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了一个夜场面试的视频,很感慨!
镜头里女生声音发颤,掰着手指算账:房贷车贷压得喘不过气,孩子奶粉钱见底,外头三千块的工作像撒芝麻盐。
夜场老板叼着烟冷笑,桌上堆着喝空的解酒药盒子,“昨晚三个姑娘吐得妆都花了,小费塞进包就打车去医美打水光针。”
突然想起去年在城中村碰到个开美甲店的老板娘,她店门口褪色的灯箱上“办卡八折”几个字都泛白了。
有次去补指甲聊起来,她边磨甲片边笑:“以前我也穿过亮片裙在夜场混,现在手糙得连钻都不敢贴太闪。”玻璃柜里摆着二十块一瓶的甲油胶,客人嫌贵她就赔笑脸送护手霜。
隔壁理发店小哥偷偷说,她每天关店前都要把碎钻一颗颗捡起来放回盒子里,“说攒够一罐就回老家开幼儿园”——可那塑料罐子底儿都快被她摸出包浆了,还没攒到三分之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