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知青刘朝旭被推荐上大学,临行前特意去找队长道别。 未曾想,在他家窗

良奥谈娱乐圈 2025-05-10 19:22:34

1973年,知青刘朝旭被推荐上大学,临行前特意去找队长道别。 未曾想,在他家窗前,听到队长低沉的声音:“朝旭要走了,去给他凑点路费吧!”队长媳妇无奈叹道:“你上次卖了羊皮袄才勉强给知青们置办了锅,现在让我去哪儿张罗啊!” 1973年深秋的陕北高原,玉米秆在寒风里簌簌作响。 生产队的土坯房前,老郭蹲在门槛上吧嗒着旱烟锅子,青布褂子被磨得泛了白。 他刚接到公社通知,知青刘朝旭被推荐去北京读大学,这两天就得动身。 这消息本该让人高兴,可老郭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队里穷得叮当响,连给娃娃凑路费的钱都拿不出来。 要说老郭和这群知青的情分,得从五年前说起。 那年春天公社分来十来个城里学生,领头的小伙子就是刘朝旭。 头回见面时,老郭记得清楚,这些娃娃白净的脸上还带着书卷气,扛着铺盖卷的手直打颤。 头天下地干活,刘朝旭的锄头还没抡两下,手掌就磨出了血泡。 老郭嘴上骂着"城里娃不顶用",转天却偷偷往知青灶房塞了半筐土豆。 那年月家家都难。知青们住在牲口棚改的土屋里,冬天北风顺着墙缝往里钻。 老郭把自家过冬的羊皮袄卖了,给知青们换回口铁锅。这事在村里传开,乡亲们都说老郭犯傻,可他自己倒看得开:"娃娃们大老远来受罪,总不能让人饿着肚皮干革命。" 要说刘朝旭这后生确实争气,开春修水渠,他带着知青组和壮劳力较劲,肩膀被扁担磨得血肉模糊也不肯歇。 秋收时发明了"玉米剥皮器",用废铁片弯成钩子,剥苞米速度比老把式还快。 渐渐地,村里人提起知青不再是摇头叹气,连最古板的二大爷都夸:"这些读书娃,脑瓜子就是活泛。" 推荐上大学的通知下来那天,老郭蹲在打谷场上抽了半宿烟。 他打心眼里替刘朝旭高兴,可也犯愁——从陕北到北京,光火车票就得七八块钱,更别说路上吃喝。 自家炕席底下压着的,是给媳妇抓药的救命钱。 鸡叫头遍时,老郭摸黑去了村东头,把准备过年宰的猪崽提前卖了。 刘朝旭其实早听见了老郭两口子的商量,那天他本来是去告别的,走到窗根底下,听见老郭媳妇带着哭腔说:"当家的,咱家就剩这床棉被了。" 后生站在风地里愣了半晌,转身跑回知青点,把攒了半年的粮票全换成粗布,连夜缝了床新被褥。 临行前的晌午,老郭揣着裹了三层手帕的钱来找人。 刘朝旭却抢先开了口,说自己家里寄来了新铺盖,硬要把半旧的被褥留给队里。 两人推让间,老郭摸到被角里鼓鼓囊囊的补丁——分明是把好棉花都絮在了里头。他别过脸去,假装被旱烟呛出了眼泪。 往后的日子里,北京来的汇款单月月不断。 有时是几块钱,有时是包着粮票的信封,刘朝旭在信里总说"学校发补助了""参加劳动竞赛得了奖励",可老郭去县城邮局打听过,那汇款地址分明是中关村的某个研究所。 村里用这些钱修了水窖,买了良种,当年刘朝旭住过的土坯房,如今成了扫盲夜校的教室。 去年开春,已经当上农技站站长的刘朝旭带着媳妇孩子回村。 老郭特意穿上过年才舍得穿的中山装,领着他们看新修的引水渠。 夕阳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就像当年在玉米地里并排干活的光景。 渠水哗哗淌过青石板,老郭忽然想起件事:"那年你留的被褥,我让会计记在集体账上了。" 刘朝旭望着远处绿油油的麦田,笑得像偷喝了米酒:"您当我不知道?那床被子现在还在五保户张奶奶炕上呢。" 如今村里通了公路,家家户户都盖起了砖瓦房。 老郭家的相框里,有张泛黄的照片:二十出头的刘朝旭戴着大红花,身边站着穿补丁褂子的老郭。 背后的土墙上,"广阔天地大有作为"的标语还依稀可辨。 村里娃娃们常围着照片听故事,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照片里那个黝黑精瘦的知青,如今是报纸上常说的"农业专家"。 这些年总有人问老郭,当年咋对知青那么上心。 老汉吧嗒着旱烟锅子,说出来的话实在:"人在难处拉一把,比烧香拜佛强。再说这些娃娃有出息了,还不是回过头帮衬咱们?" 这话在理——现在的黄土坡上,那些用新技术种出来的苹果树,不正是当年播下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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