妃抄起鸡毛掸子冷笑:“爱新觉罗家的种,连之乎者也都嚼不烂?”转头却带他蹲御花园挖蚯蚓,泥巴糊的“司马昭”小人摆在书案上,愣是把权谋课教成了过家家。后来雍正抄家兄弟时手都不抖,唯独看见永和宫送来的泥人,眼眶子直发酸。 包衣出身的妃子能混成皇太后,全凭身上那股烟火气。康熙咳血那阵,太医院要百年老参,德妃从炕洞里掏出根萝卜粗的参须:“臣妾种的,七年。”太医验完直哆嗦,这参年头比太医院库存还老!后来才晓得,她把先帝赏的千年参王切碎了当种子,愣是在御花园角角落出片药田。 德妃咽气前夜,把翡翠耳坠塞给雍正:“给你爹陪葬。”耳坠背面刻着“包衣阿哈”,那是她进宫时的奴籍印记。景陵地宫封门那日,这对耳坠就压在康熙龙袍下,像块永远去不掉的胎记。
1710年,康熙忙完事,对太监说:“让德妃来侍寝吧”,太监一脸震惊提醒到:“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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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5-12 09:4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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