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子嫌丈夫没出息，狠心抛下2岁女儿，跟一男人远走高飞，一走就是二十多年，2024年，女儿结婚，这女子竟现身，妄图以主母身份出席，还对女儿的养母冷嘲热讽，抛出 “送婚房” 的筹码，可她万万没想到，女儿的决定让人意外
婚礼现场飘着浅金色纱幔，司仪正调试话筒发出轻微嗡鸣。我站在化妆间望着镜中的白纱，突然听见外间传来瓷器碎裂声。
"你算什么东西？我才是她亲妈！"尖利的女声刺破空气。推门便见养母垂头攥着茶壶碎片，鲜血顺着指缝滴在绛红色地毯上。那个自称我生母的女人踩着十厘米高跟鞋，鳄鱼皮手包甩在签到台上。
"当年抛下高烧39度的孩子跟人私奔，现在倒记得自己当妈了？"表姨冲上前却被保安拦住。女人充耳不闻，打开房产证拍在我面前："三环内180平精装房，只要你让我坐主桌。"
养母颤抖着去捡碎片，我瞥见她后颈贴着膏药——上周背犯关节炎的刘奶奶下楼摔的。突然想起二十年前暴雨夜，她抱着肺炎的我连跑三家医院，自己高烧到打吊针还给我织入少先队要穿的白毛衣。
"该坐主桌的人早就在了。"我摘下头纱裹住养母流血的手，她常年劳作的手掌比砂纸还粗粝，"您知道吗？当年您扔在火车站的长命锁，妈妈当了三个月钟点工才赎回来。"
女人精心描绘的眉毛拧成疙瘩："你宁可要个扫大街的假妈？"
化妆镜映出养母泛白的鬓角，她总把卤肉饭里的鸡蛋挑给我，自己啃发黑的锅巴。去年手术同意书上，她哆嗦着签下名字说："妈给你攒了三十万嫁妆，别怕。"
"二十二年前您走出家门那刻，主母的位置就有人坐了。"我将婚房钥匙推回去，摸到养母无名指骨节变形的凸起——那是寒冬腊月给人洗衣落下的风湿。
女人踩着满地狼藉离开时，养母突然从贴身口袋掏出个褪色荷包，倒出枚磨损的银锁片。宾客席爆发出掌声，我看见二十年没哭过的环卫女工，眼泪冲花了朴素的淡妆。
此刻阳光正好穿透玻璃穹顶，照亮她工作服改成的礼服内衬。血脉或许能给予生命，但日夜不歇的爱才让生命扎根生长。当司仪喊出"有请新娘母亲"，我挽住那双布满裂口的手，走向缀满鲜花的礼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